杨博文在燥热中辗转,意识像被浓雾裹着,浑身的骨头都透着酸软。易感期的浪潮一波比一波汹涌,身体深处叫嚣着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迷迷糊糊地抓住身边温热的手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对方结实的肌肉,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左奇函的信息素像隔着层薄纱,明明就在身边,却不够近,不够烫,无法浇灭身体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
“左奇函……”他哑着嗓子唤他,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羞耻的渴望,“抱我……”
左奇函早已被他不安分的动静弄醒,低头就看到杨博文泛红的眼角和微微张开的唇,粉色的尾巴不安地扫着他的腰侧,像在无声地撒娇。Alpha的本能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红酒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翻涌,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难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伸手想帮他擦去额角的汗,却被杨博文猛地抓住手腕,按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要……”杨博文的眼神蒙眬,像蒙着层水汽,他凑近左奇函的颈窝,鼻尖蹭过对方跳动的喉结,呼吸灼热,“标记我……彻底的……”
Omega在易感期最脆弱的时候,会本能地渴望被彻底标记,那是身体最原始的诉求,能最大程度缓解痛苦。可左奇函听到这话,心脏却像被攥紧了——他想要彻底拥有他,却不想是在这种情况下。
“博文,清醒点。”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声音带着克制的沙哑,“你现在不舒服,等过了这阵……”
话没说完,就被杨博文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唇。那吻青涩又急切,带着点笨拙的试探,却像火星点燃了炸药桶。左奇函浑身一僵,压抑的本能瞬间冲破理智,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红酒味的信息素彻底弥漫开来,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霸道地包裹住杨博文,安抚着他躁动的身体。杨博文被吻得浑身发软,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脖子,尾巴紧紧勾住他的腰,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别动……”左奇函的呼吸滚烫,落在他的颈侧,那里的腺体因为信息素的刺激而微微发烫。他的声音里带着挣扎,“我不想你后悔。”
杨博文却摇了摇头,泪眼蒙眬地看着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依赖和渴求:“不后悔……左奇函,我想要……”
他主动仰起脖子,露出最脆弱的腺体,像献祭般敞开自己。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轰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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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左奇函才松开嘴,在齿痕处轻轻舔了舔,动作虔诚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他低头看着怀里眼神迷离的人,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和一丝后怕。
“疼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轻轻抚摸着他颈侧的印记。
杨博文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不疼……很舒服……”
易感期的躁动彻底平息,困意如潮水般涌来。杨博文在左奇函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很快就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左奇函抱着他,一夜未眠。他低头看着怀里人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他粉色的尾巴,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嘀——左奇函当前好感度:73%。”
系统提示音在寂静的帐篷里响起,左奇函却像是没听到,只是收紧了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窗外的月光透过帘子缝隙洒进来,温柔地照亮了交缠的两人,仿佛在见证一场缓慢靠近的心意。
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