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早就有人动了真格

连麦窗口里的单人主播还在故意发出暧昧的喘息，试图挽回些热度，可弹幕早被这边的动静勾走了魂，满屏都是“奇文锁死”“这尺度我直接冲”的狂刷。左奇函扫了眼PK条上碾压性的差距，突然拽着杨博文的手腕往落地窗拖。

冰凉的玻璃贴着裸露的后背时，杨博文打了个寒颤。窗外是城市的霓虹，光怪陆离的光斑落在他身上，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左奇函的手按在他腰间，迫使他仰起头，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看镜头，”左奇函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混着电流声传到耳机里，“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杨博文偏过头想躲，却被对方捏着下巴转回来。摄像头刚好捕捉到他泛红的眼角和锁骨上的齿痕，连麦主播的笑声带着酸意传来：“哟，这是玩真的啊？”

左奇函没接话，只是突然打横抱起杨博文，几步跨到沙发边。柔软的皮质陷下去，带着微凉的触感，和身上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他俯身压上来时，杨博文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贴近，羞耻感像潮水般漫上来，却被对方更强势的动作压了下去。

“别挡着，”左奇函扯掉他试图遮掩的手，指尖划过他的腰侧，引得他一阵轻颤，“观众要看的，不就是这个？”

连麦窗口里的主播还在硬撑着表演，可弹幕里“取关了”“没意思”的字眼越来越多。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热度任务进度60%...70%...PK胜利锁定！”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窗外的霓虹透过玻璃照进来，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像一场荒诞的默剧。

“左奇函...你混蛋...”他哽咽着骂，声音却软得没力气。

左奇函低笑一声，凑到他耳边：“混蛋？那也是你配合的混蛋。”他抬手对着麦克风轻描淡写地说，“看来是我们赢了，惩罚就免了吧。”

连麦窗口被切断的瞬间，左奇函突然放慢了动作。他看着杨博文布满泪痕的脸，眼底那点恶劣的笑意渐渐褪去，染上些说不清的复杂。指尖擦过他的眼角，动作轻得不像刚才那个肆意妄为的人。

“疼吗？”他问，声音低哑。

杨博文别过脸，没回答。沙发的皮质还残留着冰凉的触感，可身上却像被火烧过一样烫。他知道这场直播效果远超预期，可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比任务进度条更让他在意。

左奇函没再追问，只是沉默地起身，扯过毯子盖在他身上。直播间的灯光依旧亮着，弹幕还在疯狂滚动，可空气里的暧昧却突然淡了，只剩下一片难堪的寂静。

杨博文裹紧毯子，看着左奇函转身去关摄像头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场以“工作”为名的戏，或许早就有人动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