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段靳言看起来很累,花咏只简单地给他洗了澡,便将人裹进被子里睡觉。
第二天清晨,段靳言先醒了过来。
他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身旁还在睡梦中的花咏,另一只手里勾着那副熟悉的银色镣铐。
花咏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又瞥了一眼那副镣铐,什么也没问。
只是问候一声,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低柔。
花咏早安,小公子。
段靳言勾了下唇角,那笑容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段靳言还记得我说过要找你算账吧?
花咏记得。小公子想怎么惩罚我?
段靳言不再多言,动作利落地用镣铐锁住了花咏的一只手腕,另一端则是牢牢扣在厚重的床头柱上。
然后他跨坐到了花咏身上……
花咏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加重,眼神暗沉地看着身上使坏的人。
花咏小公子,你这是在奖励我吗?
段靳言笑了一下。
段靳言是吗?
话音未落,下一秒,段靳言迅速从他身上起来,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徒留花咏躺在床上,手腕被缚,只能与小花咏相望。
花咏小公子……
花咏趴在床上喊他,可段靳言根本不应他,中间甚至进来拿了一趟东西,全程目不斜视,无视他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段靳言拿着笔记本电脑回来了,自顾自地在卧室的沙发上坐下,开始查资料。
花咏在一旁各种叫他,可段靳言就像是完全屏蔽了他的信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花咏最终放弃了挣扎,反正小公子就在眼前,锁着就锁着吧,能看着他也是好的。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目光在段靳言专注的脸上流连。
不知过了多久,花咏看见段靳言突然皱紧了眉头,猛地合上笔记本,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
他心里一急,什么镣铐、什么惩罚全都抛到了脑后,手臂猛地用力,将那副镣铐用蛮力扯断,然后急急忙忙追了过去。
只见段靳言正趴在盥洗池边,脸色发白,难受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花咏怎么了?
花咏心疼地上前,一手稳稳扶住他,另一只手轻柔地顺着他的背,然后迅速接了杯温水递到他嘴边,
花咏漱漱口。
段靳言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咕咕几下全部吐出来。
花咏眉头紧锁,语气担忧。
花咏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段靳言缓了口气,声音有些虚弱。
段靳言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花咏你是不是没吃早餐?
所以胃难受了。
刚才他一直被锁着,也没人给段靳言做早餐,估计是这样。
花咏不再多问,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小心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花咏你先躺着休息,我去做点吃的。
段靳言此刻确实感觉胃里空空得有点发慌,加上刚才一阵干呕带来的虚弱感,他便没有反对,乖乖地“嗯”了一声。
花咏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快步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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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招了,这章没写什么啊,为什么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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