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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昨天，她回了一趟家，你嫂子问你俩的情况，她哭到半夜，后来，你嫂子把她弄会卧室，和我说雾雾又瘦了，哭了半宿枕头湿了大半。”

王楚钦“龙哥。”

马龙“雾雾她辞职了，三个月的时间积累了很多东西，都成了她的答辩论文。”

马龙“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你要知道你的自由意志杀不死你对她爱的感觉。”

王楚钦“她……”

王楚钦“还好吗？”

马龙“可能不太好，你先回酒店吧！今天的都是海鲜，你也吃不了，回酒店找点吃的吧。”

王楚钦“行，我知道了。龙哥。”

深夜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时，他以为是服务员，开门却见马龙穿着外套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件他的运动服：

马龙“衣服穿好，出去走走。”

王楚钦“去哪儿？”

王楚钦愣了愣，还是接过衣服套上。

马龙“去吃点东西。”

马龙转身往电梯走，

马龙“总不能饿着肚子瞎琢磨。”

酒店大堂的保安认得他们，拦住时脸上带着歉意：

无关人员“两位先生，现在已经过了外出报备时间，按规定不能离开酒店。”

王楚钦正想作罢，马龙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讲了几句粤语，挂了电话冲他扬了扬下巴：

马龙“等着。”

没过十分钟，大堂门口传来熟悉的笑声，黄镇廷拎着两大袋外卖走进来，手里还晃着个保温袋：“龙哥，猜你们饿了，特意让楼下茶餐厅加了个班。

他把袋子往休息区的桌上一放，打开来——烧鹅濑粉冒着热气，菠萝油的酥皮泛着金黄，还有两碗艇仔粥，料足得快要溢出来。

“知道你们运动员要控制饮食，没放太多油。”

访港活动虽只进行了三天，但这三天是王楚钦在巴黎奥运会纪男单失利且分手后最开心的三天。

三天旅程结束后，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王楚钦拖着行李箱走出闸口，清晨的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他紧了紧外套，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访港这几天行程密集，虽然累，却让他心里那点犹豫被打磨得愈发清晰——有些事，再不说就真的晚了。

归队报到、交完训练总结，他甚至没顾上回宿舍收拾东西，就径直往北外去找姜晚渝。

站在车门旁，王楚钦抬头看一看，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反复敲打，删删改改了好几条消息，最后还是决定等她出来。秋阳渐渐升高，暖得让人发困，可他却半点睡意都没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校门。

姜晚渝“王楚钦。”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猛地回头，看到姜晚渝抱着文件夹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点惊讶。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头发束成利落的马尾，额前碎发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王楚钦“雾雾。”

姜晚渝“你不是今天归队吗？怎么过来了？”

王楚钦“想找你说点事。”

王楚钦“访港的时候，看到好多情侣在太平山顶拍照，突然就想明白了………”

姜晚渝“想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