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裂缝
【预警】
本章含舞台事故、黑粉恐吓、双相躁狂发作、双人救赎等高强度情节。请自备耳机与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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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倒计时 72h
竞演决赛前三天，舞台搭建完毕。
导演组在舞台中央悬挂 360° 旋转灯阵——
重达 2.3 吨的金属骨架，像一头沉默的巨鲸。
严浩翔站在灯阵下方，仰头望见无数冷白光点，
眩晕感瞬间攫住心脏。
他后退一步，撞进宋亚轩怀里。
“灯阵太高了。”他声音发紧。
宋亚轩握住他手腕，指腹压住脉搏：
“130，”他说，“又上去了。”
2 倒计时 48h
黑粉恐吓信寄到节目组——
红墨水、剪报拼贴、一把生锈的齿轮。
信纸写着：
【决赛夜，灯灭人亡。】
警方备案、安检升级、观众票缩至 5000 人。
严浩翔却整夜失眠，
闭上眼就是三年前的舞台事故——
聚光灯炸裂，碎片划破他左臂，
血溅在观众第一排。
宋亚轩把他塞进宿舍衣柜，
关上门，黑暗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我在这里，”宋亚轩的声音贴着耳膜，
“没有光，也没有碎片。”
严浩翔在黑暗里发抖，
宋亚轩用额头抵住他额头，
一下一下数拍：
“1-2-3-4，呼吸。”
3 倒计时 24h
宋亚轩躁狂期突袭。
凌晨三点，练习室灯全开，
他把音响调到最大，
鼓点像锤子砸在耳膜。
严浩翔冲进来，
看见宋亚轩把鼓棒敲在镜面墙上，
手背骨节渗血。
“停下！”
严浩翔从背后抱住他，
手臂勒住他胸口，
声音发抖：“是我，别怕。”
宋亚轩挣扎，像一尾离水的鱼，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
“我停不下来，
脑子里有齿轮在转，
它们要把我绞碎！”
严浩翔把他按在地板，
用身体压住他四肢，
像按住一台失控的机器。
节拍器被踢到角落，
“嗒——嗒——”
声音被两人的喘息覆盖。
十分钟后，宋亚轩安静下来，
眼神空洞，声音像被抽干：
“对不起。”
严浩翔把他抱进怀里，
像抱一件易碎的瓷器：
“不用对不起，
我们一起碎，再一起拼回去。”
4 倒计时 12h
张真源把心理医生带进练习室。
医生给出两条方案：
A 严浩翔服用短效镇静剂，
但会影响现场发挥；
B 宋亚轩加药量，但可能加重嗜睡。
两人同时摇头：
“舞台必须零失误。”
医生沉默片刻，
递给他们一只心率手环：
“同步心率，
一旦超过 150，
手环会震动提醒。”
严浩翔把手环戴在宋亚轩左手，
自己戴右手，
像给彼此绑上一条看不见的线。
5 倒计时 6h
舞台最后一次联排。
灯阵旋转，音乐起，
严浩翔第一句 rap 落下，
声音稳得不像话。
宋亚轩副歌接进，
高音清冽，像刀划破黑布。
然而第三段，
灯阵突然卡顿，
一束白光直直打在严浩翔脸上。
他瞳孔骤缩，
心率手环疯狂震动。
宋亚轩反应极快，
一个滑步挡在他前面，
用背部接住那束光，
像用身体替他挡子弹。
音乐继续，
两人动作丝毫未乱，
却把原本的“错位”动作
改成了“互救”——
宋亚轩倒地，
严浩翔单膝跪地，
用背部撑起他，
像废墟里长出的一棵树。
导演在监视器后红了眼眶：
“保一条，不用修。”
6 倒计时 1h
后台化妆间。
严浩翔把心率手环摘下来，
数字停在 120。
宋亚轩靠在椅背，
脸色苍白，却笑得明亮：
“我们赢了。”
严浩翔握住他的手，
十指相扣：
“还没赢，
要等灯灭之后。”
宋亚轩把额头抵在他肩上，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如果灯真的灭了，
你就把我抱下去，
像刚才那样。”
严浩翔吻了吻他发顶：
“好。”
7 决赛夜 19:30
灯光全开，观众屏息。
音乐起，
严浩翔第一句 rap 落下，
声音稳得不像话。
宋亚轩副歌接进，
高音清冽，像刀划破黑布。
灯阵旋转，
光束交错，
像无数齿轮在夜空咬合。
第三段，
灯阵突然熄灭——
全场黑暗三秒。
观众惊呼，
却听见舞台上
两道重叠的心跳声——
心率手环 140、141……
三秒后，
灯阵重新亮起，
白光扫过海面，
照亮返港渔船的桅杆。
严浩翔和宋亚轩
背对背站在舞台中央，
像一对终于咬合的齿轮，
再也不想分开。
掌声雷动，
弹幕刷屏：
【裂缝被光填满】
【这就是错位美学】
【我的眼泪不值钱】
8 后台 20:15
导演宣布：
“《齿轮》舞台，零失误，
观众投票第一！”
严浩翔把宋亚轩抱起来，
转了个圈，
心率手环在两人腕间相撞，
发出清脆一声“叮”。
宋亚轩把额头抵在他肩上，
声音哽咽：
“裂缝里，
长出了光。”
严浩翔低声：
“余生请多关照。”
（Chapter 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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