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音乐会》的录制现场比想象中还要热闹。小满穿着浅蓝色的小裙子,第一次面对这么多摄像机,不但没有怯场,反而兴奋地在后台跑来跑去。
"妈妈,这里比爸爸的演唱会还大!"她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
我蹲下来整理她的蝴蝶结:"待会儿上台不要紧张,就像我们在家练习的那样,好吗?"
"我才不会紧张呢!"她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爸爸说我是天生的表演者!"
马嘉祺走过来,手里拿着三杯果汁:"小公主,补充点能量?"
节目开始后,主持人先采访了我们关于音乐家庭的日常生活。马嘉祺难得地健谈,讲述着小满如何在他创作时"帮忙"按钢琴键,以及她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原创歌词"。
"那小满今天要表演什么呢?"主持人蹲下来问道。
"《家有三重奏》!"小满响亮地回答,"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唱!"
音乐响起,马嘉祺坐在钢琴前,我抱着小满站在话筒前。当唱到副歌部分时,小满突然挣脱我的怀抱,跑到马嘉祺身边,踮起脚尖对着钢琴上的麦克风唱起了她自创的歌词:"爸爸爱妈妈,妈妈爱我,我们是最快乐的小星星~"
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和掌声。马嘉祺一把抱起女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弹唱。我走到他们身边,三人一起完成了这首歌。结束时,小满还学着马嘉祺平时的样子,对着观众飞吻,萌翻全场。
节目播出后,#小满C位出道#迅速登上热搜。网友们纷纷表示被萌化了:
"这是什么神仙家庭!"
"小满的乐感也太好了吧,遗传了爸妈的才华!"
"马嘉祺看女儿的眼神太宠了!"
当晚,我们一家三口窝在沙发上看回放。小满兴奋地指着电视里的自己:"爸爸你看!我上电视啦!"
马嘉祺亲了亲她的发顶:"我们家小满是最棒的。"
随着小满逐渐长大,她对音乐的热爱也越来越明显。五岁生日那天,马嘉祺送给她一把定制的小吉他,琴身上刻着她的名字和一颗小星星。
"爸爸,教我弹歌嘛!"她迫不及待地抱着吉他央求。
马嘉祺盘腿坐在地毯上,把小满圈在怀里,手把手教她按和弦。我坐在一旁,用手机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们身上,在地板上投下相依的影子。
突然,小满转过头问我:"妈妈,你和爸爸是怎么认识的呀?"
我和马嘉祺对视一眼,笑了。马嘉祺放下吉他,把小满抱到沙发上:"这是个很有趣的故事..."
他讲述着那个设备故障的录制现场,我如何即兴救场,我们如何一起创作《光影之间》。小满听得入迷,眼睛瞪得圆圆的:"所以妈妈是爸爸的救命恩人!"
"可以这么说。"马嘉祺笑着看我一眼,"妈妈救了爸爸的音乐,也救了爸爸的心。"
小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跳下沙发:"我要写一首歌!叫《爸爸妈妈的爱情故事》!"
她跑向自己的小钢琴,煞有介事地开始"创作"。我和马嘉祺相视一笑,他悄悄握住我的手:"我们的故事,现在是小满的歌了。"
小满六岁那年,时代少年团举办了十周年纪念演唱会。作为特别环节,马嘉祺邀请我和小满一起上台表演。
这次不是温馨的家庭歌曲,而是一首全新的摇滚版《星光璀璨》。我负责键盘,小满站在专属的小麦克风前,和爸爸一起合唱。她穿着缩小版的打歌服,马尾辫随着节奏甩动,俨然一个小小摇滚明星。
当马嘉祺抱起小满,三人一起鞠躬谢幕时,全场观众起立鼓掌。丁程鑫他们在后台等着,一见到小满就争着要抱:"我们的小师妹太棒了!"
演唱会后的庆功宴上,李飞宣布了一个重要决定:时代峰峻将成立亲子音乐厂牌,由我和马嘉祺负责。
"你们的家庭音乐理念很有市场,"李飞笑着说,"而且,我们得从小培养下一代音乐人。"他慈爱地看着正在吃蛋糕的小满。
回家的车上,小满在后座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今晚收到的纪念玩偶。马嘉祺轻声说:"想不到兜兜转转,我们又回到了起点。"
我望着窗外流动的霓虹:"但这次不是意外,而是命中注定。"
小满八岁生日那天,我们全家回到了最初相遇的电视台。当年的《少年游记》导演已经升职为节目总监,特意为我们开放了3号演播厅。
"就是这里,"我牵着小满的手走进去,"妈妈和爸爸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马嘉祺站在当年他排练的位置:"我当时看到妈妈抱着文件摔倒,还以为是个笨手笨脚的工作人员。"
"马嘉祺!"我佯装生气地瞪他。
小满好奇地东张西望,突然跑到控制台前:"爸爸,我能按这个按钮吗?"
得到允许后,她兴奋地按下播放键。熟悉的《梦游记》旋律响起——正是当年我救场时唱的那首歌。
马嘉祺向我伸出手:"再来一次?"
我笑着走过去,像多年前一样唱起第一句。马嘉祺接上第二句,然后是小满清脆的童声。三人的声音在空旷的演播厅里回荡,仿佛穿越时空的合唱。
唱完后,小满突然问:"爸爸,如果那天设备没有坏,你和妈妈就不会认识了吗?"
马嘉祺蹲下来与她平视:"不,我们一定会相遇。也许是在另一个节目,也许是在街头转角,也许是在音乐节..."他看了我一眼,"因为我们的音符注定要共鸣。"
离开电视台时,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小满走在中间,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马嘉祺,时不时调皮地荡起秋千。
"爸爸,妈妈,"她突然说,"我决定了,长大后要当个音乐家,像你们一样!"
马嘉祺揉揉她的头发:"不管你做什么,只要快乐就好。"
"但我最喜欢音乐了,"小满认真地说,"因为音乐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我和马嘉祺相视一笑,同时俯身亲了亲女儿的脸颊。是的,音乐让我们相遇,让我们相爱,现在又将这份爱传递给了下一代。
夜幕降临,街灯一盏盏亮起,像散落人间的星星。而我知道,最亮的星光不在天上,而在我们紧握的手中,在我们共同创造的音乐里,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充满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