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直到遇到小水,她理解我的成熟,我的不同。
萧忆小水......是这个世上最有爱的人。
萧忆缓缓开口,讲述着她的不平。
萧忆即便是个孤儿,还是个有这种可怕的病的我,她都不排斥。
萧忆而这样美好的人,却被她心中认为最圣洁的友情给玷污了!
萧忆甚至没了命!!
萧忆的眼眶突然红了,咬牙。
萧忆反正没了她以后,我活着依旧会当成一个怪物,那我……
萧忆就把我想做的都做了,想让他死的人就亲手让他死。
萧忆极力忍耐着情绪,一双稚嫩的手,却布满了莫名的沧桑感。
萧忆我待在他们身边潜伏了两年,想好这一切用了两年。
萧忆我的恨,也堆了整整两年。
萧忆没有该不该,只有我想不想。
萧忆我想他们死。
萧忆我想他们得报应。
萧忆他们都该死!
萧忆他们难道不该死吗?
萧忆说着抬头似乎是在问马嘉祺,而马嘉祺没有马上回答。
萧忆觉得,大概她得不到回答了。

马嘉祺该不该这种东西,不能用来作为杀人的理由。
马嘉祺你杀了他们,把他们又带回了萧水身边。
萧忆听了这话,身子狠狠一颤。
继而她又笑了。
笑着笑着,却又哭了。
回到警局,徐优优有气无力地剥开一颗刚刚马嘉祺给她的巧克力塞进了嘴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审问室里的萧忆和马嘉祺。
丁程鑫萧忆有罕见的垂体激素紊乱症,实际已经二十六岁了。
丁程鑫这件事,孤儿院里的人都不知道。
丁程鑫在一旁和徐优优解释道。
徐优优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只会在电影里面出现,现实是没有的。
徐优优的嘴唇稍稍回了点血色,但面色依旧不好。
丁程鑫没有讲话,默默看着玻璃墙。
徐优优程鑫哥,你觉得她这么做有意义吗?
丁程鑫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
她将脸埋在臂弯里,趴在了桌上。
徐优优真的很累,不仅是身体上,还是心里的某个角落。
她醒来时,马嘉祺不知何时坐在了她旁边。
徐优优马警官……
徐优优揉揉惺忪眼睛,声线温软。

马嘉祺低血糖好些了吗?
徐优优嗯,好多了。
马嘉祺你觉得她这么做有意义吗?
同样问题,不久前徐优优也问过。
徐优优睫毛微颤,低头。
徐优优马警官,我以前最讨厌看见那些杀人犯喊着谁谁谁该死的那种嘴脸。
徐优优可是......她长着一张那么干净天真的脸。
徐优优我想象不出。
徐优优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
徐优优但有些事,我还是更希望它永远没有答案……
马嘉祺反常地失神了。
他的脑海里,回放着审问萧忆时对他说的那句话。

直到多年后,马嘉祺都难以忘记,也难以释怀。
我犯下的罪,也是我最后的希冀。
马嘉祺徐优优。
徐优优嗯。
马嘉祺以后,包里都留点糖和巧克力,低血糖突发性很强。
徐优优知道了,我会记牢的。
马嘉祺的一双温暖宽大的手突然覆上徐优优的头,轻轻揉了揉。

在她抬起头之前,马嘉祺独特好听的声音传来。
马嘉祺还有以后,不会再让你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