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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
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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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松开手，重新插回口袋，目光落在她刚才摔倒的地方，又扫过她的膝盖。
刘耀文“没摔破吧？”
沈千禧下意识看了看膝盖，牛仔裤没破，只是有点疼。她摇摇头。
沈千禧“没……没事。”
刘耀文“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看了看前方的路，又看了看沈千禧，说。
刘耀文“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完，他就率先迈步往前走。沈千禧赶紧跟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谁都没再说话。
沈千禧几次抬眼，瞄向身旁的少年，发现他的嘴角多了一块淤青，在昏黄的路灯下尤为显眼。记得白天上课时，他似乎还没有这个淤青。
夜晚的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四周很安静，静得沈千禧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跳得厉害，她突然有些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大，会让身旁的少年察觉。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地上，和她的影子挨得很近。
刘耀文“最近市里这块好像不太安全。”
刘耀文“晚上这条路黑，还没什么人，你还敢一个人走啊？”
沈千禧“没办法嘛…”
沈千禧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声音更轻了。
沈千禧“我在烧烤店打工，下班就挺晚的。”
刘耀文脚步没停，语气听不出情绪。
刘耀文“宋亚轩呢？他最近不是都跟你一起？”
沈千禧“他今天请假了嘛，没来学校。”
刘耀文“也是。”
刘耀文“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又走了一段，快到小区门口时，刘耀文忽然停下。沈千禧没反应过来，差点撞到他背上。
沈千禧“怎么了？”
她抬头问。
刘耀文侧过身，路灯的光落在他半边脸上。
刘耀文“沈千禧，以后晚上下班，要是宋亚轩没空，你跟我说，我送你。”
沈千禧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些发烫。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耀文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嘴角似乎向上弯了弯，很快又恢复原样。
刘耀文“行了，进去吧。”
沈千禧“嗯”了一声，转身往小区里走。没走几步，她又忍不住回头。刘耀文还站在原地，身影被路灯拉得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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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啊呀！痛…”
“你轻点啊。”
沈千禧“抱歉啊，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痛。”
沈千禧道着歉，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难忍的笑意。
她和宋亚轩坐在食堂附近的凉亭上，正帮忙上药。
宋亚轩紧咬着牙关，眉眼间写满了痛苦，脸上的表情扭曲得有些滑稽。
宋亚轩“痛死我了。”
沈千禧捏着沾了药的棉签，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涂抹着。
今天早上一来学校就碰见宋亚轩带个口罩和墨镜，把脸遮得死死的。
沈千禧刚从食堂吃完饭出来，就被他拉到没什么人的凉亭上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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