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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花街的暗影

鬼灭之刃,逆转之刃

无限列车事件后的第三个满月,鎹鸦带来了新的指令。当“花街”两个字从鸟喙里蹦出时,林薇正在给炼狱包扎伤口——他虽然没像原著那样牺牲,却在与猗窝座的缠斗中留下了深可见骨的烧伤。

“上弦之五在花街。”炼狱咬着木棍忍受草药的刺痛,火焰般的头发垂在额前,“宇髓天元已经去了,他的三个妻子潜入花街调查,至今没有消息。”

林薇的指尖一顿,纱布在掌心缠成死结。她想起蝴蝶忍在花街篇的伤势,想起宇髓天元为了救妻子差点失明——这些画面在“预见”中模糊不清,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跟你去。”炭治郎突然开口,祢豆子在木箱里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附和。锖兔与真菰也同时点头,四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无需多言便已达成共识。

花街的夜晚比想象中更喧嚣。红灯笼如血珠般挂满街道,艺伎们的三味线声与醉汉的笑骂交织,掩盖着暗处的罪恶。林薇换上艺伎服饰时,总觉得丝绸下的日轮刀格外沉重。

“记住暗号,看到紫色腰带的艺伎就跟进。”宇髓天元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他穿着华丽的和服,脸上画着夸张的妆容,却掩不住眼底的焦虑,“我的妻子们会用这个标记传递消息。”

林薇在“玉屋”站稳脚跟花了三天。这是花街最奢华的游廓,老板娘是个眼角带痣的女人,总爱用涂着红甲的手指捏她的下巴:“小薇的眼睛真漂亮,像藏着星星呢。”

林薇垂下眼帘掩住警惕——这个女人身上有淡淡的鬼气,却比普通恶鬼更隐蔽。当她深夜潜入老板娘房间时,果然在暗格里发现了十几只装着血液的琉璃瓶,标签上写着不同艺伎的名字。

“找到什么了?”炭治郎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他扮成小厮,发髻上还别着打扫用的鸡毛掸子。

林薇将一个琉璃瓶扔给他:“这老板娘在给某个恶鬼供血。瓶底的花纹,像不像上弦之五的眼睛?”

瓶底的螺旋纹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与资料里描述的玉壶血鬼术如出一辙。突然,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

“是真菰的声音!”林薇抓起壁橱后的日轮刀,和服裙摆被刀刃划破也顾不上,“她们暴露了!”

冲到大厅时,只见真菰被数条黏液般的触手缠住,锖兔正用刀奋力砍杀,却被一个戴着般若面具的男人逼得连连后退。那男人的和服上绣满了眼睛,每只眼睛都在转动,射出麻痹神经的毒液。

“上弦之五·玉壶!”宇髓天元的音之呼吸如惊雷炸响,他的日轮刀幻化成数道金光,斩断触手救下真菰,“你们退到二楼!这里交给我!”

林薇却注意到玉壶身后的屏风在晃动,一个穿着浴衣的少女蜷缩在那里,脖颈处有个正在愈合的伤口——是宇髓天元的妻子之一,她手里攥着半块染血的紫色腰带。

“他的血鬼术能操控水!”少女的声音嘶哑,“别让他碰到任何液体!”

玉壶闻言大笑,面具下的嘴咧到耳根:“晚了!”他的身体突然融化成水,顺着地板的缝隙蔓延,所过之处,木桌都开始腐烂。

“水之呼吸·六型·扭转漩涡!”林薇的刀在地面划出环形水纹,将玉壶的血水困在其中,“炭治郎,用火!”

炭治郎立刻领悟,黑刀燃起苍蓝色的火焰——那是他在无限列车后领悟的新招式,结合了日轮刀的特性与火之神神乐。火焰遇水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将玉壶的血水逼成球状。

“不可能!”玉壶的声音在火球中尖叫,“水怎么会怕火?”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火。”林薇的刀抵住火球,水之呼吸与火焰呼吸的力量在她体内交融,形成奇妙的共振,“这是带着意志的火焰——想要保护他人的意志,比任何恶鬼的力量都要强。”

当宇髓天元的刀最终斩下时,玉壶的血球突然炸裂,溅出的血滴在空中凝结成无数小壶。林薇早有准备,将紫藤花粉撒向空中,血壶碰到花粉便纷纷碎裂,化作黑色的灰烬。

花街的灯笼依旧明亮,但空气中的血腥味淡了许多。宇髓天元抱着获救的妻子们,向来张扬的脸上难得露出温柔:“多谢了,小鬼们。”

林薇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想起蝴蝶忍。按照剧情,她此刻应该在处理战后的伤员。她转身对众人说:“我去一趟蝶屋,你们先回总部。”

她想看看,没有经历花街重伤的蝴蝶忍,是不是还像记忆中那样,总带着淡淡的疲惫。她想告诉她,未来的路还很长,她们都有机会看到恶鬼被彻底消灭的那一天。

穿过花街的晨雾时,林薇的日轮刀在阳光下泛着清澈的蓝光。她知道,逆转命运的路从来不是坦途,但只要每一步都走得坚定,那些曾经的遗憾,总会慢慢被填满。就像此刻东方的天际,正有星辰在逐一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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