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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傍晚,城市霓虹刚亮。
梅赛德斯音乐厅外,粉丝举着灯牌与海报,人潮汹涌。
林鲸落挽着周深的手,踩着红毯,一步一步踏进风口。
镁光灯如骤雨,噼里啪啦砸在两人身上。
记者们的话筒争先恐后。
“周深,安歌小姐的独奏会,您为何携太太同行?”
“周太太,您对前任同台是否介意?”
周深微微侧身,替林鲸落挡住最刺眼的一束光。
他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四周安静:
周深“今晚,我只听我太太的话。”
一句话,像无形屏障,将所有揣测挡在两人之外。
后台化妆间,安歌一袭鱼尾白裙,背对门口调试琴弦。
镜子里,她看见周深牵着林鲸落进来,指尖在琴马上轻轻一滑,发出“铮”的一声颤音。
安歌“阿深,好久不见。”
她转身,笑容得体,目光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林鲸落礼貌点头:
林鲸落“安歌姐,演出顺利。”
安歌笑了笑,语气柔软:
安歌“阿深,等会儿能单独排练一次吗?最后一次《贝加尔湖畔》,我想找回当年的默契。”
空气瞬间绷紧。
周深淡声回绝:
周深“不必,我太太在场,一切都公开。”
安歌眼底闪过一丝裂缝,很快又恢复温婉:
安歌“也好,那就让全场见证吧。”
舞台灯光亮起,观众席安静得只剩心跳。
前奏一起,钢琴与小提琴交织,如水波荡漾。
林鲸落坐在第一排,指尖掐进掌心。
副歌将至,安歌忽然抬眸,望向周深——
那一眼,像把旧日时光拉成一条透明的线。
周深却微微侧身,目光越过琴盖,直直落在林鲸落身上。
下一秒,他改了歌词——
“多想某一天,往日又重现。我们依然,手牵着手。”
一句“我们”,万人面前官宣。
观众席爆出尖叫,灯海瞬间变成蓝色潮汐。
林鲸落眼眶发热,心脏像被浪潮拍岸。
演出结束,后台走廊。
林鲸落端着一杯温姜汤,踌躇不前。
拐角处,安歌的声音低低传来:
安歌“阿深,你真的爱她吗?”
周深嗓音清冷,却笃定:
周深“我爱她。”
安歌“可她不懂音乐,不会拉琴。”
周深“没关系。”
男人轻笑。
周深“她会写我,就够了。”
脚步声远去,林鲸落怔在原地。
下一秒,手腕被握住,整个人被拉进隔壁空房间。
门“咔哒”合上,黑暗里只剩呼吸交缠。
周深指腹摩挲她发红的眼尾,嗓音低哑:
周深“偷听?”
林鲸落“我、我只是送姜汤……”
周深“那就先喂我。”
他低头,就着她手里的杯子抿一口,随即皱眉:“烫。”
林鲸落慌了:“我去换一杯。”
“不用。”
男人俯身,吻住她沾了姜汤的唇角,舌尖轻扫,声音含糊却滚烫:“现在温度刚好。”
休息室门口,安歌的小助理匆匆跑来:
“安歌姐哭了,琴弦断了,能不能请周老师过去看一眼?”
周深指腹抹去林鲸落唇边水渍,声音冷下来:
周深“琴弦断了找调音师,我不是修琴工。”
助理僵在原地。
林鲸落轻轻拉住他的袖口:
林鲸落“ 去吧,别让人说我小气。”
周深眯眼:“你确定?”
“嗯,”她小声补刀,“但我要一起去。”
男人低笑,牵紧她的手:
周深“遵命,周太太。”
休息室里,安歌红了眼眶,指尖被断弦划破。
看见周深带着林鲸落进来,她勉强一笑,递出琴盒:
安歌“能帮我换根弦吗?像以前那样。”
周深没接,只侧头问林鲸落:“会换吗?”
林鲸落硬着头皮:
林鲸落“理论上会,但我只写过……”
周深“那就实操一次。”
他把她按在琴前,从背后环住她,手把手教她穿弦。
指尖交错,呼吸交缠。
安歌站在对面,脸色一寸寸发白。
弦音校准完毕,周深抬眼,声音礼貌疏离:“好了,祝演出顺利。”
说罢,抱起琴盒,牵着林鲸落转身离开。门合上的瞬间,林鲸落听见系统提示:
小泡(系统)“叮!安歌心碎值+100,吃醋名场面达成,奖励‘壁咚卡’×1!”
走廊灯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给全世界盖了章。
林鲸落悄悄抬头,看见男人线条利落的侧脸,心里轻轻冒出一句:
原来,被偏爱真的是有恃无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