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日清晨,微博热搜仍挂着#安歌周深旧情#。
林鲸落刷着手机,指尖停在一条新爆料上——
“小提琴家安歌深夜发博:‘十年前错过的合奏,今天还能补上吗?’配图:大学时期琴房旧照。”
照片里,少年周深与安歌并肩坐在钢琴前,灯光柔软,像旧电影定格。
评论里全是“意难平”。
林鲸落心里“咯噔”一下,刚想退出,房门被推开。
周深端着牛奶走进来,目光扫过她屏幕,神色淡淡:
周深“别看,会心烦。”
林鲸落“我不烦。”
她嘴硬,却下意识把手机反扣。
男人把牛奶递给她,指尖在她发尾绕了一圈:
周深“今天回家吃饭,我爸妈想见你。”
周家老宅在市郊半山,车进雕花铁门,雨后的草坪绿得晃眼。 林鲸落牵着周深的手,掌心都是汗。 客厅里,周母沈意一身墨绿旗袍,笑得温婉:
沈意“这就是落落了?比照片还乖。”
周父周澜坐在沙发,手里翻着报纸,抬头只“嗯”了一声。
气氛刚缓和,门铃又响。
管家带着安歌进来——米色长裙,小提琴盒背在身后。
“伯父伯母,好久不见。”她递上礼盒,“听说今天家宴,我顺路来问候。”
林鲸落脊背一僵。
安歌目光掠过她与周深交握的手,嘴角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
安歌“没想到阿深也带朋友回来。”
一句“朋友”,把已婚身份轻描淡写抹成模糊。
餐桌上,周母热情给安歌夹菜:
沈意“你喜欢吃清蒸鲈鱼,我记得。”
安歌微笑:
安歌“伯母记性真好,阿深也爱吃,以前我们总抢最后一块。”
林鲸落低头扒饭,筷子尖戳着碗底。
周深把那块鲈鱼夹到她碟里:
周深“你现在不喜欢了?”
安歌的笑意僵了一瞬。
周父突然开口:
周澜“安歌这次回来,有打算长住吗?”
安歌“有。”
安歌放下筷子,
安歌“我在筹备国内巡演,缺一位钢琴搭档,想请阿深帮忙。”
空气瞬间凝固。
周深擦了擦嘴角,声音礼貌疏离:
周深“档期满了,抱歉。”
安歌抬眸,目光落在林鲸落身上:
安歌“那可以让林小姐一起听听,帮我们挑曲目,她写歌,品味一定好。”
饭后,周母让周深带安歌去琴房“叙旧”。
林鲸落被留在客厅,手里端着一杯滚烫的茶,指尖却发凉。
透过半开的门,她看见琴房灯光柔和,安歌打开小提琴盒,指尖拨弦:
安歌“当年我们合奏的《Por Una Cabeza》,还记得吗?”
周深站在钢琴旁,背影挺拔,没回应。
安歌轻笑,慢慢走近:
安歌“阿深,我后悔了。” “错过的人,还能再回来吗?”
她伸手,指尖几乎碰到男人袖口。
下一秒,门被推开。
林鲸落端着姜茶走进来,脚步稳稳。
林鲸落“安歌姐,山里风凉,喝点姜茶暖暖。”
她把杯子递过去,笑意清甜,“阿深胃不好,不能喝凉的。”
安歌指尖一僵,接过杯子。
周深顺势牵住林鲸落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对安歌淡淡点头:
周深“我们该回去了,我太太认床。”
安歌的笑容终于裂开一条缝。
回程车上,林鲸落一直看窗外。
周深捏了捏她掌心:
周深“生气了?”
她摇头,小声:
林鲸落“我只是……有点酸。”
男人低笑,把副驾的遮光板拉下,俯身过去——
冰凉的唇贴在她耳后,嗓音低哑:
周深“周太太,下次可以直接说‘我吃醋了’,不用拐弯。”
林鲸落耳尖通红。
他指腹在她无名指婚戒上轻轻摩挲,一字一句补刀:
周深“前任也好,旧曲也罢。”
周深“我的人,我的歌,都只为你独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