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海水轻吻着月牙形的洁白沙滩,棕榈树影婆娑。
他们下榻的别墅面朝大海,拥有私人泳池和全天候的管家服务。
音乐节的筹备无可挑剔,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人在轻松的氛围中交流,夜晚的演出流光溢彩,掌声与海潮声交织。
表面看来,这是一次无可指摘的豪华之旅。
丁程鑫和严浩翔在镜头前与国际制作人谈笑风生,交换着对音乐的见解;
刘耀文和张真源参加了主办方组织的海上运动,矫健的身姿在碧波间跃动;
宋亚轩则似乎沉醉于最新的音响设备,与技术人员探讨不休;
贺峻霖多数时间安静地待在角落,捧着书坐在荫凉处,仿佛只是来享受假期;
马嘉祺作为队长,与主办方代表陈先生——一位永远西装革履、笑容恰到好处的中年男子——进行着礼貌而疏远的会谈。
而我则以安全顾问的身份,默默观察着一切。
但在这派光鲜之下,我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一场走在刀尖上的表演。
第一天傍晚,宋亚轩借着“调试房间音响”的理由,用隐藏设备完成了对别墅的初步扫描。
宋亚轩“全方位监控,”
他在无人处低声告诉我,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展示着能量信号分布图,
宋亚轩“卧室、客厅甚至浴室,无死角。音频采集灵敏度极高。”
马嘉祺闻言只是微微点头,仿佛早有预料。
第二天,严浩翔和丁程鑫尝试与一位侍者聊天,询问岛上的情况。
严浩翔“这里的海水真蓝,平时游客多吗?”
侍者笑容标准:
万能角色【侍者】“翡翠岛是私人岛屿,目前只对特定贵宾开放。我们是幸运的,能在这里服务。”
回答流畅得像背诵好的文案,再深入询问,便只会用“我不太清楚”来回避。
第三天,刘耀文和张真源借口“寻找创作灵感”,沿着允许活动的海滩区域“散步”。
回来后,张真源在笔记本上悄悄绘制下看到的警卫巡逻路线和间隔时间,而刘耀文则注意到:
刘耀文“东侧那片林子入口有隐藏的铁丝网,挂着‘生态保护,禁止入内’的牌子,但新旧程度和旁边的牌子不一样。”
第四天,我尝试用多种加密方式向外发送信息。
消息显示发送成功,却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或确认。
岛屿的通讯屏障像一层透明的茧,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离。
第五天,贺峻霖在晚餐时突然脸色苍白,手中的叉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丁程鑫“怎么了?”
旁边的丁程鑫立刻关切地问。
贺峻霖茫然地摇头,眼神有些空洞:
贺峻霖“没什么...只是那道烤鱼的味道...突然觉得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吃过...”
他揉了揉太阳穴,
贺峻霖“头有点痛。”
主办方的陈先生恰好走来敬酒,笑容可掬地表示如果菜品不合口味可以随时更换,自然地打断了这个话题。
但我注意到,马嘉祺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