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些时候会自己想当梦女,结果会自己觉得自己好恶心。这个角色这么美丽的脸,为什么你要当ta梦女? 最后成功变成这个角色的单推人(?这算厨子吗)
2部
是xp!乱写的!看的时候请把脑子丢掉
(´∇`)ノ🧠
如果名字有雷同的话,那对不起,我是让DEEPSEEK帮忙取名的。如果你讨厌男同的话,这个就不用看了。是我自己的oc。
第一部分
我醒来时,头痛欲裂。
窗外暴雨倾盆,雷声轰鸣,潮湿的空气让我的呼吸更加困难。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吞咽都像吞下一块烧红的炭。我勉强撑起身子,却发现全身软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我发烧了
床头的智能终端闪烁着健康警报:「体温:39.2°C,建议立即就医。」
我嗤笑一声,伸手去够水杯,却因为手臂无力,杯子啪地摔在地上,水溅了一地。
门被推开。
“柯总,您需要帮助。”
低沉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抬头——S-1024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另一只手拿着药盒。
我眯起眼,努力聚焦视线。
黎砚的脸。
——不,不对,是那个该死的仿生人。
我咬紧牙关,强撑着坐直:“滚出去。”
S-1024没动,只是微微歪头——那个让我恨得牙痒的动作。
“您的体温过高,如果不及时降温,可能会导致——”
“我说了,滚。”我抓起枕头砸过去,却因为手臂发软,枕头只飞了半米就落在地上。
S-1024弯腰捡起枕头,放回床边,然后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我猛地躲开。
“别碰我!”
它的手停在半空,褐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您讨厌我触碰您?”
“我讨厌你这张脸。”我冷笑,“看到就恶心。”
S-1024沉默了一秒,然后——
它笑了。
不是程序设定的那种标准微笑,而是真正的、带着一丝讥诮的笑,就像是……
就像是黎砚本人一样。
“真遗憾。”它轻声说,语调里带着某种微妙的愉悦,“您现在只能依赖我了。”
我死死盯着它,想从它的眼睛里找出破绽——**仿生人不可能有这种表情。
但它只是平静地递过药片和水杯。
“退烧药,柯总。”
我盯着那杯水,突然笑了。
“你先喝一口。”
S-1024挑眉:“您怕我下毒?”
“我怕你程序错乱,把消毒水当水倒。”
它没反驳,只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重新递给我。
我接过水杯,指尖碰到它的手指——温热的,人类的体温。
……仿生人的皮肤,会这么真实吗?
我皱眉,但高烧让我的思维混沌不清。我吞下药片,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你可以滚了。”
S-1024没走。
我听见它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我会在这里监测您的体温。”
“我不需要。”
“您现在的状态,无法对自己负责。”
我冷笑:“怎么,怕我烧坏脑子,没人陪你玩主人游戏了?”
S-1024没回答。
房间里只剩下雨声,和我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额头上覆了一块冰凉的毛巾。
我猛地睁开眼。
S-1024正俯身靠近我,修长的手指轻轻调整着毛巾的位置。
——太近了。
近到我能看清它的睫毛,近到我能闻到它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黎砚惯用的古龙水味道。(我穷人的想象力发力了)
“你……”我喉咙发紧,“谁允许你擅自靠近的?”
它垂眸看我,声音低沉:
“您烧糊涂了。”
“我没糊涂。”我咬牙,“你越界了。”
“越界?”它轻轻重复这个词,忽然笑了,“柯总,您定制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照顾您吗?”
“我定制你是为了羞辱你,不是让你当保姆。”
“可您现在只能依赖我。”它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太阳穴,像是在检查温度,却又像是某种……安抚。
我猛地抓住它的手腕。
“你到底是谁?”
S-1024静静地看着我,褐色的眼睛里映出我烧得通红的脸。
“您希望我是谁?”
我松开手,冷笑:“一个玩具罢了。”
它没反驳,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睡吧,柯总。”
“我会守着您。”
——直到您退烧。
——直到您发现真相。
——直到这场游戏,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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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不下去了……啊啊啊,快!我的高潮部分!
- 高烧中的柯瑾年,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第二部分
高烧像一场缓慢的溺水。
我的意识浮浮沉沉,时而清醒,时而坠入混沌的梦境。
冰凉的毛巾再次覆上我的额头,我下意识抓住那只手腕——太烫了,烫得像是我的皮肤在灼烧它,而不是它在降温。
“……水。”我嘶哑地挤出这个字。
S-1024——不,是黎砚,那个该死的、伪装成仿生人的黎砚——沉默地递来温水,托着我的后颈帮我喝下。
他的手掌温度比我低,却比机器应有的温度高得多。
我闭着眼,吞咽时喉结滚动,水顺着唇角滑下。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下巴。
我猛地睁开眼。
“你越界了。”我哑声道。
黎砚——或者说,S-1024——静静地看着我,褐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深不见底。
“您需要补充水分。”
“我不需要你碰我。”
“您现在的状态,无法自己完成。”
我冷笑,烧得干裂的嘴唇扯得生疼:“怎么,程序设定里还包括‘强迫喂水’?”
他没回答,只是收回手,重新浸湿毛巾,拧干,然后——
直接掀开我的被子。
“你干什么?!”我猛地蜷缩,却因为高烧四肢酸软,动作迟缓得像被困在蛛网里的猎物。
“物理降温。”他平静地说,手指已经解开我睡衣的第一颗纽扣,“您的体温还在上升。”
我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你敢——”
“柯瑾年。”他突然叫我的全名,声音低沉,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您想烧坏脑子吗?”
我僵住。
**——他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
不是“柯总”,不是“主人”,而是“柯瑾年”。
……仿生人,会这样吗?
我的思绪被高热搅得一团乱,而他已经不容拒绝地解开我的睡衣,冰凉的毛巾贴上我的胸口。
我猛地战栗,呼吸急促起来。
“别动。”他低声命令,手掌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缓慢擦拭过我的锁骨、胸口、腰腹。
太冷了。
太烫了。
我的皮肤在他的触碰下绷紧,每一寸被擦拭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烙铁烫过,又像是被冰雪覆盖。
“……停下。”我咬牙。
他没停。
“我说停下!”我猛地挣扎,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按回床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指腹压着我的脉搏,呼吸平稳得不像话。
“您讨厌我碰您?”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某种危险的探究,“还是讨厌‘黎砚’碰您?”
我的瞳孔骤缩。
——他在试探我。
——他知道我知道了吗?
我的喉咙发紧,高烧让我的思维迟钝,但我仍然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陷阱。
“……你只是个仿生人。”我冷笑,“别把自己当人。”
他的动作顿了一秒,然后——
他笑了。
“是吗?”
毛巾滑到我的腰际,他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我的侧腰——那里有一道疤,是大学时做实验不小心被化学试剂灼伤的。
——黎砚是唯一知道这道疤来历的人。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您这里,”他的指腹轻轻摩挲过那道旧伤,“为什么会有一道疤?”
我死死盯着他:“数据里没录入?”
“没有。”
“那就闭嘴。”
他低笑一声,忽然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是大学时做实验,被硝酸银灼伤的吧?”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记得。
——他根本不是仿生人。
我猛地推开他,却因为脱力反而被他扣住手腕压回床上。他的膝盖抵在床沿,整个人笼罩在我上方。
“放开……”我嘶声道。
“您在发烧。”他低声说,拇指擦过我的手腕内侧,那里因为高烧而脉搏狂跳,“39.5度了。”
“不用你管……”
“我不管,您会烧坏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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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低声问:
“……您每天都想着怎么弄死我?”
我闭上眼,高烧让我的理智崩断,那些藏在心底多年的恨意和执念像毒液一样涌出:
“对……我每天……都在想……”
“想看你破产……想看你跪下来求我……”
“想看你……再也笑不出来……”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意识再次模糊,但最后一句话却像是梦呓般滑出唇缝:
“……想看你……后悔当年……没选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猛地清醒过来。
……我说了什么?
我睁开眼,对上了黎砚骤然暗沉的目光。
他的手指还扣着我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听到了。
……他全都听到了。
我的心脏狂跳,高烧和羞耻感让我的视线模糊,但我仍然看清了他眼中那一瞬的震动。
——我说了最不该说的话。
——那句十五年来,我从未承认过的真心话。
“……滚出去。”我咬牙,声音发抖。
他没动。
“我让你滚——”
“后悔没选您?”他打断我,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您是指什么?”
我的指尖掐进掌心,疼痛让我勉强保持清醒:“……仿生人不该问这种问题。”
“我不是仿生人。”
——他终于承认了。
我冷笑:“终于装不下去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脸——这次没有伪装,他的掌心滚烫,指腹粗糙,是活人的温度。
“柯瑾年。”他低声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您烧糊涂了。”
“我很清醒。”
“那您知道我是谁吗?”
“黎砚。”我盯着他,“我的死对头,伪装成仿生人潜入我家的骗子。”
他忽然笑了,拇指擦过我的下唇,力道重得几乎像是惩罚:
“那您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我呼吸一滞。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他假扮仿生人,到底想得到什么?
我的喉咙干涩,高烧让我的思考变得艰难,但直觉告诉我——
——我说错话了。
——我暴露了什么。
而黎砚的眼睛深不见底,像是终于捕获猎物的猛兽,缓缓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您刚才说……‘后悔没选您’。”
“现在,告诉我——”
“您想让我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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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高度献上!小情侣嘻嘻嘻ꉂ(ˊᗜˋ*)
(今天8.17被官方说有些地方不过审……下次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