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部
啊，这篇人物人设可能有点崩
不管了，是我自己的oc。
还是xp₍₍ ง(*Ӧ)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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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表演时间！
会客室里，张董事的目光不断往黎砚——或者说，"仿生人S-1024"——的项圈上瞟。
"柯总，这设计真是......别出心裁。"他意有所指地笑道。
柯瑾年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指节在扶手上敲击着不规则的节奏。这是他烦躁时的习惯，而此刻，他的烦躁值已经逼近临界点。
"直接说事。"
张董事推过来一份文件："关于量子算法的专利转让，只要黎总——啊不，是您的'产品'——签个字，砚方科技立刻撤诉。"
柯瑾年冷笑："用我的仿生人签无效文件，张董是法盲还是把我当傻子？"
"当然不是。"张董事压低声音，"只要您允许我们采集它的生物识别特征，我们自有办法让签名'生效'......"
茶杯突然重重砸在桌面上。
"滚出去。"
张董事脸色一变："柯总，您最好考虑清——"
"现在。"柯瑾年抬眼，目光冷得像刀，"否则下一秒你的丑闻就会出现在全网热搜——需要我提醒你上个月在曼谷做了什么吗？"
张董事落荒而逃。
房门关上的瞬间，一直安静站在角落的"仿生人"突然轻笑出声："真凶啊，主人。"
柯瑾年猛地转身，一把攥住黎砚的领带将人扯到跟前："你玩够没有？"
黎砚顺势俯身，项圈上的金属牌晃动着撞上柯瑾年的胸口："才刚开始呢。"
太近了。近到柯瑾年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自己沐浴露的气息。这个认知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黎砚用了他的浴室，穿了他的衣服，现在还要顶着他定制的项圈招摇过市。
"把项圈摘了。"
"凭什么？"
"凭你根本不是——"
"不是什么？"黎砚突然按下项圈内侧的按钮，机械女声立刻响起：【服从模式启动】。
柯瑾年呼吸一滞。这个声音......根本不是他设定的程序。
"你改了我的系统？"
黎砚的拇指摩挲着项圈边缘，笑得像个得逞的恶魔："只是加了点小功能。"他忽然压低声音，"比如现在......"
【指令确认：拥抱持有者】
机械音刚落，黎砚突然一把抱住柯瑾年，力道大得几乎勒断他的肋骨。
"放开！"
【检测到反抗情绪，启动安抚程序】
下一秒，柯瑾年感觉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黎砚！！"
"嘘......"罪魁祸首在他耳边低语，"管家在门外偷听呢。"
确实，门缝下的阴影证明黎朔没说谎。但柯瑾年非常确定——这混蛋绝对是在公报私仇。
"你知道我能让你生不如死，对吧？"
黎砚闻言反而抱得更紧，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求之不得。"
（接下来更加ooc的来了）（但是xp冲冲冲）
晚餐时，管家惊讶地发现"仿生人"居然坐在主人旁边——虽然脖子上还戴着象征身份的项圈。
"柯总，这......"
"性能测试。"柯瑾年冷着脸切开牛排，"需要观察它在社交场合的表现。"
黎砚优雅地抿了口红酒："感谢主人给我与您共进晚餐的荣幸。"
餐刀在瓷盘上刮出刺耳声响。
管家识相地退下后，柯瑾年一脚踹在黎砚小腿上："适可而止。"
"怎么，仿生人不能喝酒？"黎砚晃着酒杯，"您设定的程序里没这条啊。"
"程序里也没让你偷换我的药！"
今早柯瑾年就发现了，退烧药被换成了维生素——难怪黎砚坚持要"亲手喂药"。
黎砚突然敛去笑意："你知道当年那瓶硝酸银如果泼中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柯瑾年握叉子的手一僵。
"三级化学烧伤，角膜穿孔，终身残疾。"黎砚的声音很轻，"所以为什么调包？" （乱编的mm）
餐厅的水晶吊灯在柯瑾年眼底投下碎光，让人看不清情绪："说了，好玩。"
"是吗。"黎砚突然拿起餐刀，刀尖抵住自己左眼，"那现在呢？如果我戳下去——"
"你疯了？！"柯瑾年猛地抓住他手腕。
"——你会阻止我。"黎砚任由他抓着，嘴角勾起，"就像十五年前一样。"
刀尖在距眼球毫厘之处停住。两人的呼吸交织在银制餐具上，凝结成细小水珠。
"承认吧。"黎砚轻声说，"你舍不得我受伤。"
柯瑾年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不。"
他松开手，在黎砚错愕的目光中按下项圈上的隐蔽按钮——
【惩罚模式启动】
电流声响起，黎砚浑身一震，刀叉哗啦掉在地上。
"我舍不得的......"柯瑾年俯身，指尖划过对方绷紧的脖颈，"是亲手折磨你的机会。"
反攻喽，夜袭，拜托。虽然但是黎才是攻啊（？）
凌晨三点，柯瑾年被颈侧的刺痛惊醒。
黑暗中，黎砚正跨坐在他身上，项圈不知何时已被取下，此刻正松松套在柯瑾年脖子上。
"醒了？"罪魁祸首用项圈的金属牌轻拍他的脸，"我们来玩个游戏。"
柯瑾年立刻去摸床头柜的控制器，却被抓住手腕按在枕头上："别急，听好规则——"
黎砚低头，犬齿磨蹭着他突起的喉结："我问一个问题，你答真话。如果撒谎......"
冰冷的金属滑入睡衣领口。
"这项圈有个很有趣的功能。"黎砚的声音带着恶意，"能让人体验'仿生人'被格式化的感觉。"
柯瑾年冷笑："你不敢。"
"试试？"
金属牌突然升温，烫得他胸口一颤。
"第一个问题。"黎朔的呼吸喷在他唇上，"为什么要定制和我一样的仿生人？"
"为了羞辱你。"
"撒谎。"项圈发出警告音。
柯瑾年咬牙："......因为像你的AI比真人听话。"
"还是撒谎。"黎砚叹息，"看来柯总需要点帮助。"
刺痛突然从颈侧窜向四肢——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诡异的麻痹感，仿佛意识被强行抽离。柯瑾年闷哼一声，手指深深掐进黎砚的手臂。
"答案很简单。"黎砚舔去他额角的冷汗，"因为你想要一个......不会拒绝你的'黎砚'。"
"胡说八道！"
"那为什么选择'可亲密接触'的顶配型号？"黎砚的手滑入他衣摆，"为什么程序里设定了'服从亲吻命令'？"
柯瑾年瞳孔骤缩——这些他从未对人提过的定制细节，黎砚怎么会......
"第二个问题。"黎砚不给他思考时间，"当年实验室里，我睡着后......你是不是偷吻过我？"
时间仿佛凝固。
柯瑾年想起那个通宵赶项目的雨夜，黎砚趴在数据终端前睡着时颤动的睫毛，想起自己鬼使神差俯身的瞬间——
"没有。"
项圈立刻发出尖锐警报。
黎砚的眼神暗了下来："最后一次机会。"
"......有。"
这个单词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潘多拉魔盒。黎砚猛地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吻得近乎暴虐。柯瑾年尝到血腥味，却反常地没有反抗，反而仰头迎了上去。
当黎砚的手探向更危险的地带时，柯瑾年突然翻身将人反压住，扯下项圈狠狠套回对方脖子上："游戏该结束了。"
【最高权限认证：柯瑾年】
机械女声响起的同时，黎砚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床头的智能镣铐锁住了。
"你什么时候——"
"从你溜进我房间开始。"柯瑾年抹去唇上的血，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忘了告诉你，这张床......是特制的。"
他按下项圈上隐藏最深的按钮。
【驯服程序启动】
黎砚的瞳孔骤然放大——项圈内侧伸出细小的电极片，轻轻贴在他的颈动脉上。
"现在......"柯瑾年俯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轮到我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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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哈哈，反转反转再反转哈哈
（毕竟两个人都很聪明）（？就当他们很聪明吧）
还有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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