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终于把那篇瑞金18向的文写完了吗？啊啊啊你怎么花了这么久啊】
金的血液瞬间凝固。他手忙脚乱地想关掉通知，却不小心点开了消息。更糟的是，他的手机不知何时连接上了宿舍的蓝牙音箱。
"金！你终于把那篇瑞金18向的文写完了吗？啊啊啊你怎么花了这么久啊"
凯莉的声音通过音箱在安静的宿舍里炸开，清晰得像是她本人就在现场。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格瑞的动作顿住了，缓缓转过身来。金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
"那是什么？"格瑞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我可以解释..."金的声音细如蚊蚋。
格瑞走近，伸出手："给我看看。"
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机械地把手机递出去，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格瑞点开了那篇文章。
宿舍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格瑞滑动屏幕的轻微声响。金死死盯着地板，恨不得能立刻挖个洞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离开身体，飘向某个遥远的、不会这么尴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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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面无表情地读出声来，金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我不是...这是..."金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格瑞放下手机，沉默地看着他。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从未如此希望时间能够倒流。
"凯莉让你写的？"格瑞突然问道。
金愣了一下，然后疯狂摇头："不！不是凯莉！是我自己...我..."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承认是凯莉的恶作剧至少还能保住一点尊严，现在他彻底暴露了自己对格瑞那些不可告人的幻想。
格瑞的表情依然平静，但金的敏锐直觉告诉他，那平静之下暗流涌动。他不敢看格瑞的眼睛，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等待最后的审判。
"为什么？"格瑞终于问出了这个金最害怕的问题。
金的喉咙发紧，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能说什么？说他暗恋格瑞已经三年了？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幻想和格瑞做那些他在文章里写的事情？说他每次看到格瑞换衣服时都要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我...我不知道..."金最终只能给出这个软弱无力的回答。
格瑞叹了口气，把手机还给金："删掉。"
金接过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AO3，找到那篇文章，在删除按钮上犹豫了。这是他花了整整两周时间写的，每一个字都倾注了他对格瑞最隐秘的情感。
"金。"格瑞的声音带着警告。
金咬了咬嘴唇
手指悬在空中，迟迟按不下去。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在屏幕上。
葱酱（咬手）哥你到底是这么个就给读出来了啊（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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