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强撑着反噬后的虚弱，坐在凌霄殿的玉座上，目光落在阶下的西方二圣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西方二圣，朕今日要向你们借些功德。”
他顿了顿，报出一个惊人的数字：“两个亿。”
接引与准提对视一眼，皆是眉头微蹙。功德乃天地认可的善果凝聚，关乎圣人根基，虽他们身为混元大罗金仙，积累深厚，可两个亿的功德，仍是一笔足以动摇道基的数目。
接引先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底线：“陛下，非是我等不愿相助，只是功德关乎天地秩序，不可轻动。我二人凑尽家底，最多只能借出一个亿。”
准提也点头附和：“一个亿已是极限。再多，便是损伤西方气运，我等也担待不起。”
张仁心里暗骂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清楚，圣人惜功如命，能借出一个亿，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原主败光的功德窟窿太大，天道反噬又步步紧逼，这一个亿虽不够填补，却能解燃眉之急。
“好。”他缓缓颔首，“便依二位所言，一个亿。只是这功德，朕记下了，日后必有回报。”
接引与准提这才松了口气，合力凝聚出一团璀璨的功德金光，悬浮在大殿中央。那金光温润厚重，却也带着不容侵犯的神圣气息。
张仁看着那团金光，只觉得眼皮发沉——为了弥补原主的过错，为了在这三界站稳脚跟，他终究还是要欠下圣人的人情。这笔账，怕是没那么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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