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就想这样蒙混过关,可在最后接近尾声的时候却被系统提醒
神秘人检测到存在违规行为,将启动惩罚措施
田雷我靠 这么智能
田雷咋违规了
田雷这不就绑着的吗
郑朋是啊
神秘人凌辱程度尚未达标
田雷我靠 想咋呀
神秘人请田雷抽取十毫升郑朋的血液饮下 作为该项任务未达标的惩罚
墙上的字迹还未消散,暗格就随即弹出,里面有静脉采血所需要的采血针 真空采血管 棉签 无菌纱布
田雷不这样做会怎么?
神秘人会无法得到这项任务的分数,将会延长待在此空间的时日
郑朋拉倒了,快来吧
郑朋就十毫升,也就两瓶盖儿的血
田雷你说着容易,我还得喝呢
田雷又没心疼你,我心疼我自己呢
田雷血多不干净呀,何况还是你的
郑朋我靠你来不来
郑朋要不是你刚磨磨唧唧的,能完不成上一项任务吗
田雷郑朋你是演子来的吧
田雷刚你抖成那样 我能怎么办
郑朋好 我对不起 照你这样说还是我连累你了
郑朋有本事你别来,你现在滚啊
郑朋你别管我了
田雷不是 郑朋我不是那个意思
田雷猛然伸手,精准地扣住郑朋的手腕,目光沉稳而坚定。他微微用力,将郑朋的手拉到身前,示意他握紧拳头,做好准备。郑朋顺从地照做,手指微微收紧,掌心因紧张而渗出一丝薄汗。那根静脉血管无需止血带的辅助,便清晰地浮现在皮肤之下,仿佛在安静等待着被发现。
田雷你怎么瘦成这样
田雷用沾了消毒剂的棉签在郑朋手臂上轻轻打圈涂抹,清冷的酒精气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稳稳拿起采血针,以15到30度的角度精准刺入血管。下一瞬,鲜红的血液随着回血显现流淌而出。他迅速将采血管推入持针器,血液在负压作用下缓缓注入管中。当血液量达到十毫升时,田雷果断松开止血带,将干棉签稳稳按在穿刺点,随即快速拔出针头,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田雷你自己快按着
郑朋知道
田雷现在立马就得喝吗
郑朋不然呢
郑朋你还是赶紧趁热喝吧
田雷咦 说的有点反胃
郑朋你就当是你自己的血
郑朋就像是把自己嘴唇咬破后喝到的
田雷行吧
田雷几乎是在绝望中孤注一掷,他抓起采血管,将那鲜红的液体径直往嘴里倒去。浓烈的血腥气瞬间充斥鼻腔,刺激得他喉咙发紧,胃里翻涌。他僵在原地,进退两难——吐出来,之前所有的努力便会化为泡影;可若是硬生生咽下去,那股腥涩又如鲠在喉,死活不肯顺滑而下。他只能强忍着恶心,任由这股味道在口腔中肆虐。
郑朋快点吧 你还细细品味呢
郑朋好了好了 快喝点水
郑朋就当给你补血了
田雷全部咽下后猛的喝了好几瓶水,缓过后就先抓住郑朋的手臂看
郑朋血早止住了
郑朋就一个小针孔
田雷那疼不疼啊
郑朋一时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问他痛不痛,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疼不疼…
好久没有人问过他了…
在纷繁杂乱的世界里,那具早已麻木的身体,是否还能感知疼痛的存在呢?当痛楚而至,那份尖锐与深刻,仿佛是在质问着灵魂深处的知觉。也许,疼与不疼之间的界限,已然模糊得如同雾里看花,但那一丝微弱的颤动,却又似乎在极力唤醒沉睡已久的感官,试图证明生命仍未被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