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第一人称内心独白:
那片脆弱得如同朝露的花瓣,轻飘飘地贴上那点幽蓝的、足以撕裂空间的「苍」的微光。
没有湮灭。
没有爆炸。
只是如同最轻柔的触碰。
然后……那点「苍」……熄火了?
不,不是熄灭。是被干扰了。被一股极其微弱、却精准到匪夷所思的力量,扰乱了它最核心的“吸引”法则!
操!
六眼捕捉到的瞬间,像一颗子弹直接轰穿了我的认知壁垒!信息流在视网膜上炸开,差点烧穿我的视神经!
那是什么?!
不是蛮力抵消!不是能量对冲!是……法则层面的干扰?!一种“绽放”与“凋零”交织的、带着她灵魂烙印气息的、极其原始的法则之力,如同本能般从她腰后那片烙印深处迸发出来!像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入了「苍」那纯粹“吸引”的运转核心,让它瞬间“卡壳”了!
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的一丝!虽然99%的力量是我暗中操控空间抵消的!但那一丝……那一丝由她自身术式核心、在她极度专注和压力下本能激发的、干扰了「苍」的法则之力……
这他妈是什么概念?!
我的「苍」!我的「茈」!构筑在无下限术式基础上的、扭曲空间与引力的绝对法则!这世间能正面硬撼它的力量都屈指可数!更别说干扰其核心法则运转!
可这小东西……这朵从山沟里挖出来的、连咒灵是什么都搞不清楚的小桃花……她腰上那片妖里妖气的烙印……竟然藏着能扰动「苍」的法则雏形?!
这已经不是“潜力巨大”能形容的了!
这他妈是颠覆认知的怪物级天赋!是足以让整个咒术界为之疯狂的、行走的法则级武器雏形!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不是恐惧,是……兴奋!一种久违的、如同在深渊边缘发现新大陆般的、近乎战栗的狂喜!
老子站在咒术界顶点多少年了?看惯了底下那群人为了点蝇头小利争得头破血流,看惯了那些所谓天才在老子面前战战兢兢。无敌?是挺爽。但爽久了,也他妈挺没意思的。像站在珠峰顶上看蚂蚁搬家,看一百年也腻歪。
可现在呢?这只刚被我拎进窝里、连毛都没理顺的粉毛小猫……她爪子一挥,挠的不是蚂蚁,是老子脚下的山基?!这感觉……太新奇了。新奇得让我指尖都在发麻。不是威胁,老子一根手指头还能碾死她一百回。是……可能性。一种老子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看到过的、能触及老子这个层面的……可能性。
她的术式,「花想容」……操控“花”的概念?美、绽放、诱惑、瞬息、剧毒、凋零……这些抽象玩意儿?以前只觉得是个花里胡哨的辅助技能,顶多算个加强版体术挂件。
现在看来……老子看走眼了。大错特错!这他妈根本不是什么“花”!这是……法则的显化?是生与死、存在与消逝的某种……具象?她腰上那朵破桃花,不是纹身,是特么一个活体咒力反应堆!一个能跟老子的「无下限」产生……共鸣?或者说……干扰?的东西!
操。老子捡回来的不是朵小桃花,是颗会发光的陨石!还是自带核反应堆的那种!
指尖点上她腰后那片温热的烙印皮肤时,我能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和战栗。那皮肤下的咒力回路在疯狂跳动,像受惊的小兽。但老子顾不上她的羞耻了。老子就想确认……刚才那股力量,是不是真的从这鬼地方冒出来的?是不是真的能……吃掉一点「苍」?
结果……是。妈的。千真万确。那烙印的温度,那残留的、带着凋零气息的咒力波动……错不了。指腹下的肌肤温软、细腻,却又蕴含着一种沉睡的、令人心悸的力量脉动。像在抚摸一件绝世凶器的核心部件。
心里那点兴奋的火苗,“噌”一下变成了燎原大火。烧得老子口干舌燥。
这小东西……她是个宝。一个老子从没见过的、稀世珍宝。她的价值,远不止是能打、能看、能当个吉祥物。她的潜力……可能比老子这个“最强”的极限……还要高?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像盆冰水浇在刚才的兴奋上。滋啦一声,冒起一股白烟。
麻烦。天大的麻烦。
她太干净了。像块没雕琢的璞玉,也像块谁都能咬一口的肥肉。她那点单纯的心思,那点对着炸鸡就能傻乐的纯粹,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咒术界,就是催命符!以前老子罩着她,是觉得好玩,是当养只稀罕宠物。现在?不行了。
她腰上那朵花,能“吃”掉一点「苍」……这消息要是漏出去一星半点,那群老不死的棺材瓤子能连夜从坟里爬出来!诅咒师?特级咒灵?那些玩意儿闻到味儿能疯!
老子得把她捂严实了。捂得死死的。在她这根小嫩芽长成能捅破天的食人花之前,谁他妈也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掌控她。
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长,瞬间缠紧了每一根神经。
她的力量太危险了。不是对她自己,是对这个无聊透顶的世界。能影响「苍」……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有可能干扰甚至抵消其他基于空间、时间、乃至更底层法则的术式!宿傩的斩击?加茂家的赤血操术?那些老橘子们压箱底的玩意儿?在她这朵“花”面前,都可能变成笑话!
这份力量,绝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绝不能让她失控。
绝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她是我的。
从我把她从那个闭塞的山沟里拎出来那一刻起,她就是我的所有物。她的懵懂,她的羞赧,她腰上那片妖冶的花,她体内那股野性又纯粹的力量,她此刻指尖下微微颤抖的温热……全都是我的。
“饲养员”?呵。以前是逗她玩的。现在……老子得当真了。不只是养,得教,得训,得把她身上每一根刺、每一片花瓣的用途都榨出来!得让她学会怎么用她这身“花”活下来,活到……能跟老子并肩站着的那天。
教她。引导她。驯服她。
把她身上每一片花瓣的纹路,每一根尖刺的硬度,每一滴花蜜的毒性,都摸得清清楚楚。让她依赖我,信任我,习惯我的存在,习惯我的触碰,习惯我喊她“小女友”时那点羞愤又无可奈何的可爱反应。
让她变得更强。强到足以站在我身边,强到足以让那些觊觎她的、想毁掉她的杂碎们望而却步。但她的强大,必须在我的掌心之内。她的绽放,必须由我掌控方向。
至于“小女友”……啧。这称呼以前是逗她脸红,是恶趣味。现在……好像多了点别的意思?像在宣告所有权。这朵会发光、会咬人的小野花,是老子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从她吹笛子时冒的小花到她腰上那朵能吞「苍」的妖花……都是老子的!
谁敢伸手……老子就剁了谁的爪子!
这副样子……真想把她锁起来,关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慢慢研究,慢慢把玩。
不行。
现在还不行。
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喘着粗气,那双蓝眼睛还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和后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她以为她只是侥幸“碰”掉了一个小光点!蠢!蠢得可爱!也……蠢得让我心头发毛。
“做得不错。”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口,平稳得不像话,带着点懒洋洋的赞赏。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声音底下压着的是怎样翻江倒海的惊涛骇浪!指尖在裤兜里微微蜷缩,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害怕,是纯粹的、被巨大未知冲击带来的生理性亢奋!
“虽然……是老师帮了点小忙。”补充这句时,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嘴角咧开的弧度。帮了点小忙?哈!我他妈简直是给她搭了个最完美的舞台!看着她懵懂无知地、用她那脆弱的花瓣,去触碰连特级咒灵都闻风丧胆的禁忌之力!然后……她成功了!用她那独一无二的、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法则之力!
“感觉到了吗?”我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和灼热。指尖抬起,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究欲和……绝对的占有欲,点在了那片裸露的烙印边缘!
指腹下的肌肤瞬间绷紧!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瞬间停滞的呼吸,和那皮肤下奔涌的滚烫血液!
“刚才……这里,开了一朵很特别的小花。”我的指尖没有离开,反而像最精密的探针,沿着那微微凸起的、带着奇异咒力律动的花瓣纹理,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
“一朵……能‘吃掉’老师一点‘苍’的小花。”我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如同宣告。吃掉?不,是干扰!是扰动!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力量是她的!是从这片烙印里、从她灵魂深处流淌出来的!是属于我五条悟发现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真是……”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那笑声里没有戏谑,只有纯粹的、如同饕餮发现绝世珍馐般的满足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越来越有趣了。”
“我的小女友。”
最后三个字,不再是调侃,不再是戏谑。
是烙印。
是所有权最赤裸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