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重逢

第八章 重逢

小学生文笔致歉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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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部的走廊里，卡卡西刚结束一份加密文件的交接，转身就撞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黑色作战服裹着尚未完全褪去少年感的身形，唯有那头耀眼的金发，在昏暗里像团不肯熄灭的火。

  自从三代的任务结束后，加上卡卡西的有意避开，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鸣人了，没想到再见竟然是在暗部。

  盯着眼前少年微长的头发和略高的身形，“长大了啊……”

  “喂，前辈，站在门口发什么呆啊。”大和猛的一拍卡卡西的肩膀。

  “哦，对了，你来的正好，这位是新人，被三代目安排在你队里面了，加入暗部的年龄可是比前辈你还小呢。”大和说着推着卡卡西进了休息室。

  “请多指教，队长。”鸣人盯着眼前略显尴尬的人。

  接下来几天这俩人一见面就流露出一股奇怪的氛围，鸣人倒是没什么，但卡卡西每次的反应都很不对劲。

  大和很疑惑的询问过卡卡西是不是和鸣人有什么过节。

  卡卡西心中表示他才不会把，自己被派去保护鸣人，结果没保护好他还凶了他一顿的“光荣事迹”说出去的。

  ……

  这天，卡卡西和鸣人被派去执行一个边境任务，不管卡卡西有多尴尬，任务还是得排第一。

  让卡卡西惊讶的是，俩个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就像鸣人认识了自己很多年一样。

  夜雾像化不开的墨，笼罩着火之国边境的密林。鸣人蹲在树杈上，黑色作战服与阴影融为一体，只有面具下的金发偶尔被风掀起一角。

  待卡卡西发出信号，鸣人利用飞雷神发出佯攻，黑暗里，无需多余的话语，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足以让对方明白下一步该怎么走。就像两把配合多年的刀，各自锋利，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划出完美的合击。

  完成了任务，俩人便在树林中安顿了下来。

  林间的风带着草木清香，吹散了夜袭后的血腥味。鸣人靠在树干上，指尖转着枚苦无，目光落在远处晃动的树影上，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硬。卡卡西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狼形面具放在手边，银白色的头发被风拂得微乱。

  “在想什么。”鸣人忽然开口，声音打破了宁静，像石子投进静水。

  卡卡西回过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具，摇摇头：“没什么。”

  鸣人没再追问，转着苦无的手停了下来。林间只有虫鸣和风声，远处偶尔传来夜鸟的啼叫，祥和得让人心头发紧——暗部的任务结束后，这样的平静总显得格外不真实。

  卡卡西望着地面上交错的光影，眉头微蹙。刚才任务中的默契配合，认识了很久的队友都不一定做的到，但鸣人这是第一次和自己出任务…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斜后方的灌木丛动了一下。

  “小心！”

  话音未落，数枚苦无已破空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直刺两人要害。卡卡西几乎是本能地侧身，同时将手边的面具甩向鸣人方向，替他挡开一枚擦着脖颈飞过的苦无。

  鸣人反应更快，足尖一点已跃至半空，手里的苦无脱手而出，精准地钉穿了暗处袭来的忍者手腕。落地时他看向卡卡西，对方的胳膊上已添了道伤口，在月下泛着诡异的绿——是带毒的。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活着回去。”鸣人低声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周身的气息瞬间从松弛转为紧绷。

  杀气刚从林间炸开的瞬间，他没回头，甚至没看那些从阴影里扑出来的敌人，只是在划破空气的前一秒，指尖在腰间的飞雷神术式的苦无上轻轻一按。

  “嗖——”

  空间撕裂的轻响几乎与惨叫同时响起。一道残影闪过，鸣人已出现在最左侧敌人的身后，手里的短刀干脆利落地抹过对方咽喉。没等温热的血溅到身上，飞雷神的光芒再次亮起，瞬间出现在三人合围的缝隙中。

  手腕翻转，短刀刺入一人心脏，同时抬脚踹飞另一人的下巴，动作里没有半分多余，只有近乎残忍的高效。那些敌人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同伴便已倒地，温热的血溅在脸上，才惊觉死亡来得如此之快。

  卡卡西刚按住流血的胳膊站稳，就见最后一个敌人举着苦无冲过来，嘴里还嘶吼着什么。他正想结印，却见鸣人身影一晃，已用手肘顶住了那人的后心，另一只手抓住对方持苦无的手腕，反向一拧——“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骨头断裂的闷哼，苦无掉落在地。

  鸣人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掌心按在那人后颈，查克拉骤然爆发，干净利落地震碎了对方的颈椎。

  林间重归寂静，只剩下倒地的尸体和粗重的呼吸声。鸣人站在月光下，短刀上的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在草叶上晕开深色的点。他垂着眼，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解决了。”他开口，声音低哑得像磨砂纸擦过木头，听不出任何情绪。

  鸣人没看那些尸体，也没看卡卡西，只是转身走到树边，用草叶擦去刀上的血，动作机械而沉默。林间的风穿过他的发梢，带不走半点他周身的阴郁，仿佛刚才那场速战速决的杀戮，只是在他心里又压上了一块更沉的石头。

  卡卡西刚按住胳膊上的伤口，就见鸣人忽然转身，看向他流血的地方。那抹诡异的绿色荧光在月下泛着毒意，顺着血液往肌理里钻。

  “别动。”鸣人开口，不等卡卡西反应，已经半跪下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卡卡西皱眉：“我自己来——”

  下一秒，卡卡西感觉到肩头一热。鸣人已经俯下身，用牙齿咬开被毒素浸染的皮肉，动作干脆得近乎粗暴。温热的呼吸拂过伤口周围的皮肤，与那股阴鸷的毒性形成诡异的对比。

  等卡卡西反应过来，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鸣人则是继续把玩着手上的苦无。

  “那个……之前，对不起。”卡卡西组织了很久的语言才说出一句话。

  “噗，原来队长一直在想这个啊，我说你怎么心不在焉，连苦无都躲不过，还有，卡卡西队长不是早就道歉过了吗？”鸣人嘲笑道。

   “天天往我冰箱里面放新的牛奶，我喝都要喝吐了，我没那么喜欢喝牛奶啊喂。”

  卡卡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么明显就知道是自己放的吗。”

  ……

  回到木叶，大和看着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鸣人的卡卡西，“前辈这是慢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