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摸了摸后颈，总觉得有视线落在身上，忍不住嘀咕：“为什么我感觉一直有人在盯着我？”
系统光屏扫了眼四周，语气平静下来：“不是错觉，确实有人盯着。是袁洪——商朝那只通臂猿猴，现在的梅山将军，从梅山石头里蹦出来的，四大灵猴排老二。”
“他盯着咱们干嘛？”唐玄皱起眉。
“哥哥看着弟弟，不是很正常吗？”系统解释道，“他盯的不是你，是孙悟空。自封神之战后，他一直隐在暗处，看着几个弟弟的动向。”
它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为啥隐身不露面，还不是为了那句‘四大灵猴关系不好’的谎话？这是无支祁当年用命定下的保护色，袁洪一直记着，怕贸然现身，反而给孙悟空招来麻烦。”
“而且啊，”系统看向孙悟空，“他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自己有两个哥哥了——大哥无支祁，淮水赤尻马猴，从淮水石头里出来的那位水猿大圣。”
孙悟空猛地抬头，四处张望：“二哥在附近？俺咋没感觉到？”
“他本事大得很，想藏，你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系统笑了笑，“不过他没恶意，就是想看看你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再被人算计。”
唐玄恍然：“合着咱们一路过来，他一直在暗处护着？”
“差不多。”系统点头，“上次高老庄那几个盗匪，本来还有后招，是他悄悄处理了；观音禅院那边，除了我出手，他也帮着挡了几道天雷。”
孙悟空的眼眶有点热，握着金箍棒的手紧了紧：“这个二哥……倒是跟大哥一样，爱躲在背后做事。”
“等时机到了，总会见面的。”唐玄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他愿意看着，就让他看着吧。至少咱们知道，暗处不止有敌人，还有家人。”
系统光屏闪了闪：“算你说了句像样的。走吧，往前再走一段，说不定就能撞见他故意留下的线索了——做哥哥的，哪能真一直躲着不见呢？”
几人继续赶路，阳光穿过树叶洒在地上，明明灭灭。唐玄忽然觉得，那道一直跟着的视线，好像没那么让人不舒服了，反而带着点说不清的暖意——那是属于兄长的、沉默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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