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瓜”的行动越来越迟缓了,大部分时间都趴在俄给它做的小窝里。这天它突然精神起来,扑腾着飞到时光胶囊的标记旁,对着泥土叫了几声,声音虽轻,却带着股执拗的劲儿。
俄蹲下来摸了摸它的羽毛:
ch.俄“想看看里面的东西?等春天吧。”
话刚说完,“小黄瓜”突然歪了歪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模糊的“腌黄瓜”,逗得大家笑出了声,眼眶却都有点发热。法找来一块柔软的布,给它的小窝铺得更舒服些,英特意泡了温和的蜂蜜水喂它,美则举着相机,想拍下它此刻精神的样子。
那天晚上,“小黄瓜”安静地趴在俄的手心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俄的手僵了半天,才试探着碰了碰它的爪子——突然,那爪子轻轻动了一下!紧接着,“小黄瓜”猛地睁开眼,扑腾着翅膀飞起来,在屋里盘旋了两圈,最后落在中肩头,清晰地叫了声:“回家!”
大家又惊又喜,美差点把相机掉在地上:
ch.美“它、它醒了!”
俄摸着下巴,难得有些结巴:
ch.俄“难不成……是我的腌黄瓜味儿把它熏醒了?”
大家走到院子里,俄解开它脚上的小绳结,轻声说:
ch.俄“想走就走吧,记得常回来看看。”
“小黄瓜”歪头看了看他,又扭头看了看满院熟悉的身影,突然扑腾着翅膀飞向天空,在院子上空盘旋了三圈,最后朝着远处的树林飞去,只留下一声清亮的“再见”。
美举着相机,望着它消失的方向,眼眶红红的:
ch.美“它会回来的吧?”
中笑着点头:
ch.瓷“会的,这里永远是它的家。”
从那以后,每年春天,当大树开满白花时,总会有一只鹦鹉落在枝头,叫着“腌黄瓜”“红茶”“香水”,像是在挨个点名。大家知道,是“小黄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