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里来了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院门口,望着满树绿叶出神。中上前招呼时,老人转过头,眼里带着些微的湿润:“这树……我认得。”
大家围过来听他讲,老人说自己年轻时曾在这附近住过,七十多年前,这院子里还只有一间小茅屋,茅屋前种着棵刚栽下的树苗。“那时我总来这儿蹭茶喝,屋主是个爱养花的姑娘,总说等树开花了,就用花瓣做茶。”
英端来一杯热茶,老人接过抿了一口,突然笑了:“就是这个味道,当年的野山茶,带着点涩,却越品越香。”他指着树干上一块微微凹陷的地方,“这里原来刻着个‘安’字,是那姑娘的名字。”
俄蹲下身摸了摸树干,果然在粗糙的树皮里摸到浅浅的刻痕。法拿出本子,仔细把那痕迹画下来,像是在打捞一段被时光掩埋的记忆。美举着相机拍那处刻痕,轻声说:
ch.美“原来这树藏着这么久的故事。”
老人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个小小的布偶,是用旧麻布缝的,模样有些褪色:“这是当年她送我的,说像我总蹭茶喝的样子。”他把布偶放在树下,“也算物归原主了。”
老人走远后,大家看着树下的布偶,突然觉得这院子又多了层温度。法把布偶放进玻璃罐里,摆在茶馆的陈列架上,旁边挨着年轻人的画和“小黄瓜”的空瓶。
ch.瓷“每个来过的人,都给这地方添了点什么。”
中说。大家都点点头,风穿过树叶,沙沙的声音像是在应和,又像是在把新的故事,悄悄记进年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