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的灯亮到后半夜，Gemini抱着手机唉声叹气，屏幕上“荣耀王者”的段位图标刺得他眼睛疼——这已经是他这周第三次掉星了。

“教练，要不我带你上分？”沈清月刚结束复盘，端着杯热牛奶路过，瞥见他屏幕上惨不忍睹的战绩，忍不住笑了。

Gemini像抓住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真的？你可别像Fly那样，嘴上说带飞，结果把我当诱饵卖了。”

沈清月挑了挑眉，点开组队界面：“放心，保你躺赢。”

她选了露娜，给Gemini锁了个蔡文姬。加载界面时，Gemini还在碎碎念：“我跟你说，我蔡文姬可是有牌子的，上次单排……”话没说完，游戏已经开始。

沈清月的露娜在蓝区刚打完野，就听到Gemini的惨叫：“救我！对面东皇咬我了！”她操控露娜一个大招穿墙，月下无限连瞬间带走东皇，转头把蔡文姬从塔里捞出来，顺带收了对面中单的人头。

“你站我身后，别乱跑。”沈清月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稳得像定海神针。

Gemini乖乖跟在她身后，二技能奶得勤勤恳恳，看着露娜在人群里七进七出，人头数蹭蹭往上涨。中路团战，他手忙脚乱按错技能，把大招给了残血小兵，急得差点把手机扔了。结果下一秒，沈清月的露娜一个极限操作，丝血反杀三人，屏幕上跳出“三杀”提示。

“姐，你这操作……当年怎么没把我也练出来？”Gemini感慨万千。

沈清月轻笑：“你当年总说‘辅助要保C’，现在知道被野王带飞的快乐了吧？”

最后一波风暴龙王团战，Gemini被对面针对，蔡文姬的血条瞬间见底。他闭着眼等死，却听到沈清月说“别怕”。睁眼时，露娜已经踩着月光冲到他面前，二技能吸住所有敌人，大招刷新的瞬间，带着他从龙坑边缘飞了出来，反手一个大招回去，收下龙王和五杀。

“五杀！”Gemini激动得拍桌子，“我就知道你能行！”

游戏结束，结算界面弹出时，Gemini的蔡文姬战绩停在0-1-18，评分却高达9.2。他看着屏幕上的“胜利”，突然想起当年带沈清月打青训赛的日子——她总在野区被反蹲，红buff刚拿到就被抢，却总能咬着牙说“教练，再试一把”。

“现在换我带你了。”沈清月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当年你说‘打野要敢打敢拼’，我记住了。”

Gemini摸了摸鼻子，眼眶有点热。他点开下一局，把蔡文姬换成了孙膑：“这把我带节奏，你负责杀人就行。”

沈清月看着他笨拙地调整铭文，笑了。训练室的灯光落在两人的手机屏幕上，露娜和孙膑的头像并排站着，像两个跨越时光的战友。

原来有些传承，从来都不是单向的。当年他教她如何在野区立足，如今她带他在峡谷里驰骋，就像那些年的训练赛一样，只不过这次，换她来守护他的“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