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Challenge

音乐工作室的隔音门关上时，Selene正对着镜子练习wave动作。手机支架上循环播放着朴灿烈的challenge视频，他的手臂在镜头前划出流畅的弧线，尾音带着标志性的低沉气音。

“紧张吗？”朴灿烈推门进来，黑色卫衣的帽子蹭到门框，露出的锁骨在顶灯下发着光。他比视频里看起来清瘦些，指尖转着手机的样子，像极了舞台上即兴发挥的小动作。

Selene摇摇头，把手机递过去：“就是这个wave，我总觉得像在打游戏里的技能连招。”她试着抬手，肩膀的转动幅度不自觉地加快——当年打电竞时，她总在操作镜的位移时绷紧肩线，现在改不过来。

朴灿烈笑着接过手机：“我看了你以前的比赛录像，”他突然模仿起她操作时的专注表情，“你按技能的节奏，和我唱rap的咬字速度很像。”

这次的challenge是双人舞蹈接力，配乐是他新专辑里的主打歌，副歌部分有段需要同步抬手的动作，像两只飞鸟在镜头前掠过。Selene练到第三次时，手腕的旧伤突然隐隐作痛，动作顿了半拍。

“没事吧？”朴灿烈立刻停下，伸手想扶她，又想起镜头还在录制，手悬在半空转了个弯，拿起旁边的水杯，“我以前练高难度舞蹈时也会受伤，医生说‘疼的时候就慢半拍，节奏不会跑’。”

他示范着放慢动作，手臂转动的轨迹像被拆解成了慢镜头。Selene跟着学，忽然发现这和她当年练露娜连招时的“分步拆解法”如出一辙——把复杂的动作拆成碎片，再用肌肉记忆重组。

休息时，朴灿烈的手机响了，是团队发来的消息。他看完笑着说：“我的粉丝都在猜我会和谁拍challenge，有人说是舞蹈前辈，没人想到是电竞传奇。”

“你的粉丝也很有趣，”Selene打开自己的微博，“昨天我发了张练习室的照片，评论区全是‘教灿烈玩露娜’‘求两人组队打游戏’。”

朴灿烈凑过来看，指尖点到一张粉丝P的图：他的头像和她的游戏角色并排放着，背景是电竞场馆的灯光和演唱会的应援棒。“这个好，”他突然说，“等下录完，我们真的打一局？我玩辅助，你带飞。”

最后一次录制时，副歌响起的瞬间，两人同时抬手。Selene的动作里带着电竞人特有的利落，朴灿烈的舞姿里藏着舞台磨砺出的舒展，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在镜头里碰撞，却奇异地和谐。

结束时，朴灿烈突然提议：“加个结尾彩蛋吧？”他对着镜头比了个游戏里“回城”的手势，Selene配合地做了个wave，像在说“下次见”。

走出工作室时，夕阳正把玻璃幕墙染成暖橙色。朴灿烈的经纪人递来打印好的应援信，有粉丝写道：“看你们跳舞，像看到两个世界的光撞在了一起。”

Selene想起刚才录完的视频，她和朴灿烈站在镜头两端，灯光在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像极了她电竞生涯的奖杯和他舞台上的聚光灯，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却都亮得耀眼。

“等视频发了，”朴灿烈挥挥手，“记得教我玩露娜。”

Selene笑着点头，转身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Hurt发来的消息：“看到你跳舞了，比当年打比赛时优雅多了——不过下次打游戏，还得看我的黄忠。”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天际线，觉得这个春天，好像有很多不同的节奏，正在慢慢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