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吹来微凉的风,在坚硬安全的后背上的白霖,眨了一下眼睛,将搂着司马焦的脖子的双手,改为捂住了他的眼睛,“咳咳…猜猜我是谁?”
司马焦打趣道:“是一只不太听话却又很活泼的小猫妖。”
少年回答的话语有些委屈,“啊…老大!你说一个小仙男是只小妖怪?”
赌气地将手放开,狠狠地掐了一下男人的脸颊,余留下来一块细红在面上,白霖嘿嘿一笑:“让你说我,被妖怪惩罚了吧?”
看着男人被着童真的小举动逗笑了,白霖面上得意,“还得是我,老大这张俊脸就该多笑笑。”说完,还摸了一把那光滑的脸蛋。
心里就开始盘算起来,怎么样才可以实行摸腹肌计划。
两人说说笑笑,在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小院子,看着小厨房那里炊烟袅袅,白霖的肚子很应景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司马焦将白霖缓缓放下,然后摸了一下他的肚子,嘴里含笑,“阿霖饿了,走吧,回家吃饭。”
白霖乐呵呵地被男人牵着手而去。
廖停雁一连十几日,奔波在一线,脸都瘦出下巴尖了。
不过她倒是乐在其中,“好久没有这么忙起来了。”
“倒是有一种在现代的感觉。”
“牛马啊!”
“不过,总感觉好像忘了点事。”
自语了好一片刻,廖咸鱼就开始躺平之旅了,收尾工作差不多了,繁忙的耕耘之路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咸鱼摊的时日。
人闲下来,就容易思维发散。
廖停雁就在想:老板和老板娘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去度蜜月了?还是遇上危险了?怎么也不见发个传音回来报个平安?
感觉她现在就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咸鱼女生版本。
“咚咚咚”
一连三声敲门音,将廖停雁的思维打断了,她清了清嗓音,“直接进来吧,门没有锁。”
来人身穿一袭正红色衣袍,双肩披着白色丝绸编织形成的披风,腰上别着一块白玉,仔细一看,倒是生的一副好样貌,就是瞧着有些陌生,廖停雁警惕地看着来人。
“阁下,您哪位啊?”
霸王花一脸不乐意,暗自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你说呢?怎么忙起来了就不去浇本尊了?”
听到熟悉的腔调后,她反应过来了,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捂着嘴惊讶道:“我…天啊,你是那朵霸王花?不是吧?不仅会说话,还可以变成人啊???”
“别老是霸王花的一直叫,给我取个名,我还没想好,所以,本尊命令你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看到帅脸的那一刻,不管人嘴里吐出什么话,停雁只觉得心情好好,自动屏蔽一些无关紧要的语言。
认真思考了一阵子,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作出深思的模样,“好听的名字?”
“嗯…你是灵火化成的赤莲,又可以化为人形,肯定想叫霸气威武一点。”
“那就叫…灵珏吧?”
她嘿嘿一笑,道明了原因:“你看啊,你身边佩戴的那块白玉多美啊,很精致,所以珏就很适合,至于灵,您老不是灵火嘛。”
红衣少年郎接受了她的胡诌,“行吧,就叫灵珏。”
魔域附近
师千缕和师真绪面色难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使得二人气得胸膛起伏。
从魔域里的那个人口中,得知了那些司马家族人竟然还活着,实在是可恶至极!
“父亲,您说司马焦是不是已经恢复到了巅峰时刻?所以,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无声无息地送入了三圣山里?”
师千缕摸着下巴,狡黠的双眼透露出不甘,“不过司马焦确实有点能耐,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计划布置的如何了?”
他冷笑一声:“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司马焦那痛苦的样子了。”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师真绪附和道:“父亲说的对,计划安排已经得当,就差鱼儿入钩了。”
夜色深谙此道,原本风平浪静,突然间狂风大作,下起来瓢泼骤雨。
白霖看着突变的天气,有些无语,却脚步加快地管好窗户,“这…要变天啊?”
司马焦背着屏风解开了衣衫,一个装了三分之二水的宽大圆形木桶,正在滚滚生着水雾。
走回来房间后,无意间发现老大正在沐浴,咽了一口唾沫,白霖心里想着:“可以看吗?已经是情侣了,应该可以吧?可是,好像他还没有表白诶?”
感受到白霖停在半路,司马焦开口询问:“阿霖,要一起沐浴吗?”
外面的西风从窗子吹过,木制挂衣架上的衣衫,顺着风势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