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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胜美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前世是没能力没底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邱莹莹跳火坑然后陪着一起难受。这一世,她手握资源、信息和一颗淬炼过的强心脏,绝不会让历史重演。
聚会结束后,她立刻行动起来。
**第一步:信息收集**
她先是给安迪和曲筱绡拉了个小群(避开了邱莹莹)。
【樊胜美:@安迪 @曲筱绡,两位,关于那位白主管,麻烦动用一下你们的资源,深挖一下。重点是:1. 在公司的真实风评,尤其是男女关系方面。2. 是否有超出他收入水平的消费。3. 最近的行踪,特别是下班后和周末。】
安迪回复得很快:【OK,我让IT部的负责人事和纪检的同事侧面了解一下。】
曲筱绡更是兴奋:【包在我身上!这种猥琐男,一查一个准!我找几个朋友跟跟他,看他下班去哪浪!】
**第二步:技术支援(系统辅助)**
仅仅靠人力调查可能不够快也不够直接。樊胜美想起了系统商城。虽然“涅槃”系统核心任务完成已解绑,但一些基础功能和使用“涅槃点”兑换非超现实辅助的通道还在。
她花费了一些之前积攒的点数,兑换了【初级信息整合分析】和一次性的【社交媒体动态关键词捕捉】(限定目标)。
很快,一些零碎的信息开始通过合法渠道(如公开的社交媒体、消费记录【通过曲筱绡朋友的“观察”】)汇聚到她这里,并由系统进行了初步分析和关联。
**第三步:锁定目标与“偶遇”**
结果比想象的更快,也更恶心。
安迪那边反馈:白鑫在公司风评一般,能力尚可但极其钻营,喜欢巴结上司,对女同事尤其是新来的或者家境看起来不错的,特别“热心”,有过几次暧昧投诉,但没实据。
曲筱绡朋友的“跟拍”有了惊人发现:白鑫几乎每隔两三天,下班后就会去一家高级商场,换掉工装,然后去一家会员制高级咖啡厅。最重要的是,他多次被拍到与一位年纪明显比他大、衣着奢华、开着豪车的女性举止亲密,甚至一同进入某高档公寓。
【曲筱绡在群里发来【马赛克】过的照片:我靠!辣眼睛!这女的比我妈保养得还好!这渣男果然是为了钱!】
【安迪:地址发我,我让朋友查一下那位女士的身份。】
系统也捕捉到白鑫一个隐秘的社交媒体小号,里面充满了怀才不遇的抱怨和对奢侈品的渴望,最近几条状态更是透着一种即将“得手”的得意,还隐晦地提到“姐姐对我真好”、“等待时机成熟”之类的词。
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那个与白鑫约会的富婆。安迪的朋友很快查到了:一位做建材生意的女老板,姓王,丈夫常年在国外,生活非常奢侈,私生活方面……比较开放。
**第四步:获取铁证**
光有照片和推测还不够,需要能让邱莹莹瞬间清醒的“铁证”。
机会很快来了。曲筱绡的朋友汇报,周六晚上,白鑫和那位王女士预定了某家以浪漫和昂贵著称的西餐厅。
樊胜美立刻制定了计划。她提前在那家餐厅隔壁的、有帘幕隔断的相对私密的卡座,订了一个位置。
当天,她“恰好”请关雎尔出来吃饭,感谢她帮忙做的沙龙宣传图,理由是“这家餐厅很难订,正好有位置”。关雎尔不疑有他。
她们到得比白鑫稍早。等白鑫和王女士落座后,樊胜美选的位置刚好能隐约听到旁边的谈话声(餐厅为了情调,灯光暗,声音稍大就能听到),又能透过帘幕缝隙看到部分情景。
关雎尔一开始还没发现,直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用极其谄媚的语气说:
“王姐,您尝尝这个鹅肝,听说这是他们家招牌……以后公司那边,还要您多帮我美言几句呢,那个项目副主管的位置……”
接着是一个成熟女声带着笑:“小事儿~只要你乖乖的,好处少不了你的。比你在那个小公司苦熬强多了。对了,给你买的那块表,喜欢吗?”
关雎尔瞬间僵住,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看向樊胜美。
樊胜美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冷静地拿出手机,开启了录音功能,将手机轻轻放在靠近那边的桌面上。
录音里清晰地传来:
白鑫:“喜欢!太喜欢了!王姐您对我真好!就是我那个小女朋友有点烦,天天缠着我,甩掉她需要点时间……”
王女士:“哼,尽快处理干净。我可没耐心等你玩纯情。”
白鑫:“是是是,您放心,她那种没背景没脑子的小女孩,哄哄就行了,很快就能打发……”
关雎尔气得浑身发抖,差点要冲出去,被樊胜美用力按住。
樊胜美眼神冰冷,继续录着这些不堪入耳的对话,包括白鑫如何贬低邱莹莹,如何规划着靠王女士上位的具体细节。
**第五步:摊牌**
拿到了足够清晰的录音,樊胜美结了账,拉着几乎要哭出来的关雎尔悄悄离开了餐厅。
回去的车上,关雎尔眼泪终于掉下来:“樊姐……怎么会这样……莹莹她……”
樊胜美拍拍她的手:“别难过,早点看清是好事。我们现在回去,等莹莹回来。”
当晚,邱莹莹还一脸甜蜜地回到家,手里还拿着白鑫“加班”后给她买的奶茶。
22楼除了邱莹莹,其他四人都聚集在2201安迪的客厅里,气氛凝重。
樊胜美把录音放给了邱莹莹听。
一开始,邱莹莹还笑着问:“樊姐,你们听什么呢?”
当白鑫那熟悉又陌生的谄媚声音出现时,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听到“小女朋友有点烦”、“没背景没脑子”、“很快就能打发”时,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一样,奶茶“啪”地掉在地上。
录音放完,客厅里一片死寂。
邱莹莹呆呆地站了很久,然后猛地蹲下身,抱住自己,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这一次,不是以前那种失恋的难过,而是三观被摧毁、真心被践踏的绝望和羞辱。
曲筱绡气得大骂:“王八蛋!我去撕了他!”
关雎尔抱着邱莹莹,也跟着掉眼泪。
安迪眉头紧锁,递过去纸巾。
樊胜美蹲在邱莹莹面前,没有过多安慰,只是平静而有力地说:“莹莹,哭吧,哭完了就忘了这种垃圾。为这种人不值得。你记住,你值得更好的人,一个真心对你好、看得见你优点的人。22楼永远是你的后盾。”
她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备份(录音文件和几张关键照片)存进一个U盘,递给邱莹莹:“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是直接让他滚蛋,还是拿去公司举报他职业道德败坏(利用上下级关系暧昧且涉嫌为个人目的巴结客户),都随你。姐支持你。”
邱莹莹哭得说不出话,只是死死攥紧了那个U盘。
第二天,邱莹莹请假没上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
晚上,她红肿着眼睛出来,把U盘还给了樊胜美:“樊姐,谢谢你。我自己处理。”
她给白鑫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内容没人知道,然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她没有去公司闹,不是原谅,而是觉得为了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工作不值得,但她把部分录音“无意中”透露给了公司里另一个对她有好感、也看不惯白鑫的同事……
不久后,白鑫因为一些“作风问题”和“工作失误”,被调离了主管岗位,据说那位王女士也很快对他失去了兴趣。
邱莹莹消沉了一段时间,但在姐妹们的陪伴和开导下,慢慢走了出来。这场惨痛的教训,让她成长了许多。而她对于樊胜美,除了以往的亲近,更多了一份深深的、难以言喻的感激和信赖。
22楼的姐妹们,也因为这次共同“作战”,关系更加紧密。而樊胜美,用她雷霆般的手段和深沉的保护欲,彻底奠定了她在这个小团体里不可动摇的、核心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