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正准备离开。
老太太却一把拉住了江肆的袖子:“我最近才换上的轮椅,有点不方便,能麻烦你推我回去吗?不占用你的时间,我家就在那里。”说完。
她抬手指了指旁边公交站不远处的小巷子。
江肆没说话,但他的行动却清楚地告诉了这个老太太,他默认了,大概过了五六分钟。
他推着老太太进入了这个巷子,到达了一个超级破的电梯里。
要不是这个电梯的门打开了,不然江肆以为这是哪个废弃了好久仓库的大门,一路直达四楼,楼里面更破,到了之后他就准备回到电梯里。
结果这个老太太忽然就从背后掏出了一把枪抵在了江肆的后腰,江肆忽的就停住了,他在看见这个老太太的第一眼就觉得不对劲。
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现在知道了。
可他却没想到这么的不对劲。
思考了一下这个老太太的实力,自己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想罢,江肆快速转身一个手刀准备劈在这个老太太的后颈。
结果这个老太太弯腰就是一躲,江肆的手刀一个转弯。
手刀变成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这个老太太的脸上,一块小黄片掉在了地上。
可以看出这是一颗有黄色牙垢的牙齿。
这一拳直接把老太太干休克了,不是这个老太太没有实力,有的只是江肆对力量的绝对把控,就现在,他跑进了楼梯。
不是电梯坐不了,只是走楼梯更保险。
结果就是楼梯上面跑下来了十几个黑衣人,楼梯下面也跑上来了十几个黑衣人,他被两面夹住了。
有些被自己蠢到的江肆。
准备直接从楼梯夹层的窗户里跳出去,结果没有注意老太太扔过来的电击器。
在江肆看来,这是不讲武德,这是偷袭。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一个老太太坐在不久前的轮椅上旁边站着一群寸头男,:“这小子敢打老娘的牙齿,哪个手打的?给我剁了,”
但他旁边的一个寸头男却有些迟疑,“这……”
“老娘的牙都掉了,你犹豫你奶呢,赶紧给我剁了。”
“老大说给他注射实验血清就可以了,毕竟这是老大的儿子啊,而且麻烦也不多,”那个老太太不说话了。
他们从一个黑色保险箱里小心地拿出了一个超级迷你的血清,打进了江肆的后脖颈,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江肆的意识渐渐模糊,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他的心脏上蹦迪,浑身无力。
感觉下一秒就要去和太奶汇合了,最终他还是没撑住昏死了过去。
过了很久,也可能不久,月色笼罩了整个天空,黑色的小巷,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小巷中灵活穿梭。
镜头拉近可以看见是一个长得非常爽朗的少年,他在小巷子里狂奔。
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最终他找到了目的地。
暴雨如注,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被砸得咚咚作响。
江肆瘫倒在锈迹斑斑的管道旁,脖颈处还残留着注射器的针孔。
三小时前,桑饮父亲的手下误将本该属于桑饮的特殊药剂注入他体内,此刻紫色的纹路正顺着血管疯狂蔓延。
灼烧般的剧痛让他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