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子,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转过身的他被自己蠢到了。
他看过一个恐怖片,内容大概讲的是主角因为某些原因半夜在森林里找个什么东西,突然听到了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主角并没有转过身,因为主角所在的地区有一个传说。
半夜如果听到背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千万不要回头,否则…
但是又有谁会在未知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名字,不回头呢?那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思考只过去了一秒,黄毛再转过身的时候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又不知不觉在脑子幻想,自己孤身一人在半夜三点整身处位置地带。
忽然听到了自己最亲密的人喊自己的名字,这时候自己转过了头,只是听到阴风刮过枯树叶沙沙的声响。
他肩膀两边的烛台已经熄灭了一台,可以想象如果此时,自己转向一边,烛台也灭了,会发生么什么。
深呼吸了一口,睁开眼睛看见了酷似周嘉佳的脸,其实第一次见这个妹子的时候,黄毛内心是惊艳的,因为这个妹子完全地长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接着就是后来周嘉佳的一系列行为,黄毛更加喜欢,这妹子真带劲。
可现在,这个自己想要得到的妹子,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却意外的诡异,这时候周嘉佳,或者说她已经不是周嘉佳了。
她缓缓张开了嘴巴:“我漂亮吗?”
没等黄毛回答什么,周嘉佳继续问。
“我漂亮吗?我漂亮吗?我漂亮吗?我漂亮吗?!!!”
语气越来越急促,好像要把属于这个问题的回答从黄毛的嗓子眼里抠出来。
原本属于周嘉佳的面容开始变得扭曲,就像一滴颜料跌进了水桶里面,颜料和水混合到了一起,没有了去向,没有了足迹。
周嘉佳的脸越来越近,裂口女吗?还是裂口女附身在了她身上?
这个嘴?
想象中的裂口女除了咧到耳根的嘴巴其他都和正常人无异。
但眼前这个,怎么看都不是很像裂口女,更像是变异后的怪物。
再看原本的周嘉佳,她已经面目全非了,原本咧到耳根的嘴巴,竟然还在向两边延伸,真要想象的话差不多就和西瓜对半切开一样。
粘稠的糊状红色液体像跳了闸的水龙头,一股股的往外冒着,如果仔细看还可以看到几只绿色的苍蝇趴在上面,挺和谐的。
黄毛直愣愣的看着
他的脸色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慌张,仿佛一个世界即将崩溃,他猛地一颤,瞳孔骤缩,仿佛被无形的恐惧之手扼住了喉咙,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裤腿缓缓滑落,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极致惊恐体验。
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的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急剧收缩,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而扭曲,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恐惧的实体。
恐惧不仅冲击着心灵,更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双腿的颤抖是身体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试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身体却背叛了理智,连最基本的控制力都丧失了。
他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被吓尿了。
其实吧,最令人震撼的莫过于被吓尿的瞬间。
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失控,也是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象征。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是对恐惧最直观、最深刻的表达,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他就差叫出声了。
这时候黄毛的恐惧全部停止,他盯着这个头像折叠手机一样的东西,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唔
她好…可爱。
这么可爱,如果亲她会,她是什么反应呢?
害羞的样子应该很可爱吧。
幻想着,黄毛也动作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了距离不到两米的“折叠手机”,双手拨开了血肉模糊的嘴,像鸡蛋液一样的液体此时也流了出来。
这就是我的终身目标吗?好幸福。
黄毛是这样想的,这样一生也就挺满足。
他的玉嘴就这样凑了上去,在他看来,对方也张开了樱桃小嘴,从里面探出了可爱小巧的小舌头,和他永永远远的结合在了一起。
在别人看来,他们也确确实实的结合了,而且还是永远。
刚开始和江肆在一起像乞丐一样的男人,此时在不远处的土堆后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他的视角显示的是,黄毛看见了一个红衣女子后就站着不动了,再后来就是把自己送进了红衣女子嘴里。
至于是怎么送的,就是把红衣女子还算是嘴的嘴扳开自己钻进去。
男人咽了咽口水,看向身边的女人:“你是说裂口女已经进化了,是现在这样吗?”
“嗯,可以肯定,我之前已经吸引过一波注意了,这个黄头发的应该是中了裂口女的幻象。”
“你怎么这么肯定?”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肯定,那肯定是我的能力了,别在我面前装。”
“我们两个也是够倒霉,被派到这里挖人,我还要演个乞丐”
“你这个还算好的,我可是要扮演三观超正的圣母。”周嘉佳调侃了几句。
“好了好了,你进森林有发现什么吗?”男人问道。
“这种副本关卡能发现什么,除了拿命试探规则真假谁还有那闲功夫。说实话我刚开始是准备和裂口女打一架的,谁知道公会的消息还真有用,那东西果然害怕绳子。”
“好吧,我们现在去上面,上面的通道应该开了,这种新人关卡没什么挑战性,马上通关吧,我受不了我的这一身衣服了。”
“行行行,任大队长,都听你的,哦对了,你有没有再继续关注那个少年,他什么情况,公会似乎很在意他。”
“我听说他是一个危险,我昨晚一晚没睡,盯了他一宿,结果呢,那小子是睡的真死,我估计是个傻的,在这种环境下都能睡着。”
“哈哈,再说种环境下睡着的,能有几个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