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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中
在得知情况后,江肆总有种诡异的感觉,他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这一切未免有些太顺利了。
他们顺理成章的从地下回到了地上,顺理成章的找到了裂口女,又顺理成章的得知了关于裂口女。
太不正常了。
他有些怀疑的看向裂口女,记忆看见裂口女对自己露出血色的牙齿,龇着牙笑。
意味不明哈。
他知道还没有通关,自己可能处于一个封闭式的地方又或者再次陷入了什么幻境,那么他就要破坏此时的氛围,太合理那就让一切变得不合理。
他拿出物品栏的小笔刀刺向了身旁不知道姓名的过客乙,只一下,周围的环境开始发生巨变,破烂的沙发窗户变成了一片废墟,旁边的人变成了眼前准备吞下自己的裂口女。
【叮!恭喜玩家摆脱裂口女幻境的束缚】
【奖励积分200】
松了口气后,看向面前的裂口女,“我漂亮吗?”
江肆看了眼背后泛着寒光的剪刀,咽了口唾沫,又看了眼裂口女身后已经面目全非的杨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扔到了不远处的地上,裂口女被这一下晃了神,就看了过去,可当裂口女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次看向原地时,哪里还有江肆的身影。
江肆此时已经回到了地面上,他再完成摆脱裂口女幻境这个任务后是可以回到地面的,但裂口女直视玩家,是不可以回到地面的,所以他用绳索吸引裂口女视线后,凭借手速迅速点击完成后就回到了地面。
回到地面后和孟林峰三个人会面,算上自己还剩四个人,其他人呢?孟林峰看出了江肆的疑惑,开口解释说:“其他人都没逃过裂口女的幻境,剩下的都是老玩家了,你是唯一一新人”。
说完眼神隐晦的看了眼旁边的两人,一个之前的乞丐,一个独自去森林的周嘉佳,周嘉佳也懒得再装什么鲁莽大学生了。
她开口道:“我们现在处于一个只要说出答案就可以过关的局面,摆脱裂口女的幻境是我们的第二个隐藏任务,一般主线任务完成前一刻第二个隐藏任务才会出现 ,主线前的隐藏任务肯定不会简单,只要稍有不慎是会在过关的最后一刻毙命的,在这之后一切努力全都会白费,这游戏就是为了折磨人,将绝望无限放大。”
旁边的伪乞丐也附和道:“没错,好比如我面前有一扇门,去向门需要跨过一切阻碍,到达门前面后只需要向着门简单的跨一步,结果发现门是假的,他们就是这只那个情况,没人改变,也没人能去改变,也没人敢去改变,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的。”
周嘉佳说:“现在我们在系统界面答复一下幻境中那个老人说的话,在村子里拍几张照片,先草率的通关,我总觉得继续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肆看着其他三个人将手放在虚空中点了几下后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周嘉佳三人看着江肆原地不动都有些疑惑,周嘉佳率先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得到回答。
周嘉佳有些不耐烦:“我们见你是新人,没有让你贡献什么,现在通关条件就摆在你眼前,你还在磨蹭什么?不打算通关吗?”
继续沉默。
【叮!玩家没有回复裂口女幻境的一切】
【奖励积分:200】
【很可惜,裂口女似乎失败了呢】
系统充满恶意的声音在江肆脑海里想起
江肆直播间
(不是啊,我有点懵逼)
(嘘,别说话,我也有点....?)
(哇咔咔,我看懂了)
(楼上的,看懂什么了?新号别搞)
(裂口女的第一个幻境,初级幻境破绽比较多,第二个幻境稍微加强,其实仔细看也能看出来,先前那个庙里的老头给了他们十张求身符,这个符听名字就是一张保命的东西,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会活下十个人,这么大一个漏洞,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个一二吧)
(你嘲讽到我了,不过很...嗯)
(可恶啊,就是生气不起来)
(喂喂喂,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自己刚脱离幻境,结果还在幻境的吧)
江肆现在有些看不懂这个第二关了,没有推理,没有恐怖,只有幻境,折磨玩家的精神吗?他自己没有感觉到,他觉得自己像一个npc,没有丝毫的存在感,就随便的看穿几个幻境破绽,那么刚开始的规则又在何处,用意何在。
思维飞速一转,好吧,他放弃了,可能就是自己运气好,没有碰到属于规则的事情吧,现在只需要思考那个老人说的话,找到真相拍几张照片,再将求身符和照片一同交给庙里的老头就算是通关了。
毕竟是一个小关,没有那么多复杂流程就是了。
不得不说,江肆的推理真相了。
到这里,江肆才看起了周围的环境,他在张大婶家的火炕上,他才睡了个觉,下了楼后他才算看见了真真意义上的活人。
一起坐拖拉机过来的周嘉佳,她不耐的开口:“你们也从幻境里出来吗?”
伪乞丐也就是任知闲,他回复道:“是啊,我们就睡了一觉,那我们费了大半天的劲只在幻境里面兜圈圈?”
周嘉佳不赞同的说:“不可否认,我们在幻境里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起来的时候看了一下人数,只剩我们几个了。”
任知闲有些惊讶:“我们幻境里不是有什么符吗,不应该只有这么几个人啊。”
周嘉佳:“符也仅仅有一次机会,使用过后就是废纸了。”
任知闲:“那这是个什么本,不是规则怪谈吗?”
周嘉佳:“可能是误导我们的,副本尿性你也知道。”
江肆事实的说了一句:“我们从下拖拉机的一刻就进入了幻境。”
被打断的二人一同看向了江肆,都是一脸的疑惑,江肆默默指了指窗外,他们又一同看向了窗外。
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