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深紧拽着他妹妹祝云梦的手,缓缓前行。妹妹泪流不止,满脸哀伤,却又无可奈何。他只能带着妹妹默默离去,谨遵陈教官之命,离开父亲的葬礼。然而,又有何人知晓,他们兄妹俩不过才 11 岁而已。在这个年纪,便要承受失去双亲、失去家人的剧痛,是何等的悲惨与苦楚。
祝云深领着他的妹妹祝云梦来到了别墅门前,同时也注意到一辆越野车停在这座别墅门口。从越野车上下来的,正是他们的另一位教官郭教官。
“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回学校。我是陈教官的助理。郭教官,希望你们能将此事抛诸脑后,返回学校,陈教官自会为你们解惑。”
祝云深强忍着泪水,安慰着妹妹:“云梦,我们听郭教官的话,爸爸肯定也希望我们好好的。”祝云梦抽泣着,紧紧地抓着哥哥的手。郭教官打开车门,说道:“孩子们,上车吧。”祝云深带着妹妹上了车。车子启动,缓缓驶离了别墅。
祝云梦透过后车窗,看着那越来越远的家,哭声越来越大。
祝云深将妹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郭教官从后视镜看了眼这对可怜的孩子,叹了口气,说道:“孩子们,以后就跟着陈教官和我,我们会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祝云深抬起头,看着郭教官,眼中满是感激,说道:“郭教官,我们会坚强的。”车子在末世的道路上疾驰,而那座别墅里的葬礼,渐渐被抛在了身后,这对兄妹的新生活,也即将在郭教官的带领下展开。
与此同时,葬礼现场。
“方才只是一个小插曲,诸位就当没发生过。还有,我希望各位不要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毕竟他们已是我的学生。谁敢对我的学生动手,就休怪我无情了。”陈峰的声音在会场上空回荡,那庄严而肃穆的声音,令在场众人皆为之一震,唯有一人例外,他便是昔日与祝海为敌的——陆景耀。
“那我有个问题想问陈教官,倘若他们执意要退出贵校,转投他校,您是否会放任不管呢?毕竟,权力是众人皆渴望得到的,不是吗?”陆景耀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会场上响起,在这万籁俱寂的氛围中,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其一,祝海与我们签有协议,他们不得擅自退出我校,且必须待到结业方可离校。其二,他们既是我的学生,那便终身是我的学生。若在他们毕业之后,有人妄图打他们的主意,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陈峰看似是对着会场众人所言,实则是说给陆景耀一人听的。
葬礼现场庄严肃穆,人们身着素服,神情凝重。然而,在这片悲伤的氛围中,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和表情。有的人痛哭流涕,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有的人则面带微笑,甚至发出轻微的笑声,与周围的哀伤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两个小时过去了,所有人都完成了对逝者的祭奠。随着葬礼的进行,白色的纸钱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向天空,然后缓缓飘落。这些纸钱在空中飞舞,宛如一场洁白的雪舞,美丽而又突兀。它们轻轻地落在地上,仿佛给这片土地铺上了一层银装素裹的丧服。
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的场景背后,却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有些人躲在暗处,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们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时刻——祝海的死亡。
而另一些人则是真心为祝海的离去而哭泣。这些人深知祝海的能力和他在麒麟组织中的地位。他的才华和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他的退出对麒麟组织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尽管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具体是什么,除了那几个真正的麒麟组织内部人士外,无人知晓。
只有他们才知道,祝海所付出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那是他半生的修为和半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