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宰,你怎么……在这。”
玉荞一脸生无可恋,纪伯宰该不会这时候找她算上午的账吧!
“双修。”
果然是,都去参加宴会了还记得,好歹等到明天,玉荞还想说几句好话打消纪伯宰的念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玉荞只穿了一件贴身衣物睡觉没想到倒是方便了纪伯宰的侵入,可是悔之晚矣。。
纪伯宰的手毫不费力的探进从玉荞腰身寸寸上移,拂过的肌肤渐渐升起热意,玉荞觉得不能任由纪伯宰主宰,不然她一定会输的很惨。
“怎么样,我学的好不好。”
纪伯宰每用一招玉荞的手段就会问上一句,然后在玉荞恼火的眼神下继续,把玉荞气的牙痒痒。
“纪伯宰,低头。”
纪伯宰倒是听玉荞的话低头了,可是没给玉荞主动的机会,轻咬玉荞的唇瓣,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无限加深这个吻。
玉荞的意念在纪伯宰的手段下逐渐溃不成军,眼尾溢出了泪滑落在发间。
天亮了纪伯宰才松开玉荞,今日无归海注定不会平静,不能再继续了。
把堆成一团的被子盖在玉荞身上,纪伯宰躺在玉荞身边也开始闭眼休息。
玉荞在纪伯宰闭眼后睁开了眼睛,往里侧挪了挪身体才开始睡觉。
等玉荞醒来房间里只剩下她,没看见纪伯宰,玉荞把心里没骂出口的话通通骂了一遍,想到纪伯宰堵住她的唇,无视她的求饶就怒火中烧。
“言兄,这时候来无归海造访所谓何事啊。”
“纪兄这是刚醒。”
言笑打量纪伯宰身上的衣服,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在睡,也太欲盖弥彰了吧。
“是啊,昨夜和仙子闹的晚了些,言兄这孤家寡人的想必是不会懂得的。”
纪伯宰慵懒的坐在榻上看着言笑,一副很为他不懂情趣感到可惜的样子。
“昨夜司判堂遭贼,丢失了宴会上含风君展示的那幅仙子画像,那幅画只有参加宴会的人见过。”
“言兄难道认为我是那个窃贼。”
“纪兄言重了,只是奉命调查,在纪兄之前,我也去了其他人府中查找。”
言笑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开始搜查。
“言兄,我可以让你搜,可是无归海有两位仙子在,若是他们扰了两位仙子,我可是会生气的。”
“纪兄放心,我带的有追踪罗盘,不会擅闯任何地方。”
纪伯宰看言笑走出去给荀婆婆使眼神示意她跟上去,然后转身去了玉荞的房间,他出来时玉荞还没醒。
“外面怎么了。”
玉荞坐在床榻上正打算起身出去看看,就听到了房门开的声音。
“查案的。”
玉荞一头雾水,查案,查什么案,纪伯宰犯案了,无归海就那么几个人,荀婆婆,明意和她都没离开过,只有纪伯宰有犯案嫌疑。
“怀疑我。”
纪伯宰看玉荞屡屡抬头看他就知道玉荞在想什么,虽然就是他做的,可是他不说谁又会知道。
“是你吗?”
“不是。”
好,是纪伯宰,玉荞觉得她有断案的能力,每次纪伯宰说谎她都能听出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