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橘政宗看起来更像个人,但没准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呢?
钟鸢从夜蛾正道身后走了出来,现在她没有家人可以为她考虑后路了,她必须为自己谋求最大的利益用于保护自己
“为什么要我去你们那?”钟鸢开口抛出问题,她会根据对面三队人的回答思考自己所拥有的谈判筹码
“总监会需要你的力量,你的力量可以改变人的寿命和健康等”总监会的人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态度回答了钟鸢这个小小旗子的问题
钟鸢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总监会的人在高位坐久了,说话都不过脑子一下把自己那一方最有力的筹码交给了钟鸢这个在咒术界不算是愚蠢猩猩的人类
不过还是要感谢他们的,不然她就吃闷亏了,她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的术式到底有什么用呢,他们一说,思路不就来了吗?
“哦,是吗。”
钟鸢摸了摸右手手腕上的手链,那是妈妈送给她的,妈妈的话语犹在耳畔“阿鸢想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钟鸢慢慢抬起头,双眼被礼帽的阴影遮挡让这一干人没法看清她眼睛里的考量
良久钟鸢开口说了一句让在场的人意想不到的话
“我会提出几个条件,几位大人应该是不会拒绝你们想要招揽的人吧?”
“你能收到禅院家的招揽时就应该感恩戴德的跟着我们离开,你一介女流就该找个丈夫相夫教子”
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钟鸢暗暗在心里记上一笔,发誓以后一定要给他们找点麻烦
总监会则不满地看着钟鸢,眼神就像是在说‘禅院家的观点他们赞同,不过她应该选择总监会’
pass掉
橘政宗先蹲下身与钟鸢平视,免得小孩子仰着头脖子疼才开口
“如果是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尽量满足,不如鸢小姐先告诉我”
听见橘政宗的话时,钟鸢惊讶的挑了挑眉,好不一样的人啊,虽然他说的很好,但知月还是感觉怪怪的
有种思想与言行不符的荒诞感
“我希望能正常上下学,交朋友。我希望能继续住在外面,我希望爸爸妈妈的房子可以留下来,这些可以吗?”
橘政宗看着眼前可爱的孩子,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在家里有重大事件的时候你必须到场并出一份力,你愿意改姓吗?跟你妈妈姓”
钟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口中的妈妈是她记忆深处里的那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钟鸢不知道该不该改姓,她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夜蛾正道,得到对方安慰的肯定眼神后,看向对面的男人
“改什么姓?”
“上杉,你妈妈叫上杉悠,如果你愿意改姓的话就叫上杉鸢”
“那就改吧,我想妈妈了”想上杉悠和钟铭,也想禅院莱和禅院休
“好,那我们去办手续吧,鸢”
“好的,橘先生,夜蛾先生再见,感谢您能来爸爸妈妈的葬礼,祝君武运昌隆”
“谢谢”
那是夜蛾正道和钟...哦不是上杉鸢在高中前的最后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