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还没响，丁程鑫就被厨房传来的动静吵醒了。他揉着眼睛推开门，看见马嘉祺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里的粥正冒着热气，案板上摆着切好的草莓，红得发亮。
“醒了？”马嘉祺回头看他，手里还拿着打蛋器，“等会儿吃松饼，你上次说想吃的。”
丁程鑫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背上：“怎么起这么早？”
“昨天看你翻了好几次身，估计没睡好。”马嘉祺把打好的蛋液倒进面粉糊里，“多睡会儿不好吗？”
“想跟你一起醒。”丁程鑫闷声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松饼煎得金黄，马嘉祺在上面淋了蜂蜜，摆上两颗草莓，推到丁程鑫面前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下午有个访谈，提纲发你微信了，记得看看。”
丁程鑫咬了一口松饼，甜香混着蛋香在嘴里散开：“又是问那些问题？”
“大概率是。”马嘉祺喝了口粥，“别紧张，照实说就行。”
所谓“照实说”，其实是他们早就默契好的答案——不刻意回避，也不过多解释，把重心放在作品上。但真到了访谈现场，当主持人笑着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想分享”时，丁程鑫还是下意识地看向马嘉祺。
马嘉祺正在调试麦克风，感受到他的目光，抬眼对他笑了笑，那笑容像在说“没关系”。
“特别的事啊……”丁程鑫想了想，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是发现，早上起来能喝到热粥，是件挺幸福的事。”
台下响起一阵轻笑，主持人也跟着笑：“听起来很日常，但确实很温暖。马嘉祺呢？”
马嘉祺放下麦克风，视线落在丁程鑫身上，语气认真：“我觉得，能有人等着吃我做的粥，更幸福。”
访谈结束后，#马嘉祺丁程鑫 粥#的词条悄悄爬上热搜，点进去全是粉丝截的图——丁程鑫喝水时，马嘉祺的目光一直没离开他；两人说到“幸福”时，嘴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你看，”丁程鑫坐在保姆车里刷手机，忍不住笑，“大家现在都学会磕这种细节了。”
马嘉祺凑过去看，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这个粉丝说‘他们眼里的光藏不住’，说得挺对。”
丁程鑫拍开他的手：“别臭美了，赶紧想想晚上吃什么。”
晚上没安排工作，两人去逛了超市。推着购物车穿梭在货架间，马嘉祺拿了包丁程鑫爱吃的薯片，丁程鑫则把他不爱吃的香菜从蔬菜区扔了出去，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斗嘴。
排队结账时，前面的阿姨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笑：“小伙子们吃得挺健康啊，还买了这么多水果。”
“他喜欢吃葡萄。”马嘉祺指了指丁程鑫，语气自然。
阿姨了然地笑了笑，结完账走前还回头说：“好好过日子啊。”
丁程鑫的脸有点热，却忍不住偷偷弯了弯嘴角。
回到家，马嘉祺在厨房洗水果，丁程鑫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屏幕里演着轰轰烈烈的爱情，丁程鑫却总忍不住往厨房瞟——看马嘉祺把葡萄一颗颗摘下来洗干净，看他端着果盘走过来时，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看我干嘛？”马嘉祺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挨着他坐下。
“看你比电影里的男主角帅。”丁程鑫拿起一颗葡萄喂给他。
马嘉祺咬着葡萄笑：“那是，毕竟我有真人版的‘女主角’。”
电影演到一半，丁程鑫忽然想起什么，跑去书房翻出个本子：“你看，我把上次粉丝送的信整理了一下，这个说‘希望你们永远像现在这样’，那个画了我们的Q版合照，手里还拿着银杏叶。”
马嘉祺凑过去看，那些字迹稚嫩又真诚，画里的两个小人手牵着手，背景是金黄的银杏树。
“其实这样就很好了。”他忽然说，“不用轰轰烈烈，就这么过着，挺好。”
丁程鑫抬头看他，窗外的路灯刚好照进来，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忽然明白，那些被粉丝津津乐道的“糖”，从来都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而是藏在煎松饼的香气里，藏在访谈时的对视里，藏在超市购物车的碰撞里，藏在每个不想被辜负的寻常日子里。
就像此刻，他靠在马嘉祺肩上，听着电影里模糊的台词，手里的葡萄甜得恰到好处。时光很慢，却又快得让人想抓紧——抓紧身边这个人，抓紧这满室的烟火气，抓紧这不需要被定义的、只属于他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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