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砚秋推开宿舍门的时候,耿继辉已经帮她占好了位置。那是个靠墙角的床位,右侧是耿继辉的床,上侧则是老炮的铺位。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轻松却带点玩笑意味的气息。
简砚秋(郊狼)“不错嘛,小耿同志”
耿继辉(森林狼)“说谢谢。”
简砚秋(郊狼)“谢谢”
耿继辉(森林狼)“不客气。”
另一边,邓振华正揉着自己的胳膊,显然刚才在史大凡那里吃了点小亏,但看起来并无大碍。他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嗓音带着几分不屑。
邓振华(大尾巴狼)“看什么看,没见过伞兵啊?”
强子(恶狼)“没见过,就看见一只鸵鸟。”
强子咧嘴一笑,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随即又懒洋洋地躺回了自己的床上。夜渐渐深了,整个宿舍安静下来,只有偶尔翻动被褥的声音。
夜里的训练依旧残酷。高中队和灰狼对完口令后,没多废话,直接往宿舍里扔了一个催泪弹。陈排反应迅速,早就提前穿好衣服冲了出去。
高中队(野狼)“你睡觉脱衣服吗?”
陈国涛“是的!!!”
陈排的回答响亮干脆,甚至把高中队吓了一跳。他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得不容置疑。
高中队(野狼)“回去再脱,穿上!”
陈国涛“是。”
这关刚过,紧接着就是两个小时的俯卧撑惩罚。而高中队他们却围坐在火堆旁烤串,香气四溢,直往鼻子里钻。小庄饿得肚子咕咕叫,口水几乎能滴下来,但被陈排连哄带劝拉住了。
高中队(野狼)“丫头,来尝尝这个。”
高中队拿着一只烤鸡翅,故意凑到简砚秋嘴边。偏偏在这个时候,简砚秋正俯下身子做俯卧撑,鸡翅烫得她嘴唇传来一阵刺痛。高中队见状,稍微往后挪了一点,但脸上的戏谑没有丝毫减少。
简砚秋(郊狼)“没有辣椒,狗都不吃。”
可就在火堆前,天狼正慢悠悠地啃着没加辣椒的鸡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高中队挑眉看着简砚秋,语气带着几分挑衅。
高中队(野狼)“丫头,你要是退出了,辣椒随便你加。”
简砚秋(郊狼)“我辣椒过敏。”
简砚秋的回答让高中队愣了一下,旋即他明白了过来——又被耍了!他没生气,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天狼。天狼立刻放下手中的鸡翅,二话不说起身走到简砚秋的背后,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背囊上。不止简砚秋,还有其他人,也遭遇了同样的待遇。
“咚!”一声闷响,简砚秋整个人摔在地上,狼狈不堪。但她脸上神色未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继续埋头做俯卧撑。天狼则稳稳当当地坐着,像是根本没觉得自己干了什么特别的事。
简砚秋(郊狼)“我cnm……”
与此同时,耿继辉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腿被人抬起来,悬空着,依旧面不改色地完成每一个动作,额头渗出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很快,高中队离开了这里,去找其他新人逗乐。训练、训练、还是训练……地狱周期间的高强度磨砺让人几乎喘不过气。五天里,他们只睡了四个小时。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笼罩在每个人心头,挥之不去。
负重跑时,每个人都扛着巨大的圆木,脚步沉重,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名场面正是在这种环境下诞生的。
高中队(野狼)“你们是什么?”
龙套众人齐声吼道:“菜鸟!”
高中队(野狼)“你们的名字谁给的?”
龙套众人再次齐声回答:“老鸟!”
高中队(野狼)“老鸟为什么要叫你们菜鸟?”
龙套众人异口同声:“因为我们笨,因为我们蠢,因为我们没脑子,因为我们缺根弦!”
这些话喊出来的时候,声音竟然透着一股怪异的骄傲感,好像已经彻底被洗脑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