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他们领证。
民政局外，雪落无声。
她穿红裙，他穿黑大衣。
没有宾客，只有彼此。
签字时，她笔顿住。
“改姓吗？”
他看她：“你说了算。”
她写：程知微。
然后在他旁边，写：沈既。
“既？”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她抬头笑：“酸。”
他吻她手背：“
可你，喜欢。”
回家路上，她收到邮件。
【诺贝尔生理学提名：程知微、沈既】
她愣住。
他瞥一眼，“继续走？”
“嗯。”
“明年，带你看极光。”
“你不是怕冷？”
“陪你，就不冷。”
她靠他肩，心想：
原来最狠的反杀，
不是让他求她。
是让他，
再也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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