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到九十。
最后一刻，握着玉佩。
孙女问：“奶奶，爷爷在哪？”
她笑：“在风里，在光里，
在每一朵为我开的花里。”
她闭眼。
玉佩碎，化粉。
风带它飞向实验室旧址。
兰树下，两座墓并立：
【程知微】
【沈既】
碑文：
“以科学之名，
行浪漫之事。
以一生之短，
证永恒之长。”
风过，树开花。
无人见，
光影中，两人牵手走过。
这一次，
没有任务，
没有系统，
没有禁忌。
只有爱，
穿越时空，
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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