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团队？！程恩妤更晕了，这阵仗也太大了！
程恩妤为、为什么是我？
程恩妤这种场合，不该带女伴或秘书吗？我算哪根葱啊？
万能客串马总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祥叔回答的滴水不漏
万能客串您照做就行。酒会礼仪稍后发给您，务必记熟。
祥叔说完又悄没声走了，留程恩妤在原地懵圈。
陪马嘉祺去酒会？这早超了“生活助理”的活儿了吧？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借势”？让她见世面？还是……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程恩妤心跳莫名快了，又紧张又有点期待。要进一个陌生又光怪陆离的世界，这刺激感冲淡了些压抑和仇恨。
整个上午她都魂不守舍，打扫效率超低，动不动就发呆想晚上的场景。
下午三点，门铃准时响。五六人的造型团队提着箱子进来，领头的是个时尚干练的中年女人，叫Cindy。
万能客串程小姐吧？跟我来
Cindy笑着，目光跟扫描仪似的扫过程恩妤的身材、肤质和头发。
程恩妤跟木偶似的被带进房间，接下来几小时，体验了啥叫“任人摆布”。
美容师做脸，手法轻柔；发型师折腾她的长发，剪了又烫；化妆师在脸上精雕细琢；美甲师连手指甲脚指甲都没放过……
她像个洋娃娃被围着弄，连提异议的勇气都没有。闭着眼算这得花多少钱，越想越觉得马嘉祺的世界离自己太远。
最后是礼服。
Cindy和助手推来衣架，挂着五六件晚礼服，件件精致得不像话。
万能客串这些是马总吩咐准备的，按您尺寸挑的。看看喜欢哪件？
程恩妤看着眼都直了，纱裙、缎面吊带裙、蕾丝长裙……每件都美。她犹豫半天，指了件最保守的——香槟色及膝连衣裙，方领短袖，简洁安全。
万能客串这件很衬您的肤色
Cindy帮她取下裙子。
换上礼服，踩上细高跟，程恩妤踉跄走到穿衣镜前，彻底愣住了。
镜子里的人太陌生。礼服显腰显腿，香槟色衬得皮肤透亮，妆容精致，眼睛亮闪闪的，长发挽起露天鹅颈，几缕碎发添了娇俏。
她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这么……亮眼。
万能客串很棒
Cindy满意点头，给她戴珍珠耳钉
万能客串马总眼光好
程恩妤这……是他选的？
万能客串尺寸是马总给的，风格款式应该是他定的。
万能客串马总不常管细节，但审美准
程恩妤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情复杂。那冰山似的男人，居然还会注意她穿啥？他到底是啥人？
准备好时也到傍晚了，祥叔来叫她。
程恩妤深吸一口气，提着裙摆，小心踩着高跟挪出房间。鞋跟敲地板的声响，每下都让她心跳加速。
马嘉祺在客厅等，背对着她看手表。听到脚步声，他回头。
目光落在程恩妤身上时，似乎顿了一下，快得像错觉。表情还是淡漠，没波澜。
他穿黑色塔士多礼服，白衬衫黑领结，挺拔颀长，气场强得让人窒息，站在那儿就是中心。
程恩妤被看得不自在，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程恩妤马总…我好了
马嘉祺扫她一圈，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淡淡应了声
马嘉祺嗯
没评价没赞美，连“还行”都没说。
程恩妤有点小失落，又很快释然。指望冰山夸人？想多了。
马嘉祺走吧
马嘉祺收回目光，先往外走。
程恩妤赶紧跟上，穿不惯高跟走得晃。马嘉祺脚步刻意放慢，让她能跟上。
到地下车库，宾利等着，司机拉开车门。马嘉祺让她先上，她弯腰进去，小心拢着裙摆。
马嘉祺随后上车，车门关上。车内宽敞，可他身上的雪松香气还是占了她周围的空气，躲不开。
车子驶出车库，汇入车流。窗外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车厢里静得能听到她心跳，程恩妤攥着手包，疯狂回忆祥叔发的礼仪：怎么打招呼、握手、用餐、交谈……越想越乱，怕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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