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ᴸᵒᵛᵉ ᵃⁿᵈ ᶠʳᵉᵉᵈᵒᵐ, ʸᵒᵘ ᵃⁿᵈ ᵍᵉⁿᵗˡᵉⁿᵉˢˢ.一生所求 爱与自由 你与温柔
杨博文的笑声还落在风里，工作人员已经笑着打趣
其他人工作人员：“看来真是认识，以后在这儿也算有个伴儿了”
暮清姌跟着他们走进练习室，木质地板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靠墙的镜子映出她有些发愣的模样——练琴多年，她习惯了琴房里的安静，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站在满是节拍器声的房间里
其他人工作人员：“先试试基础吧？”
工作人员递来谱子，是首节奏轻快的流行曲
其他人工作人员：“你小提琴功底好，或许能更快适应”
暮清姌抱着琴坐下时，余光瞥见杨博文靠在门边没走，手里还攥着瓶没拧开的矿泉水，眼神里带着点好奇。琴弓落下的瞬间，她忽然不紧张了——熟悉的弦音漫开，把练习室里的嘈杂都压下去些，连墙上的时钟似乎都慢了半拍
一曲终了，杨博文率先鼓掌，指尖还在裤缝边轻轻跟着打了个拍子
杨博文“比我第一次唱demo稳多了”
他这话倒不是客套，上周考核时他还因为紧张破了音，此刻看着暮清姌握着琴弓的手，忽然想起教室抽屉里，她总在课间偷偷写的五线谱草稿
从那天起，两人的轨迹开始有了重叠。早晨在教室碰面时，杨博文会多带一份热牛奶，“练习室的咖啡机总出问题，你练琴耗体力”；暮清姌则会把数学笔记整理得更细致些，在他匆忙离校的早晨，悄悄塞到他桌垫下——她发现杨博文总在训练间隙补作业，草稿纸上的解题步骤常常写一半就被打断
十一月的北京开始降温，槐絮彻底散了，梧桐叶铺在校门口的小路上，踩上去沙沙响。暮清姌第一次留到深夜练舞，镜子里的自己动作还很僵硬，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滴，打湿了训练服的领口
杨博文“这里要收胯，不然下一个转身会晃”
杨博文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他刚结束声乐课，手里还拿着件叠好的外套
他走到镜子前，放慢动作示范
杨博文“你看，重心放在前脚掌，像踩在琴键上找节奏那样，每一步都要稳”
暮清姌跟着学，指尖不小心蹭到镜子边缘的冰凉，却被他及时扶住胳膊
杨博文“别慌，我第一次练这个动作时，摔得膝盖都青了”
他卷起裤腿，膝盖上果然有块淡淡的印子，和练习册封皮上的音符标记一样，都是藏在日常里的小痕迹
那天回家的路上，两人并肩走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杨博文忽然提起：“我妈说，小时候我们见过的，在你外婆家的院子里，你还教我吹过蒲公英。”暮清姌愣了愣，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模糊的画面——穿白衬衫的小男孩蹲在草地上，把蒲公英吹得满院子飞，而她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
暮清姌“原来杨叔叔说的是你”
她忽然笑了，风里带着路边炒栗子的香味
暮清姌“我还以为是同名的人呢”
杨博文也笑，从书包里掏出颗糖，是她喜欢的橘子味
杨博文“以后训练要是跟不上，随时找我，反正我们是同桌，还是‘老相识’”
第二天清晨，暮清姌在琴包里发现一张便签，上面是杨博文清隽的字迹，还画了个小小的音符
杨博文“今天声乐课要学新歌，我帮你抄了歌词，课间可以先看看”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落在便签上，像撒了层细碎的金粉。她抬头看向刚走进教室的杨博文，对方朝她眨了眨眼，手里还提着两份冒着热气的豆浆——这个冬天，好像因为这些细碎的交集，变得格外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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