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江省A城(又称冰城),位于商业区的一家茶馆——有家茶馆,今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昨夜的大雪,压弯了我家的小树苗”孟鹤堂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串菩提手串不经意的说道。
冷清的茶馆中突然出现声音,让这家茶馆的掌柜产生疑心。曹鹤阳放下手里的抹布,四下看了看见茶馆里除了自己和那个在喝茶水的人之外,没别人,走到茶馆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我竟然不知道,孟科长尽然能到我这个小茶馆来喝茶,不知道你那个弟弟知道你投靠了霜昭会怎么看你。”曹鹤阳没好气的说道。
哐啷一声,曹鹤阳拉开一直在孟鹤堂对面坐下。“你家树压弯了,说明你自己做的事惹了天怒,上天都看不惯你。你帮霜昭干的那些事呵忒……”曹鹤阳朝着孟鹤堂唾了一口,但由于有一张桌子的距离没唾到。
坐在对面的孟鹤堂见状却笑出了声,笑声打破了茶馆那微妙的氛围。
曹鹤阳见没唾到那个人还被他嘲笑了,拍了一下桌子,接着说道:“你还敢笑,亏着我这茶馆现在没人,不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也亏着我和你还有点小时候的交情,我不嫌弃你,对了什么风把你这山本面前的大红人吹来了。”
孟鹤堂放下手中的手串“我弟弟快回来了,我想让你把他带出去,离开这里,山本他想让九良去北支防疫给水部。”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不怕我把你弟弟给杀了”曹鹤阳推了推眼镜。
“我们是朋友,我相信你,我现在已经身陷囹圄,我不能让九良步我的后尘,他学的专业本可以照拂我们自己人,而不是……”孟鹤堂后面没有在说下去,因为他知道就算不说完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能懂自己的意思。
曹鹤阳给自己倒了碗茶水,望着茶杯他知道那没说完的话。抬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道:“这两人还真像,算了我还是不告诉他了吧”。
孟鹤堂见曹鹤阳摇头,以为他不答应,抬起手撑在桌子上刚想开口,却被曹鹤阳打断了。
“容我想想,过两天我会去问止轩找你。”
孟鹤堂面漏喜色,“我感谢你,曹老板。我等你的好消息。”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孟鹤堂便不再停留,站起身,往门口走。
曹鹤阳眯了眯眼睛,看着孟鹤堂背影淡淡说道:“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弟弟,你竟然想和山本闹翻,你不在乎自己仕途了吗?”
孟鹤堂停下脚步,眼神坚定,摸了摸手上的手串,道:“我没有忘记,我的命是周老爷救的,我从没有忘记自己的赤子之心……”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同样我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是耀川人)
有家茶馆的门被打开又关上,曹鹤阳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褶。门外,孟鹤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抬头看着天空嘟囔着:“天总会放晴的。”说完往问止轩走去。
问止轩医馆——位于中央大街 112 号,是霜昭北行军司令山本特许经营的中医会馆。也正因为是特许经营的,这家医馆没有太多的人来。原因无他,人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都心照不宣的不去问止轩医馆看病。
孟鹤堂推开问止轩的大门,这些年,自己一个人住在这空荡荡的四合院。由于自己的身份,这家医馆已经没人来了。
药铺香案旁,孟鹤堂望着药师王佛像,小声道:“很快就结束了,最后护你一次。”
孟鹤堂点了三根香,插在药师佛像面前的香炉碗里面。十分虔诚的双手合十拜了拜,一本正经说道:“很久没有上香了,今天来上香,只求我一会儿不要手抖。家里那孩子要回来了,我……想把三弦擦一下。我怕手抖,会把弦弄断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合院偏房,亮着灯。孟鹤堂手里拿着一块儿小抹布,站在一张桌子面前,桌子上放着一把三弦。三弦有一层浮灰,孟鹤堂刚把抹布放上去。
寂静的夜晚,出现了两声鸟叫声。“布咕~布咕~”
孟鹤堂停顿了一下,转身走到窗边,窗外面出现了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影。
“听说孟科长家的小树压弯了,我家老板昨天新得到了一棵树苗”窗外那人说道。
孟鹤堂敲了两下窗户框,“树苗我只要——白树树苗,你家老板得到的是这品种的树苗吗?”
窗外那人影晃动了一下,“老板说了,孟科长去了就知道了。”
孟鹤堂皱了皱眉,“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孟科长现在有时间吗?”窗外那人说道。
孟鹤堂听到那人说的话后,往三弦的方向看了一眼,下定了决心,说道:“有时间我们走吧!”
孟鹤堂说完拿起外套,和窗外那个人离开了问止轩,消失在了夜色中。
云峰饭店,位于中心区的一家霜耀合资的一家餐厅,今晚,云峰饭店迎来了一个人。董事长朱云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人,没好气的扯着铜锣嗓子喊:“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说到底我还是你的上级呢?时间紧,一会儿,我让你见一个人,等他来了,再说。”
远西联邦国际列车“北极星号”,正缓缓驶入霜昭控制下的滨江省边境小站。周九良正拿着手术刀削苹果,刀锋映出窗外的景色。
周九良望着窗外喃喃道:“看样子刚下过雪,明天会是个大晴天!五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希望一切顺利!”
列车哐啷哐啷着缓缓向前,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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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一章试试水\\\\( 'ω' )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