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免不了我爹的一顿呲的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只好躲在屋里,现在好像只有被窝能安慰我来。
我蜷缩在被窝里,听着外面爹那愤怒的声音渐渐平息,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般。
在被窝里,我小声地嘟囔着:
“神经病。”
我用手狠狠地捶着枕头,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可捶着捶着,我又觉得自己好可怜,在这个家里,连个能好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可心里还是堵得慌。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心想:要是能一直躲在被窝里不出来就好了,这样就不用面对爹的责骂,不用面对这个让我伤心的世界了。
敲门声打破了我的思想,我知道那是那个鬼东西,除了他会敲门,我爹和阿姨都是直接进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埋怨这个“鬼东西”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捣乱。
我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走到门前,嘴里还嘟囔着:
“干什么。”敲门声打破了我的思想,我知道那是那个鬼东西,除了他会敲门,我爹和阿姨都是直接进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埋怨这个“鬼东西”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捣乱。
我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走到门前,嘴里还嘟囔着:
“干什么。”
没错,正如我所想,就是那个鬼东西。
打开门的一瞬间立刻又关上了,我这样躲了他好几天,我不愿意看见他。除了出来洗漱或吃饭的时候可以看见他几回,别的时间我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
三十来天,寒假就这样过去了。
准备了一些东西就这样上学去了,和那个鬼东西一起来到了这所中学——西含中学。
坐在车里,他们只顾着和鬼东西讲话。
我没想到他这么高竟然才上初一,并且和我分到了同一个班,真是遭罪啊。
每次和他站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小矮人,被他那高大的身影衬托得愈发渺小。
而且这小子,仗着自己个子高,老是抢我篮球场上的位置,还被别人说我美其名曰“保护弱小”,气得我直跳脚。
走到操场内先是新生报到,反正就是干了这个干那个,领校服、交资料、找教室,一系列操作后终于开始正常的校园生活了。
本以为能松口气,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一个月内大家都很生疏,整个班级就像一盘散沙。
上课的时候,老师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下面却是一片死寂,偶尔有几个同学回答问题,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叫。
课间休息,大家也都是各玩各的,互不搭理。
待到月考临来,气氛都有些紧张。
教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同学们都在临时抱佛脚,疯狂地翻着书本,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也不例外,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复习资料,心里直发慌。
我偷偷瞟了一眼旁边那个高个子同学,只见他正优哉游哉地转着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忍不住小声嘀咕:
“哼,装什么淡定,等月考成绩出来,看你还怎么嘚瑟。”
心里还盘算着自己面对第一次月考能有考多少,虽然摆烂了一个月,不可能有什么好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