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梦欢见此冷哼一声:“你要知道你自己褪下和我扯开可不是一个性质的。”
叶棠惜知道曹梦欢这是真动气了,她素来怕曹梦欢和叶棠渊动气,此时就是再委屈也不敢忤逆曹梦欢的意思了。
闭着眼将里裤和襦裙褪到膝盖处乖乖趴好后又迅速将衣摆拉起,让整个桃子和大腿露出
曹梦欢上前摁住她的腰肢,手中的戒尺压在臀腿交接处,冷声问道:“你可知错?”
曾经被曹梦欢教训的样子历历在目,单是一想曾经落在身上的力度都觉得身后疼痛不堪,身子早就因为害怕轻轻颤抖起来了,可骨子里的叛逆却让她倔强的不可一世:“惜儿不知何错之有,请师父明言。”
曹梦欢不似叶棠渊心软,向来秉承不死就行的理念,见叶棠惜的身子微颤嘴却一如既往的硬,一时间又气又笑,戒尺毫不留情的落下,清脆的响声此起彼伏,清晰的红痕接踵而至的浮现,泪水忍不住的上涌,呜咽声中带着无尽的委屈。
在叶棠渊那不轻易落下的泪水在曹梦欢这仅仅是挨了几下便落了下来
打了好一会,叶棠惜感觉整个桃子都被打了个遍的时候曹梦欢停了下来,语气带着温怒:“野了三年当真是娇嫩了不少,这才几下就肿成这样了?在外面过得挺好的呀,嗯?”
叶棠惜吸了吸鼻子,依旧觉得委屈:“不就是三壶酒吗?凭什么因为这个打我?”
“呵”曹梦欢气笑了,“你当真觉得我打你是因为酒?”
“不然呢?”
“啪——”
戒尺落在了最严重的一处,伴随着曹梦欢的怒斥:“我罚你是因为酒吗?你自己也是一军主帅,难道不知道一个将军的腰牌有多重要?私自偷了我的腰牌去京畿处取酒难道不该罚?若出了什么事你负的起责吗?”
叶棠惜疼得直哭,心中仍有不服:“我又不会拿您的腰牌干什么!”
曹梦欢火气越发旺盛,接连三下全落在一处:“你拿我腰牌本没什么,你错就错在没和我说!你可知我发现腰牌不见时以为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拿走了?”
叶棠惜依旧不停的落泪痛呼,但同时也开始反省,她当时只顾着取东西了,确实没有考虑私自拿走腰牌会造成什么后果,现在想想私自拿走腰牌其实不只是让曹梦欢着急,如果被有心之人知道便会状告曹梦欢失职,而她往小了说是贪玩调皮,往大了说说是预谋造反都没问题。
这些叶棠惜本不应该想不到的,只是回了京都,回到了有人撑腰的时候,习惯性的像小时候一样做事不多加思虑了。
曹梦欢还在边打边教训:“且你私自拿走腰牌,若被他人知晓往你头上扣多大的锅都扣的来,届时就是陛下想保你也保不下!”
毫不停歇的戒尺早已将桃子打的青紫,叶棠惜的身子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泪水早就浸湿了衣袖,疼痛却迟迟无法麻木,剧烈的疼痛让叶棠惜眼前一阵发黑,似乎随时都会撑不住晕过去。
想明白了错处叶棠惜也不是不认错的人,恰恰相反,叶棠惜若真的知错了必然会第一时间承认错误主动请罚,但若不知错便是打死也不会认错。
“师父……惜儿知错了……惜儿……呜呜呜惜儿知错了……”
曹梦欢这才停下,将戒尺摁在峰处
“啊——”
整个身子疼得往前扑了些许,克制的哭声接连不断。
可惜,曹梦欢向来不会因为心疼放轻手上的力道。
“错在何处?”
叶棠惜疼得嘴唇哆嗦,想咬又不敢咬——曹梦欢和叶棠渊一样会对她咬嘴唇自伤的行为很生气,她此时并不想再惹曹梦欢生气了。
缓了一会才道:“ 我……不该偷拿您的腰牌……拿了您的腰牌会连累您、父皇和侯府落人口舌,授人以柄……对不起师父……我我就是习惯了有你们在的时候可以不那么多虑,是惜儿考虑不周差点酿成大祸……呜呜呜惜儿知错了……师父,惜儿真的知错了,不会有下次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叶棠惜全程与曹梦欢对视着陈列错误,她那双含泪的眼眸仿若盛满了一池清水,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珍珠般接连滑落,眼中流露的是愧疚与害怕交织的复杂情绪,实在是我见犹怜,令人心疼
可惜了,曹梦欢罚人时向来不吃这套:“那你说,怎么罚?”
叶棠惜记得曹梦欢的规矩——只有认错后的打才算罚,认错前的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