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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色当硝烟后的晨钟

写在前面的一点

  

  ✅原创果泥

  

  ✅贝当组(维希法三)

  

  ✅我流维希大概不算是传统的维希法国,祂是由维希这个地点➡️法国社会厌战和妥协的具象化➡️维希法国。和法三及早就认识了并非二战的产物。法三十分信任维希且维希上过一战战场。

  ✅写的抽象偏离主题有

  而法三代表的是自共和产生后代表共和国的意识体。祂有自己的思考和想法,也会受到内阁的约束。祂代表着法兰西第三共和国但是祂并非完全左右共和国的去向

  背景大概在牵动慕尼黑协定前,此时的法三旧病复发刚刚疗养了一段时间,维希帮忙处理政务。关于苏台德问题两人的意见有分歧。维希在没有经过法三许可下私底下和德国人通讯并通过慕尼黑协定的雏形。此时的维希已经开始有架空法三的趋势了。

  

  

  在秋风亲吻着爱丽舍宫的铁栏杆的日子,雨水将屋外的梧桐树也泡的发涨,树叶一片片打落在玻璃上,法三书房的桌子恰好对着那扇窗户,窗帘仅仅留了一小条缝隙,巴黎的黑夜带着点泥土的气味渗透进来,就这样流连在祂的身上。而这几日的形势并不乐观,因此这位第三共和国先生似乎已经脚不沾地,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手边最近的一沓文件中的第一张并非一件所谓的‘威廉大街文件’而是帝国给的可怜的法国意识体的信,打开信后看到的却是这群日耳曼人在称赞法国人的‘务实’。

  ‘贵国的务实派正在展现着他们应有的理智........’文字中展现出来对方的傲慢,其中的务实派下面还用铅笔画着一行波浪线,像是嘲讽的笑容。

  是谁写给德国人的信不用多猜,因为从中间的夹层中夹着的正熟悉的字体,其中有些歪歪扭扭的德语字符甚至是法三亲自教导的。这些字符像是毒虫一样,顺着毛孔往骨头缝里钻。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大了,梧桐枝刮着玻璃哗哗的响,书房的金丝窗帘沉甸甸的垂着,将外面本就不多的光绞杀成灰色的雾。皮鞋的声音在走廊路里回荡,并在门前停下来

  ——始作俑者欲恰巧到达了法三书房的门口

  ‘咚咚咚’

  忠心耿耿的南方小镇带着祂给祖国先生的惊喜来了。敲门声轻的像在挠痒痒,却也把空气砸出来个大洞。法三并没有应声,静静的望着门上的共和国国徽,想起来共和国在1918年的那个生日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打破了法三的回忆,被惹恼的共和国只得歇斯底里的说出来点什么了

  

  ‘滚进来 ’法三咬着牙,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几个字,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年轻的南方小城手中端着一个银制圆盘走进书房,奶腥味混着门外的寒气涌入法三的鼻腔。维希一向笔直的制服上沾染了不少水渍,帽檐上的水珠更是滴滴答答往下落,为地下昂贵的波斯地毯映上了几个深色的圆。

  ‘朗姆酒配杏仁蛋糕,您提到过,这样到搭配才叫完美‘维希似乎在无视对方刚才到呵斥;稍微欠了身,仍然笑着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法三的桌前。

  ‘这是给您的…..惊喜’

 惊喜这两个字飘出来的时候,法三正盯着对方领口的那个勋章,空气的温度似乎更低了,窗外的雨下个不停,像是要把整个爱丽舍宫淹没在泥沼里。看的出来蛋糕是由购买者精心准备的了,这款杏仁蛋糕要在蒙托格伊街的Stohrer提前预订上将近一个星期,

  是法三喜欢的杏仁味,

 

  ‘惊喜?’

  

  但是很遗憾,它并没有在这里发挥到它的正确用途。于是被寿星猛的抄起来砸向准备者,奶油混着杏仁碎,像是战场上那坨发臭了的烂肉和脓,像是战场上同胞们的伤口,直直的向维希飞去。所以托盘的边缘擦着对方的帽檐而去,而蛋糕狠狠的糊仔对方熨烫整齐的衣服和脸上。

  窗外雨下的更狠了,法三喘着粗气,看着从对方脸上滑落的奶油。

  ‘你真是个肮脏的人’法三再也不想说一句话了,‘给我他妈滚出去’

  不必解释,毕竟有些东西注定是用语言解释不通的。维希依旧站在原地,奶油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淌,低落到眼角时,感受到有些干涩,他没有说话,看着法三起伏的胸膛,仅仅是看到地上变形的银色托盘,拾起来。朝着门口走出去。脚底下的对杏仁在皮鞋的踩踏的吱吱作响,像是数着彼此间的裂痕。

  退到门口时,祂停了停,帽檐上的水珠低落在托盘上,与奶油混成了一汪浑浊的水洼。

  若是被误会那便就误会吧,上过凡尔登战场的南方小城早就因上一场战争胆怯了。法三还可以风采依旧,指节在地图上敲着,节奏和当年在战场上冲锋的时一样果断,决绝,一往无前。带着一种死也死的值得的意气风发。

  可维希不行,祂一闭上眼睛就是1916年在祂身边闭上眼睛的少年兵阿尔芒冻僵的脸庞,是法三掀开防寒布地下百来位士兵蜷缩在临时掩体的样子。祂在战场上认识的叫做阿尔芒的少年。仅仅与他几日没见,少年便失去了一条腿,掩体中,有人开始哼起来有些跑调的马赛曲,声音却像是在哭泣。法三在给阿尔芒包扎时,听到对方说他想吃家乡的杏仁糕,于是掏出口袋中冻硬的蛋糕,费劲的掰开一小块,塞到对方嘴里

  ‘我也喜欢杏仁糕,等战争结束,我请你去吃Stohrer最好的杏仁蛋糕‘ 说这句话的法三眼睛里像有太阳一样闪闪发光,而少年没有嚼几口便垂了头,蛋糕渣从嘴边掉下来,混着血落在法兰西的土地。

  维希因此明白了,为国捐躯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很光荣,真到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疼痛和不甘心。试问当时那些没有吃到胜利蛋糕的人,如果有的选,是想要能回家,还是成为英雄?

  法三或许能够抗过去的阴影,祂不一定能,维希是从南方小镇的阳光中闯入地狱的。祂见过一次地狱,便不敢再赌下次一次会不会不一样了。祂不想看到,1948年的少年们像是1916年一样前仆后继的死在战场上了。不想看到那些孩子们最后连一块热乎的杏仁糕都吃不上了。

  祂希望在战场上笑嘻嘻塞给过祂糖的,千万个阿尔芒们可以回家。

  雨停时,维希刚好走到爱丽舍宫的侧门,维希抬头望向书房的方向,窗口的缝隙大了一点,估计是法三将窗帘拉大了些。祂站在梧桐树下,看着女佣抱着托盘从侧门走出来。

  ‘去Stohrer再定一块蛋糕‘ 维希对着女用说

  ‘可是先生,现在已经过了营业时间…….‘

  ’让他们开‘维希不耐烦的打算女佣,目光越过女佣望向书房的窗户 ‘就说是爱丽舍宫要的,价格记在我的帐上‘

  ’不,定两块吧,‘

  维希没有说出原因,但他知道,也快到阿尔芒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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