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幽暗的深处,顾时夜的身体似被看不见的利刃一片片割裂,每一寸肌肤都在无法遏制地颤抖。细密的痛楚如同无数针尖从内而外扎出,原本挺拔的背脊如今竟微微佝偻,像棵历经沧桑的老树在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汗珠滚滚自额头滑落,浸湿鬓角,顺着苍白脸颊淌下蜿蜒水痕,那汗水仿若带着滚烫温度,蒸腾起虚弱气息。他紧咬牙关,“唔……”低沉闷哼自喉间逸出,宛如野兽压抑的哀鸣,又满含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倔强。
“顾时夜,我来了。”
话音刚落,你已迈入房间,目光扫向坐在轮椅上的他,心猛地一揪。你快步上前,弯腰一把将他抱起,动作轻柔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坚决。他软软倚在你怀中,如濒死小猫般本能地往你胸口蹭了蹭。微弱气息掠过你的衣襟,双手试探性环住你的腰,似在寻找依靠。“呼……呼……”他的呼吸如此艰难,断断续续,带着破碎感。
你小心收紧手臂搂住他,低头轻拍他的背,安抚的动作里藏着心疼。随后,你解开他的外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背部,鲜血已然浸透织锦,蜿蜒流淌,那些伤口或长或短、深深浅浅地刻在皮肤上,仿若在诉说施暴者的残忍。你皱了皱眉,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手指轻拉衣领遮住刺目痕迹。
“走吧,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你抱着他来到医务室,轻缓地将他安置在自己腿上。药水涂抹伤口时,他轻颤一下,眉头紧蹙,却未发一声抗议。你专注为他换好衣服,感受到他呼吸渐稳,才松口气。
“谢……谢你……”他嗓音沙哑微弱,几不可闻。
“没事。”你淡然回应,抬手捏住他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谁干的?”
他眼神闪烁瞬间,低声说:“是我表兄……呵,他胆子不小啊,敢动我的人。活腻了。”你抱着他回到宫殿,王上连忙出来迎接。你坐上主位,看向王上,道:“给我个说法,我的人也敢动。”王上望向表兄,说:“那便一百鞭,不过分吧?”“不过分。”你看完鞭刑后,抱着顾时夜离开,将他带回家,轻轻放在床上,你也上去,抱着他一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