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高攻低防中原中也VS热情阳光太宰治
*中原中也是前辈，太宰治喊哥反差感
港口黑手党的办公楼永远飘着两股味道，一是文件油墨的冷香，二是咖啡煮焦的苦味【牛马打工人】
中原中也推开门时，正好撞见太宰治蹲在走廊角落，手里捏着支没点燃的香烟，正对着墙缝里的蚂蚁发呆
少年的黑色风衣下摆沾了点灰尘，绷带从手腕缠到小臂，露出的指尖苍白，却透着股没被世事磨平的鲜活劲儿
“蹲这儿做什么？文件没整理完？”中原中也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宰，指尖夹着的烟盒晃了晃，金属外壳反射出冷光
太宰治抬头时，眼睛亮了亮，像只看见主人的小狗，立刻站起身
他比中原中也高小半头，却故意微微弯腰，凑到中原中也面前，声音故意带着点软乎乎的调子：“中也哥，我刚整理完三叠报告，手都酸了”
“谁让你叫中也哥的？”中原中也皱眉，却没真的生气
他抽了支烟递过去，指尖碰到太宰的掌心时，对方的温度比他想象中高些，“叫前辈，或者中也”
太宰治没接烟，反而盯着中原中也的手指看。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缝里还沾着点钢笔墨水，是刚才签文件时蹭上的
他忽然抬手，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中原中也的指节，像在拂掉灰尘：“中也哥的手沾到墨了，会洗不掉的”
中原中也的手猛地顿住，耳尖瞬间发烫
他抽回手，把烟塞回烟盒，假装整理风衣下摆：“多管闲事，赶紧把剩下的文件弄完，等会儿森先生要检查”
说完转身就走，却没发现自己的步频比平时快了些，连风衣的下摆都在微微晃
太宰治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个浅淡的笑
他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蚂蚁，放进墙缝里，轻声说：“中也哥真是……容易脸红啊”
下午的任务是去码头接一批货，中原中也开车，太宰治坐在副驾
车窗开着，风卷着海水的咸涩吹进来，把中原中也的橘发吹得有些乱
他腾出一只手拢了拢头发，余光瞥见太宰治正盯着他的侧脸看，眼神直白得毫不掩饰
“看什么？”中原中也没转头，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不耐烦
“看中也哥的侧脸啊”太宰治说得理所当然，还往前凑了凑，肩膀几乎碰到中原中也的胳膊，“中也哥的睫毛好长，比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都长”
中原中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他想反驳“你见过几个女生”，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少跟我贫嘴，等会儿到了码头，别乱跑，跟在我后面”
“知道啦，中也哥”太宰治拖长了调子，像在撒娇
他把胳膊搭在车窗上，转头看向窗外，却在中原中也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用手机拍了张他的侧影
照片里的中原中也皱着眉，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一点都不凶，反而有点软
到了码头，风更大了
中原中也把风衣的领子立起来，挡住灌进来的风。货船还没到，他靠在栏杆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刚想点燃，手腕就被太宰治抓住了
“中也哥，这里风大，抽烟会呛到的”太宰治的手指扣在他的手腕上，力道不重，却让中原中也动不了
少年的气息裹着海风贴过来，带着点淡淡的墨水味，“而且抽烟对身体不好，中也哥要是想提神，我可以给你讲笑话啊”
中原中也的喉结滚了滚，能清晰地感觉到太宰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烫得他手腕发麻
他想挣开，却听见太宰又喊了声“中也哥”，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带着点依赖感：“我怕等会儿遇到危险，中也哥要是咳嗽了，就没办法保护我了”
“谁要保护你？”中原中也嘴硬，却还是把烟塞回了烟盒，“你自己的身手又不差，别装可怜”
话虽这么说，他却往太宰治那边挪了挪，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一部分风——动作很自然，像是下意识的
太宰治看着他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没点破，只是顺着中原中也的话往下说：“可是中也哥比我厉害啊。上次我跟人打架，还是中也哥救了我呢”
那是上个月的事，太宰治刚入黑手党不久，不懂规矩，跟别的部门的人起了冲突，被堵在楼梯间
中原中也路过时，正好撞见，没说什么，只是三两下就把那些人解决了，还把受伤的太宰治扶到了医务室
当时太宰治趴在他背上，小声喊“中也哥”，中原中也只说了句“别乱动，压到我了”，却没把他放下来，一直背到医务室门口
“那是你自己笨，不知道躲着点”中原中也别开脸，看向远处的海平面，耳尖又开始发烫，“下次再这样，我才不管你”
“不会的”太宰治凑近他，几乎贴在他耳边，声音轻得像风，“因为我有中也哥啊”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中原中也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猛地转头，正好对上太宰治的眼睛
少年的瞳孔很黑，像浸在水里的墨，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脸——脸颊泛红，眼神慌乱，一点都没有平时“前辈”的样子
“你……”中原中也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紧
他赶紧错开视线，假装看货船：“船来了，赶紧过去。”说完快步往前走，连脚步都有些慌乱
太宰治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忍不住笑出了声
中原中也听到笑声，回头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的生气，只是加快了脚步
晚上加班，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中原中也趴在桌子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杯壁上结着一层白霜
太宰治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放在他面前，还贴心地垫了张纸巾
“中也哥，喝杯牛奶吧，咖啡喝多了伤胃”太宰治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中原中也的肩上
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裹着中原中也，让他瞬间觉得暖和了些
中原中也抬起头，看着太宰治
少年的头发有些乱，绷带松了点，露出一小块白皙的皮肤。他忽然伸手，把太宰治的绷带重新缠好，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皮肤，烫得他赶紧收回手
“绷带都缠不好，跟个小孩子一样”中原中也故意皱着眉，语气却没什么责备的意思
太宰治没反驳，反而凑到他面前，弯着腰，和他平视：“因为有中也哥帮我啊。中也哥什么都会，比我厉害多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崇拜”的神色，让中原中也心里莫名的有点舒服
“那是自然”中原中也挺直了腰板，像只被顺毛的猫，“你跟着我，多学两年，说不定能有点长进”
“好啊”太宰治笑着点头，忽然抬手，摸了摸中原中也的头发
橘发软软的，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珍宝，“中也哥的头发好软，比我想象中软多了”
中原中也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
他猛地拍开太宰治的手，声音有点发颤：“你干什么？没大没小的！”
“我只是觉得中也哥的头发很好摸啊”太宰治一脸“无辜”，却没往后退，反而往前凑了凑，距离中原中也只有一拳远，“中也哥，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谁发烧了？”中原中也别开脸，不敢看他，“是办公室的暖气太足了，热的”
“可是暖气早就关了啊”太宰治故意说，还伸手想摸他的额头，“我帮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不用！”中原中也猛地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了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他稳住身体，整理了一下外套，语气生硬：“文件差不多弄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锁好门”
“中也哥”太宰治叫住他，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明天早上，我能跟你一起吃早餐吗？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拉面店，想带中也哥去尝尝”
中原中也的脚步顿住
他回头，看见太宰治站在原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狗
被这样看着，他觉得没办法拒绝
“……随便你”中原中也说完，转身就走，连门都没关好
他走到楼下，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心跳还在飞快地跳着，脸颊也依旧发烫
他靠在墙上，摸了摸自己的耳尖，小声骂了句“该死”，却忍不住想起刚才太宰治摸他头发时的温度，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太宰治果然在中原中也家楼下等他
少年穿着干净的风衣，手里提着两个纸袋，里面是刚买的三明治和热牛奶
“中也哥，早上好！”太宰治笑着迎上来，把其中一个纸袋递给他，“我买了金枪鱼三明治，你上次说喜欢吃这个”
中原中也接过纸袋，心里有点惊讶——他只在一次加班时随口提过一句，没想到太宰治竟然记下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跟着太宰治往前走，心里却莫名的有点甜
拉面店在一条老街上，店面不大，却很干净。老板认识太宰治，笑着跟他打招呼：“小太宰，今天带朋友来啊？”
“对，这是我哥，中也哥”太宰治说着，还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语气里满是骄傲
中原中也的耳尖又开始发烫，却没反驳“哥”这个称呼
他跟着太宰治坐下，点了碗豚骨拉面，加了双倍的溏心蛋——这也是他喜欢的，太宰治也记得
拉面上来的时候，热气腾腾的
中原中也拿起筷子，刚想夹起溏心蛋，就看见太宰治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夹给了他：“中也哥，我不爱吃溏心蛋，给你吃”
“谁要你给？”中原中也嘴硬，却还是把蛋接了过来，放进自己碗里，“下次别这样，自己吃自己的”
“知道啦，中也哥”太宰治笑着点头，却在中原中也没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碗里的叉烧也夹了一块给他
吃完拉面，他们一起去上班
路上，太宰治忽然说：“中也哥，下周末有空吗？我想去海边，听说那边的日落很好看，想跟中也哥一起去”
中原中也的脚步顿了顿
他看着太宰治期待的眼神，心里明明想答应，却故意皱着眉：“下周末要加班，没空”
“啊……这样啊”太宰治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像只被抛弃的小狗，看起来有点可怜
中原中也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赶紧补充道：“不过……要是加班提前结束，也不是不能去”
太宰治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腕：“真的吗？中也哥说话算话！”
“松开！”中原中也抽回手，脸颊又红了，“别动手动脚的，路上人多”
“知道啦，中也哥”太宰治笑着松开手，却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挨着肩膀，一起往前走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看起来很亲密
到了办公楼门口，森鸥外正好从里面出来。他看着他们两个人，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中也，太宰，你们今天来得挺早啊”
“森先生”中原中也赶紧站直身体，语气恭敬
太宰治也跟着鞠躬：“森先生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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