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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念念，把枪放下！”
马嘉祺反应极快，瞬间扑上前，双手死死攥住她握枪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将枪口向上抬。
与此同时，审讯室的门被轰然推开，丁程鑫带着队员们冲了进来。
刘耀文和张真源一左一右架住余念的胳膊，宋亚轩紧紧抱住她的腰，贺峻霖轻抚她颤抖的肩膀不断安慰着，严浩翔则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紧扣扳机的手指。
贺峻霖“念念，别冲动，她会受到惩罚的。”
贺峻霖贺峻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其它队友也在死死将她往门外拉。
余念挣扎着，泪水汹涌而出，视线模糊中只能看到沈青那张得意的脸，嘶吼出声。
余念“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的！我要让她陪葬！”
马嘉祺牢牢攥着她的手腕，语气急促再也没法维持刚才那副冷静的模样。
马嘉祺“我知道你恨，但你不能毁了自己，交给我们，我们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严浩翔终于把枪那了下来，丁程鑫接过，妥善收好，对众人使了个眼色。
丁程鑫“带她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复情绪。”
六人合力，半扶半拉地将仍在挣扎的余念带离审讯室，门关上的瞬间，余念崩溃的哭声还在走廊回荡。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眼神重新变得冰冷锐利，他走到沈青面前，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法律条文拍在桌上，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
马嘉祺“你刚才的每一句话，都被录音录像。”
马嘉祺“现在，除了‘灵蛇’的罪证，你还需要为侮辱逝者，煽动暴力付出相应的代价，如实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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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的遮光帘拉得密不透风，只有桌角的小台灯亮着暖黄的光，将余念蜷缩在沙发上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双臂环膝，脸深深埋在臂弯里，压抑的哭声像被揉皱的纸，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来，连带着肩膀都在不住颤抖 。
门把手被轻轻旋开，被其他人推出来安慰余念的宋亚轩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发出一点声响。
他站在门口停顿了几秒，看着沙发上那个单薄的身影，悄悄将水杯放在旁边的矮柜上，然后在沙发边缘轻轻坐下，刻意留出了半臂的距离，生怕惊扰了她。
宋亚轩“阿念。”
宋亚轩的声音放得很柔，像浸润了温水的棉花。
宋亚轩“丁哥让我给你带了杯蜂蜜水，说是能缓一缓。”
他顿了顿，见余念没有回应，又小声补充。
宋亚轩“我……虽然没见过叔叔，也没听过太多关于他的事，但我想，能教出你这样好性格的女孩子，叔叔一定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余念的肩膀猛地颤了一下，埋在臂弯里的脑袋轻轻动了动，细碎的呜咽声清晰了几分。
余念“她怎么……她怎么能那样对我爸……我爸那么好，她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浓重的鼻音打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衣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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