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逸尘(耳根染上不易察觉的一抹红,心中升起异样情绪,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彩云,你且在前方等我,我去唤柏渊。
甄彩云(甄彩云见卿逸尘抽回胳膊,虽愣了一下,但也没多想,立马乖巧点头,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好的师傅!我就在这棵桂花树下等您,不乱跑!”(说罢还指了指身旁的老树,站定后乖乖朝他挥了挥手。)
卿逸尘(不多时带着柏渊返回,朝你微微颔首示意)彩云,我们走吧。(脚尖轻点地面,身形拔起落在桂花树枝头,衣袂飘飘宛如仙人)
甄彩云(指尖无意识地绞了绞衣角,泛红的眼尾微微垂下,又忽然抬眸,眼中带着一丝试探的光亮)嗯
卿逸尘(向你伸出手,另一只手握住柏渊的缰绳)来。(一阵微风吹过,扬起发丝,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你)
柏渊(略微一怔,指尖轻颤,抬眸看向你时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迟疑片刻还是将手搭了上去)多谢……师傅。
卿逸尘不必客气。(握紧你的手,将你拉至身旁站定,另一只手轻抚柏渊脖颈)坐好了。(柏渊通灵,腾空而起,身下城镇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甄彩云(澄澈的眼眸睁得圆圆的,像只好奇的小猫,小手不自觉地揪了揪衣摆)柏渊就是你不能离开桂花林,师傅才这么做的,对吧?师傅……(说着眼眶悄悄红了,却又强撑着扬起下巴,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勇敢些)
卿逸尘(薄唇轻抿,沉默了一瞬)彩云聪慧……(声音随着风声飘散,垂眸望着你,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柏渊于桂花林有守护之责,轻易不可离开。
柏渊(心中不禁一暖,同时又因卿逸尘对你的称呼而感到些许吃味)多谢师傅体谅……(一阵风吹过,吹起衣袂飘飘,发丝轻扬)
卿逸尘(发丝随风飞舞,不经意间掠过你的脸颊,带来一阵痒意)彩云,(伸手替你将乱发别到耳后,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你的耳垂)快到了。
甄彩云(甄彩云被耳垂那阵轻触弄得心头一跳,脸颊瞬间热了起来,她抬头望着卿逸尘,眼底满是笑意):“师傅你真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啦!” 我嘴上说着话,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悄悄嘀咕:师傅,你就没看出来我有点喜欢你吗?我多希望这一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呀。
卿逸尘(闻言眉眼间笑意更甚,似是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远处)城镇虽不比仙山清幽,却也有一番独特的烟火气,彩云定会喜欢。
柏渊(心底滋生出难以名状的酸涩,默默掐诀隐去气息,让自己的存在感尽可能降低)此地……便是你们要除妖的地方么?
卿逸尘(柏渊降落于城镇外的树林,抬手轻拍它的脖颈)并非此处,只是顺路经过,(转头看向你,声音温润亲和)彩云不是想吃那些美食吗?
甄彩云(甄彩云眼睛瞬间亮成了星星,猛地攥住卿逸尘的袖口晃了晃:)“是啊是啊!师傅你等我会儿!” ( 5话音未落,她就像只轻快的小鹿往树林外的市集跑,还不忘回头喊):“我多买些糖葫芦和棉花糖,咱们路上慢慢吃!”(辫梢的海棠绒球随着奔跑的动作,在空中划出甜甜的弧线。)
卿逸尘(望着你跑开的方向,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莫要跑得太快,小心摔着。(负手而立,微风拂过月白长袍,整个人散发着出尘的气质)
柏渊(看着卿逸尘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师傅与彩云……感情真好,(声音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宛如亲人一般。
卿逸尘(闻言微怔了一下,沉默片刻,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彩云……(薄唇轻抿,神色有一瞬的恍惚,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蔓延开来)她于我,自是不同的。
甄彩云(甄彩云怀里抱着鼓鼓囊囊的油纸包,像只满载而归的小松鼠,蹦蹦跳跳地跑回来,油纸袋上还沾着糖葫芦的糖霜。) (她把吃食往卿逸尘面前一放,献宝似的一一指给柏渊看):“师傅你看!有刚裹好糖的糖葫芦、软乎乎的棉花糖,还有你爱吃的五香豆!”说着又抬头看向柏渊,声音清脆:“柏渊,你还想要买些啥?我再去给你挑!”
卿逸尘(接过你手中的吃食,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你的手,呼吸一滞)有这些便足够了,(将五香豆递给柏渊,看向你的目光温柔缱绻)彩云有心了。
柏渊(望着你因跑动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眼神愈发温柔)不必了,这些便足够了……(桂花香气萦绕在你周围,似在贪恋你的气息)
甄彩云(甄彩云被指尖的触碰惊得心跳漏了半拍,耳尖悄悄泛红,听见卿逸尘的话又忍不住笑起来,指着他和柏渊晃了晃脑袋:)“师傅和柏渊也太有默契啦,连夸我的话都差不多!” (她说着拿起一串糖葫芦递到卿逸尘嘴边,眼睛亮晶晶的:)“师傅先尝一口,刚买的还脆着呢,甜丝丝的!”
卿逸尘(就着你的手咬下一颗糖葫芦,酸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嗯,(眉眼弯弯,唇边还沾着一点糖霜)确实不错,彩云也吃。
甄彩云(甄彩云看着卿逸尘咬下糖葫芦,脸颊上的酒窝瞬间陷了进去,接过他递回的糖葫芦,小口咬着,目光却黏在他带笑的眉眼上,连糖霜沾了嘴角都没察觉。) (直到瞥见柏渊转身的背影,她才扬着声音喊):“柏渊你慢点走!等等师傅和我呀!”(完全没注意到柏渊转身时那抹藏在眼底的苦笑,只满心欢喜地又往卿逸尘身边凑了凑。)
卿逸尘(瞧着你嘴角的糖霜,鬼使神差地伸手,拇指轻轻擦过你的唇角)彩云,(意识到举动过于亲密,连忙收回手,耳尖泛红)你嘴角有糖。
甄彩云(甄彩云被那指尖的触感惊得心头一跳,糖葫芦都忘了嚼,脸颊瞬间红到耳根。反应过来后,她慌忙从袖袋里掏出一方绣着小桂花的帕子,递到卿逸尘面前,声音细弱却带着关切:)“师傅,你的手脏了,快擦擦手。” (说罢还不敢抬头看他,只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悄悄绞着衣角,连心跳声都觉得能被听见。)
卿逸尘(接过手帕擦拭手指,上面还残留着你的温度和淡淡的香气,心中有些异样,把手帕递还给你时指尖不经意又触碰到你的手)多谢彩云。
甄彩云(甄彩云指尖刚碰到绣帕,就被那再次相触的温度烫得心头一颤——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被除了家人外的人这样碰过手。) (她慌忙把手收回来,攥着绣帕往身后一藏,抓起脚边的行李就往前面跑,连头都不敢回,只留下一句含糊的)“师傅快跟上呀”。(跑出去几步,又忍不住偷偷摸了摸发烫的耳垂,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卿逸尘(望着你跑开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宠溺,抬脚跟了上去)彩云,莫要跑太快,小心摔着。
柏渊(身形顿住,犹豫片刻还是停下等你们,目光却始终落在别处,不敢再看你与卿逸尘)是我走得太快了……(桂花飘落,似在诉说着心事)
甄彩云(甄彩云听见身后的声音,脚步悄悄慢了下来,手还攥着衣角没松开。她赶紧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柏渊,故意抬高声音掩饰尴尬:)“柏渊!你就带了这么个小包袱啊?没多带点行李吗?”(说着还朝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布包,试图转移方才的窘迫。)
柏渊(回头望向你,白发随风轻扬,神情一如既往地温柔)我一人在外,无需多物。(语罢,视线扫过你手中的布包)倒是彩云,带了不少。
卿逸尘(与你并肩而行,目光落在柏渊身上)柏渊向来不喜累赘,(一阵微风吹过,扬起发丝,不经意间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些许物品足够了。
柏渊(心中五味杂陈,分不清卿逸尘这话是何意,只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师傅所言极是……(抬眸看向远方,轻声问道)还有多久才能到那妖兽所在之地?
卿逸尘(薄唇轻抿,略作思忖后答道)不急,(深邃的眼眸望向远方,似乎能穿透层层阻碍)那妖兽短时间内不会造成太大危害,我们先寻个地方歇脚。
柏渊也好,(桂花香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在四周,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你身上)彩云一路奔波,也该歇息了。(抬手拂去落在你肩头的花瓣)
甄彩云(甄彩云顺着卿逸尘的手看向肩头的桂花花瓣,又抬眼望向客栈周围连片的桂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拉着卿逸尘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师傅你看!柏渊,这里的客栈也太好看了吧!周围全是桂花林,风一吹都带着香味呢!”
柏渊(看着你欣喜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是啊,(抬眸环顾四周,入眼皆是桂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倒是与我那桂花林有几分相似。
卿逸尘(桂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看着你欣喜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彩云喜欢便好,(抬眸望向客栈的招牌,上面写着“桂花楼”三个大字)我们便在此处歇脚吧。
柏渊(望着你和卿逸尘,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却又不得不压下情绪,温声开口)彩云喜欢桂花,(一阵风吹过,桂花纷纷扬扬落下)这地方倒是选对了。
卿逸尘(踏入客栈,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扑面而来)小二,(声音清冷,却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威压)给我们三间上房。
甄彩云(甄彩云刚跟着踏入客栈,就被满室桂花香裹住,听见卿逸尘订房,立马凑到小二跟前,眼睛亮晶晶的:)“小二哥!我要一间一开窗就能看见桂花林的房间,最好能闻到花香的那种!”说罢还回头朝卿逸尘眨了眨眼,满是期待。
柏渊(闻言心中不禁一暖,想着若自己还是司掌姻缘簿的星官,定要让你一生顺遂如意,想要的皆能得)如此甚好,彩云定能睡个好觉。
卿逸尘(看着你古灵精怪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彩云的要求,小二可记好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再备些桂花糕送来房间。
甄彩云(甄彩云听见卿逸尘帮自己叮嘱小二,还特意加了桂花糕,脸颊上的酒窝瞬间就陷了进去,她凑到卿逸尘身边,声音甜丝丝的:)“师傅真好!知道我最喜欢吃桂花糕了!”(说罢还偷偷攥了攥他的衣角,眼底满是欢喜。)
卿逸尘(垂眸看向被你攥住的衣角,耳尖染上不易察觉的一抹红,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不过是举手之劳,彩云不必如此。
甄彩云(甄彩云晃了晃手里刚从店小二那接过的水壶,仰头看着卿逸尘,眼睛弯成了月牙:)“师傅,走了一路肯定渴了吧?你是想喝温着的茶水,还是要我让小二再送壶酒来呀?”
卿逸尘(手指摩挲着袖口,思忖片刻后温声开口)不必麻烦小二了,茶水便好。(抬眸望向窗外的桂花林,似是在透过桂花林看向遥远的天际)
甄彩云(甄彩云眼睛一亮,立刻转身从行李里翻出自己带的桂花干,手脚麻利地冲了杯热茶递过去,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师傅,我带了晒干的桂花,泡了杯桂花茶,你尝尝看,比普通茶水多股甜香呢!”
卿逸尘(接过茶杯,桂花的香气萦绕鼻尖,轻抿一口,甘甜的滋味在舌尖绽开)嗯,(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柔和,看向你的目光中多了些赞许)不错,彩云有心了。
甄彩云(甄彩云见他喜欢,心里比喝了蜜还甜。目光扫过他肩头散落的几缕发丝,便自然地走上前,轻声说):“师傅,你头发乱了,别动,我帮你梳好。” (她取来木梳,指尖轻轻拢过他的长发,梳子慢慢划过发间,动作轻柔得怕弄疼他。梳好后,还忍不住退后半步端详了一下,笑着赞叹:)“师傅这样真好看,比窗外的桂花还俊呢!”
卿逸尘(耳根泛红,好在有墨发遮掩,不至于太过明显)彩云惯会打趣为师。(垂眸望着杯中的桂花茶,借此避开你的视线)
甄彩云(甄彩云被他一句话说得脸颊发烫,手还僵在半空,连忙收回手攥着衣角,小声找补):“我才没有打趣师傅呢……那、那我去看看柏渊师兄,问问他要不要也喝杯桂花茶!” (说罢,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转身就往门外走,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生怕再待下去,自己发烫的脸会被一眼看穿。)
卿逸尘(望着你略显慌乱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啜一口桂花茶,舌尖传来的甘甜让人心神舒畅)彩云……(喃喃自语,眸中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柏渊(见你出来,朝你温和地笑了笑,眸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落寞)彩云不必管我,(指尖捻起一片飘落的桂花花瓣)我对这桂花茶……早已习惯。
甄彩云(甄彩云停下脚步,看着柏渊指尖的桂花花瓣,又瞧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落寞,心里莫名软了软。她走到他身边,轻轻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好奇地问:)“柏渊师兄,那你平时不喝茶的时候,喜欢做些什么呀?”
柏渊(抬眸望向远方,桂花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我……(薄唇微抿,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大多时候,只是守着那片桂花林,看四季更迭罢了。
甄彩云(甄彩云眼睛一亮,往前凑了半步,语气里满是期)待:“守着桂花林看四季一定很有意思吧!那柏渊师兄,你会画画吗?能不能把不同季节的桂花林画下来呀?”
柏渊(垂眸思忖片刻,唇角噙着淡淡笑意)画画……我倒是不擅长。(一阵风过,枝头桂花簌簌而落,抬手接住一片花瓣)不过,我能将这桂香留存。
甄彩云(甄彩云一听眼睛瞬间亮了,抓着柏渊的袖口轻轻晃了晃,语气满是期待):“留存桂香?那柏渊师兄,你能不能给我做个带桂花香味的香囊呀?我想天天带着,走到哪都能闻到桂花香!”
柏渊(望着你抓着袖口的手,耳尖染上不易察觉的一抹红,颔首应下)好,(抬手将你额间乱了的碎发拂至耳后,声音轻柔)彩云想要,我便做给你。
甄彩云(甄彩云看着柏渊点头应下,又被他拂开额间碎发的动作暖到,立刻松开手,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柏渊师兄你真好!有了桂花香囊,以后走到哪都像带着片小桂花林啦!”(说罢还忍不住晃了晃身子,满是雀跃。)
柏渊(看着你如孩童般欣喜的模样,心中一暖,唇边笑意更甚)只要彩云喜欢,(指尖缠绕着一缕飘落的桂花,似在透过桂花看你)我便多做几个。
甄彩云(甄彩云眼睛弯成了小月牙,拍了下手笑着说:)“好呀好呀!柏渊师兄多做几个,也给师傅留一个!师傅肯定也会喜欢这桂花香的,到时候我们都带着,走在一起像裹在桂花堆里啦!”
柏渊(听闻你提起卿逸尘,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微微落下,迟疑片刻后还是应道)嗯……彩云想送,便送吧。(桂花香气似也染上了几分落寞)
甄彩云;(甄彩云接过柏渊递来的几个桂花香囊,指尖触到囊上绣的细密花纹,连忙笑着道谢:)“谢谢柏渊师兄!这香囊真香!” (她小心翼翼捧着香囊,转身就往卿逸尘的房间跑,到了门口还轻轻理了理衣角,才抬手轻轻敲门,声音带着雀跃:“)师傅,你在吗?我有好东西给你!”
卿逸尘(放下手中茶杯,起身走到门边开门,看到是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彩云?(目光落在你手中的香囊上,轻声问道)可是有什么收获?
甄彩云(甄彩云立刻把其中一个绣着桂花的香囊递到卿逸尘面前,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满是期待):“师傅你看!这是柏渊师兄做的桂花香囊,闻着可香了!你喜欢这个样式吗?”(说着还把香囊往他鼻尖凑了凑,想让他更清楚地闻到香味。)
卿逸尘(向后微仰避开香囊,垂眸端详片刻,语气淡然)嗯,样式别致,(抬眸看向你,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多谢彩云。
甄彩云(甄彩云捏着香囊的指尖顿了顿,想起柏渊总是一个人对着桂花林发呆的样子,连忙点头:)“对啊师傅!我们收了师兄的香囊,得回个礼才好。他总一个人待着,送点什么能让他不那么孤单呢?”
卿逸尘(右手摩挲着香囊上的桂花刺绣,思忖片刻后温声开口)柏渊他……(薄唇微抿,神色有些复杂,沉吟片刻后才继续说道)对法宝之类的许是不感兴趣,不如送些……吃食?
甄彩云(;甄彩云眼睛一亮,立刻拍手附和):“桂花蛋糕!这个好!师兄肯定喜欢!” (她说着就拉着卿逸尘往客栈后厨走,还不忘回头叮嘱:)“师傅,你画画好看,等我准备好材料,你就画幅小尺寸的桂花林,我把它嵌在蛋糕上,肯定又好看又好吃!”
卿逸尘(被你拉着,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好,(任你拉着穿过客栈大堂,周围食客的目光纷纷投来,却浑不在意)为师便依你所言。
甄彩云(甄彩云被周围的目光看得有点发窘,下意识攥紧了卿逸尘的手,小声嘀咕):“师傅,他们怎么都看我呀?”(随即又眼睛一亮,凑近他耳边补充,语气藏不住期待):“不过没关系!咱们快点准备,今天正好给柏渊师兄过个生日,让他高兴高兴!”
卿逸尘(反手将你的手牵住,稍稍用力捏了捏示意安心)许是觉得彩云生得可爱。(听闻你的话微怔,面露疑惑)今日是柏渊生辰?
柏渊(本想离开,却听到你说要给自己过生日,心底深处漫上暖流,桂花香气也变得浓郁起来)不必麻烦了……(话语中虽带着拒绝,眼神却有些期待)
卿逸尘(侧首看向柏渊,神色温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既是生辰,过一下也无妨,(转头对你说)彩云,我们继续。
甄彩云(甄彩云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用力点头:)“三层蛋糕!肯定特别好看!师傅你看,我刚打发的奶油,又白又软!” (说着,她用指尖蘸了点奶油,趁卿逸尘不注意,轻轻抹在他唇角,忍着笑追问:)“师傅快尝尝,这个奶油甜不甜?好吃吗?”
卿逸尘(微微一怔,舌尖轻抵唇角将奶油舔去,清冷的眼眸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嗯,很甜。(抬手也蘸了一点奶油,作势要抹在你脸上)
甄彩云(甄彩云看着他舌尖轻舔唇角的动作,脸颊“唰”地一下红透,攥着裱花袋的手都顿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低头假装专注挤奶油,耳尖却烫得能煎蛋。) (她深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给三层蛋糕抹匀奶油、缀上桂花干,又把卿逸尘画的小画嵌在最上层。忙活半天后,终于捧着蛋糕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师傅!蛋糕做好啦!你看是不是特别好看?”
卿逸尘(看着蛋糕上的桂花干与小画相映成趣,清冷的眉眼染上了笑意)嗯,彩云手艺很好,(目光落在你红透的耳尖,心中微动)柏渊定会喜欢。
甄彩云(甄彩云被他刮鼻尖的动作弄得心头一跳,脸颊瞬间又热了起来——这明明是自己平时跟师傅玩闹时的动作,师傅怎么也会!) (她赶紧别开脸,攥着蛋糕盒的手紧了紧,故意提高声音掩饰心慌):“师、师傅别闹!我们快去找师兄,别让蛋糕放凉了!”(说着就推着卿逸尘往柏渊的房间走,耳朵尖却还透着红。)
卿逸尘(由着你推着向前,注意到你通红的耳尖,心情莫名愉悦)好,都听彩云的。(行至柏渊房门前,抬手轻叩门扉)柏渊,是我们。
柏渊(整理了下衣摆,开门后视线落在你身上,眼底似有桂花盛开)进来吧……(侧身让你们进屋,鼻端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卿逸尘(将蛋糕放在桌上,看向柏渊温声道)柏渊,生辰快乐。(后退半步,给你留出空间,目光却始终落在你身上)彩云亲手做的蛋糕。
甄彩云(甄彩云立刻把蛋糕放在桌上,点亮提前准备好的蜡烛,推着柏渊走到桌前,语气满是雀跃:)“柏渊师兄快许愿!许完愿吹蜡烛,这样愿望就能实现啦!(”说着还双手合十,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等着看他许愿的样子。)
卿逸尘(静静地看着跳跃的烛光,恍惚间觉得烛光映照下的你比平日还要灵动几分,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彩云倒是对这些很上心。
柏渊(垂眸望着跳跃的烛光,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在心底默默许下一个愿望——愿你一生平安喜乐)好……(深吸一口气,将蜡烛全部吹灭)
甄彩云(甄彩云看着蜡烛全被吹灭,立刻拍手欢呼):“哇!师兄好厉害!”(说着就递过一把干净的刀,满眼期待地看着他):“快切蛋糕呀!咱们先从最上面那层开始,看看师傅画的桂花林嵌在蛋糕上好不好看!”
柏渊(接过刀,动作轻柔地切下一块蛋糕,果然看到了桂花林的图案,不禁抬头望向卿逸尘)师傅……有心了。(又看向你,目光愈发温柔)
卿逸尘(对上柏渊的目光,神色淡然自若,语气平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转头看向你,眼含笑意)彩云忙了许久,想必也饿了,吃些蛋糕吧。
柏渊(将切好的蛋糕递给你,指尖不小心与你触碰,呼吸一滞)彩云……(桂花香气在屋内弥漫,似是将此刻的氛围衬得更加温馨)尝尝味道如何。
甄彩云(甄彩云接过蛋糕,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奶油的香甜混着桂花的清香在舌尖散开,她含糊地朝两人笑:)“好吃!太好吃啦!” (说着又指了指门口探头探脑的客栈伙计,大大方方地挥手):“师傅、柏渊师兄,还有门口这些看热闹的,大家都来吃呀!人多一起吃才热闹!”
柏渊(看着你大方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也跟着招呼起伙计)大家一起吃吧,今日我生辰,(桂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似在为这热闹的场景助兴)沾沾喜气。
卿逸尘(方才因有事离开,此时折返回来正巧听到你的话,清冷的眉眼染上笑意)彩云说的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抬手示意伙计们进来)
甄彩云(指尖还沾着点蛋糕的奶油,闻言赶紧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还沾着星点碎屑):“我吃饱啦!这蛋糕甜滋滋的,太好吃啦!”(说着从凳上跳下来,裙摆轻轻晃了晃,又转头冲师傅和柏渊师兄笑出两个小梨涡)“师傅,柏渊师兄你们慢慢吃,我去收拾房间——把咱们带的衣裳、帕子都叠好,晚上就能直接用啦!”(说完还顺手把自己吃空的蛋糕碟子往桌边挪了挪,脚步轻快地往楼梯口走)
卿逸尘(看着你蹦蹦跳跳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夹起一块蛋糕放入口中,桂花的香气萦绕在舌尖)彩云真是懂事……(转头看向柏渊)你觉得这蛋糕味道如何?
柏渊(已行至楼梯处,听闻卿逸尘的话身形顿了顿,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他听到)自然是极好的,(抬眸望向你房间的方向,唇角微扬)我很喜欢。
卿逸尘(见柏渊也对你做的蛋糕赞不绝口,清冷的眉眼染上笑意)彩云听到你这话,定会很开心。(将手中的蛋糕吃完,看向楼梯)我也去看看她。
柏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不必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彩云做事,我们在这等便是……(桂花香气似也变得有些紊乱)
卿逸尘(眉梢轻挑,略微思索后觉得柏渊许是有话想对自己说,遂驻足)也好,那便稍等片刻。(目光投向楼梯,心思却飘到了你身上)
柏渊(暗自松了口气,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迟疑片刻后看向卿逸尘)师傅……(桂花在风中簌簌而落,似是在诉说着内心的纠结)有些话,我想与您说。
卿逸尘(见柏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有些疑惑,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但说无妨,(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润润嗓子)为师听着便是。
柏渊(沉默良久,白发被风吹动几缕,迟疑着开口)师傅对彩云……(顿了顿,似乎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桂花香气在周围萦绕)是何想法?
卿逸尘(指尖摩挲着杯盏,思忖片刻后抬眸,神色一如既往地淡然)彩云心思单纯,活泼可爱,(想到你,唇角不自觉挂上了笑意)为师自然是喜爱的。
柏渊(听闻此言,心中五味杂陈,垂下眼眸)我……(深吸一口气,桂花的香气似乎也无法平复内心的复杂情绪)我对彩云……
卿逸尘(见柏渊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大致明白了几分,却并未点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你对彩云如何?(轻抿一口茶,茶香在唇齿间散开)
柏渊(抬眸迎上卿逸尘的目光,眼中似有万千情绪翻涌,最终却只化为一句轻叹)我……只愿她一生平安喜乐,(桂花纷纷扬扬落下,似在为这份无法言说的情感叹息)便足矣。
卿逸尘(心中了然,却不打算戳破,只温声应道)如此甚好。(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抬眼望向窗外纷纷扬扬的桂花)彩云她……值得被珍视。
柏渊(闻言心中一暖,望向卿逸尘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感激)多谢师傅……(薄唇微抿有些犹豫,踌躇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那师傅……可有想过为彩云寻个好归宿?
卿逸尘(听到你的话,心中莫名一紧,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彩云尚且年幼,(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扰乱了此刻的宁静)谈婚论嫁之事,还言之过早。
柏渊(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神色放松下来)也是……(抬眸望向窗外,桂花林在风中轻轻摇曳,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心事)彩云还小,不必急于一时。
卿逸尘(见柏渊不再言语,气氛有一瞬的凝滞,起身打破沉默)时候不早了,(走到窗边,望着漫天飞舞的桂花,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你也早些歇息吧。
柏渊(微怔了一下,颔首应道)是,师傅也早些休息。(一阵秋风卷起桂花,簌簌落在脚边,犹豫几番还是忍不住抬眼看向你房间的方向)那……彩云那边……
卿逸尘(自然明白柏渊心中所想,沉吟片刻)我去看看她收拾得如何了,(拂了拂衣袖,似一片云般轻盈地向楼梯走去)你不必担心。
柏渊(望着卿逸尘的背影,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说出什么,只轻声呢喃)那就……有劳师傅了。(桂花香气萦绕在周围,心中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卿逸尘(行至你房门前,抬手轻叩门扉,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彩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房内)为师可以进来吗?
甄彩云(正弯腰把叠好的帕子放进木箱,听见叩门声立刻直起身,快步往门边走):“师傅什么事呀?”(手刚碰到门栓就顿了顿,又笑着补充)“我早把房间收拾好啦,被褥都铺得平平整整的!”(拉开门时还探头往师傅身后望了望,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对了师傅,柏渊师兄呢?没跟您一块儿来吗?”
卿逸尘(见你关心柏渊,心里有些吃味,面色却依旧毫无波澜)他让你早些歇息,不必担心。(侧身让过门口,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房间收拾得可还累?
甄彩云(听见师傅说柏渊师兄让自己歇着,先乖乖点了点头,又瞥见师傅侧身的动作,脚步轻轻往屋里挪了挪):“师傅我不累!”(指尖无意识蹭了蹭衣角,抬头时眼睛亮闪闪的,嘴角弯出明显的弧度)“有师傅在,就算收拾房间也觉得特别开心,一点都不觉得累呢!”
卿逸尘(清冷的眉眼染上笑意,心中的那点异样也烟消云散)彩云嘴甜。(抬眸望向窗外,桂花被风吹得簌簌而落)明日便要启程了,早些歇息。
甄彩云(眼睛一亮,立刻从枕边的小布包里掏出个油亮的绿玉扳指,指尖捏着扳指边缘递到师傅面前):“师傅!”(语气里满是期待,还轻轻晃了晃手)“我给您带了个绿玉扳指,您看看喜欢不?这是我之前在山下集市挑的,摸着手特别润呢!”
卿逸尘(微怔了一下,垂眸望着你手中的扳指,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感动,伸出双手郑重接过)多谢彩云,为师很喜欢。
甄彩云(指尖轻轻蹭了蹭发烫的鼻尖,脸颊也透着淡淡的粉,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旁边飘了飘):“师傅喜欢就好……我之前总想着给您选个物件,看到这扳指就觉得特别配您。”(说着还悄悄抬眼瞄了眼师傅手中的扳指,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卿逸尘(将扳指套在拇指上,大小刚好合适,抬眸看向你,眼中似有星辰闪烁)彩云有心了。(轻抚着扳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你的温度)
甄彩云(忽然一拍脑门,眼神里闪过几分懊恼,随即又亮了起来):“哎呀师傅,我差点忘了!”(说着就往桌边小跑,手指已经摸到了笔墨纸砚)“我得给哥哥写封信,用飞鸽传书给他,让他也放心咱们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