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歌被池骋亲得痒痒,听着他这近乎撒娇的抱怨,心里甜得冒泡。
她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接话:
墨倾歌那好啊,你把我变小揣兜里。
墨倾歌正好我不用自己走路了,你就每天揣着我,走哪儿带哪儿。
池骋被她的话逗笑,又狠狠亲了她一口:
池骋这可是你说的。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小醋包也黏在她身上,墨倾歌才轻轻推了推他,又亲了亲小醋包,
墨倾歌快去吧,一会儿伯父该等急了。
池骋这才万分不舍地又捏了捏她的脸颊,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黑色越野平稳驶向池家老宅。
途中,池骋接到了之前委托的化验所打来的电话。
对方语气带着困惑和一丝无奈,汇报说,他之前送去的肉条和水,里面似乎含有一种极其活跃的特殊成分。
完全解析出来需要时间,现在无法确定其具体构成。
但对方紧接着强调,反复测试表明,这种未知成分对动物和人体细胞均无任何毒副作用,或不良影响。
甚至似乎还有微弱的正向滋养效果,只是机理不明。
池骋听着,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他早就猜到那墨倾歌给小醋包的肉和水不寻常,不然也不会一下子把它收买。
池骋行了,不用再化验了。
他淡淡打断对方的进一步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他没有丝毫深究的意思。
无论那水和肉里有什么稀奇,无论墨倾歌身上还藏着多少秘密,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
她是什么,从来都不影响他在乎她。
很快,车子驶入池家别墅。
池骋迈步走进客厅,看见老头子和他亲妈都坐在沙发上,显然是特意在等他。
池骋漫不经心地走过去,打了个招呼,便懒散地陷进对面的单人沙发里。
他懒洋洋的把玩着环在手腕上的小醋包,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逗弄它。
等了片刻,见父母还不开口,他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向脸色已经有些发黑的池远程。
池骋叫我回来干什么?
他问得直接。
池远程看着儿子那副吊儿郎当、一进门就摆出谁欠他八百万表情的模样,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再看他注意力全在那条小破蛇身上,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池远程你一回来就跟谁欠你钱似的!
池远程指着池骋,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随即目光落在盘他手腕上的蛇串,语气更冲,
池远程还有!你非要走到哪儿都带着这玩意儿?!
池远程像什么样子!
池骋连眼皮都懒得抬,全当没听见。
指尖依旧慢悠悠地逗弄着被吵醒,微微抬起脑袋的小醋包。
池远程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得胸口疼,只能强行切入正题,沉声质问:
池远程王家的儿子,昨晚出车祸,半身瘫痪了!
池远程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池骋这才稍微有了点反应,状似思索一瞬,漫不经心地反问:
池骋谁?
池骋不认识。
说完,他又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小醋包冰凉的脑袋,完全没把老头子的质问和怒火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