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也怕……怕你真把我艹死。
池骋艹你我嫌脏!
池骋眼神狠厉,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汪硕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喘息着,不正经的语气染上兴奋,
汪硕我以……以玷污你为荣……
汪硕求求池大人……再……再来一次……
池骋气得额头青筋暴跳,阴狠骂道:
池骋你他妈就是个贱货!
汪硕胃口被你养刁了……
汪硕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仿佛感受不到窒息般的痛苦,
汪硕七年,没人能满足……
汪硕只求池大人赏我一次……
汪硕让我干什么都成……
他说着,手不老实地往池骋腿上摸去。
池骋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烧得他理智全无,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就在这失控的边缘——
一只骨节分明、力量惊人的手突然从旁伸出,精准地掐住了汪硕的后颈!
汪朕不知何时出现,面色冷峻,手法利落,一个巧劲,汪硕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晕了过去。
汪朕交给我。
汪朕言简意赅,像拎小鸡一样把昏迷的汪硕扛上肩,对着池骋点了下头,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池骋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黑得吓人。
他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墙壁,最终拉开车门,带着一身未散的戾气坐了进去,发动车子离开。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路口另一端的阴影里,一道纤细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
将刚才那激烈纠缠,暧/昧不清的一幕,尽收眼底。
池骋回到家时,心情依旧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沉闷糟糕。
和汪硕那场算不上愉快,充斥试探与旧怨的见面,让他胸口堵得厉害。
他快步上楼去卧室找墨倾歌,只有在她身边,才能找到一丝安宁。
可当他推开卧室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床铺整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池骋的心脏猛地一沉,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
她不在家?
她去哪儿了?
是不是生气了?
是不是……走了?
池骋脸色骤变,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手指甚至因为慌乱而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墨倾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穿着柔软的浅蓝色睡裙。
看到站在房间中央,脸色发白的池骋,有些意外:
墨倾歌嗯?你回来了?
池骋猛地抬头,看到她的瞬间,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才重重落回原处。
他几乎是冲过去,一把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声音带着后怕和颤抖:
池骋我以为你不在家……
墨倾歌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拍了拍他的背,好笑的说:
墨倾歌我不在家能去哪儿啊?
墨倾歌就是去洗个澡。
池骋这才慢慢松开她,但手臂依旧环着她的腰,低头仔细看着她的脸。
确认她真的没有生气或离开的迹象,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问:
池骋困不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