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一听这话,立马又找到了攻击点,嗤笑一声,嘲讽拉满:
郭城宇哟呵~
郭城宇池少,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这儿发号施令呢?
郭城宇前男友?还是前泡友?
郭城宇啥也不是,还在这儿管东管西。
墨倾歌那是因为喝酒发烧吗?
那不是被他跟汪硕气的?
池骋郭城宇你找揍是不是?!
玛德!
哪壶不开提哪壶!
郭城宇来啊!谁怕谁?!
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郭城宇毫不示弱地站起身,一点不惧。
池骋你踏马……
两人瞬间又剑拔弩张,一个站在床边,一个站在沙发前挽袖子。
势均力敌,吵得面红耳赤,幼稚得可笑。
墨倾歌微微睁大眼睛,饶有兴致看两人你来我往地吵嘴。
真活泼啊~
不过眼见两人火气越吵越旺,挽袖子瞪眼的,想要动手。
之前在帝豪包间打那一架,他们手腕上的淤青还没消呢。
她适时轻咳一声,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露出虚弱难受的模样。
她对着池骋伸出手,声音又轻又软,
墨倾歌池骋……我难受……
随即她看向郭城宇,可怜巴巴的:
墨倾歌诚宇哥,我好饿呀……
软乎乎、带着撒娇的声音,瞬间浇熄两人之间的火药味。
池骋和郭城宇同时收起攻击姿态,立刻转身回到床边。
郭城宇马上马上,外卖应该就到了,再忍一下。
他话音刚落,门铃就“叮咚”响了起来。
郭城宇李旺会拿外卖的,先把针拔了,下楼吃饭。
池骋看了一眼快滴完的药瓶,眉头微松。
池骋你想在哪儿吃饭?
墨倾歌眨了眨眼,
墨倾歌去餐厅吧。
池骋好。
这时,输液针差不多打完,可以拔针了。
郭城宇和池骋看着那根还扎在她白皙手背上的针头,面面相觑,竟犹豫起来。
郭城宇你来拔。
郭城宇推了推池骋,
郭城宇你手轻点。
池骋你刚才不是挺能的吗?你来!
池骋瞪他。
郭城宇我……
郭城宇我见不得这个!你来!
池骋我手抖!
池骋万一弄疼她怎么办?
两人又开始互相推诿,谁都不敢下手。
仿佛拔针是件很可怕的事。
墨倾歌看他们俩这怂样,挑了挑眉,觉得有些无语。
她直接伸出另一只手,快准狠,捏住针头,利落一拔——
细小的血珠瞬间从针眼冒了出来!
池骋!
郭城宇!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惊呆了!
郭城宇倾歌!
池骋你干什么!
池骋反应极快,立刻抓起旁边的酒精棉,一把按住她冒血的手背。
心疼又懊恼,声音都带了颤:
池骋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池骋一点都不珍惜自己!
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让墨倾歌无奈笑了笑:
墨倾歌拔个针而已。
这点小痛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不在意的态度把池骋气得够呛,却舍不得再说重话,只能小心翼翼地帮她按着针口。
郭城宇叹了口气说道:
郭城宇起来吃饭吧。
他们两人在她身边,让墨倾歌身体恢复一些气力。
她撑着床坐起身——
一坐起来,被子瞬间滑落,睡裙卷在腿根,露出两双白皙笔直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