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游不能。
花咏可是……
盛少游如果想道谢,就不必了。
花咏眼眸微闪,似乎有些失落。
盛少游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深意和些许轻蔑的弧度:
盛少游还是说……
他微微俯身,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带着蛊惑与试探,
盛少游你想跟我回家?
花咏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了一下,连连摇头,
花咏我不是!我没有!
盛少游看他急于否认的模样,嘴角弧度瞬间消失,眼神冷下来,语气也带上冰碴:
盛少游既然不是,那就收起你那些心思。
盛少游以身相许这套,在我这儿行不通。
盛少游我跟沈文琅不同。
盛少游对送上门的东西,不感兴趣。
说完,他不再给花咏任何机会,干脆利落地转身。
迈开长腿走向自己的座驾,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花咏站在原地,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灯,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又志在必得的笑意。
真可爱。
包间内
沈文琅看着平板上,盛少游说的最后一句话,猛地放下酒杯,金黄的酒液差点晃出来:
沈文琅我艹!
沈文琅怎么还有我的事儿?!
他气的不行,咬牙切齿,
沈文琅玛德!你俩看上的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文琅盛少游这纯属污蔑!
沈文琅老子什么时候要过送上门的玩意儿了?!
这时,花咏推门回到了包间,在墨倾歌身边落座。
墨倾歌立刻拿起果盘里一颗剥好的晶莹剔透的荔枝,殷勤送到他嘴边:
墨倾歌哥哥快尝尝,这荔枝超甜!没人吃过哦!
花咏微微启唇,吞下荔枝,
墨倾歌盛先生吃醋的样子真可爱,是不是啊哥哥?
墨倾歌他肯定是觉得你跟沈文琅‘有一腿’,所以才那么说的!
花咏慢条斯理地咽下荔枝,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眼神愉悦:
花咏嗯,是很可爱。
沈文琅看着这对兄妹,津津有味品味盛少游那番贬低他的“醋言醋语”,只觉得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疯了!这两个变态!
包间的空气都被他们污染了!变态浓度严重超标!
再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折磨,他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嫌弃的说,
沈文琅你俩自己玩吧!我走了!
沈文琅再看下去我眼睛要瞎了!
眼看沈文琅真要甩手走人,墨倾歌立刻喊住他,
墨倾歌喂!沈文琅!
墨倾歌你就这么走了?送我们回去!
沈文琅脚步一顿,没好气地回头:
沈文琅你自己没腿还是没车?
墨倾歌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扯了扯花咏的袖子:
墨倾歌我困了嘛……
墨倾歌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坐你车来的。
墨倾歌你忍心把柔弱无辜的我们,丢在这种地方自己打车吗?
沈文琅看向一脸“我很柔弱我需要接送”的墨倾歌。
又看虽然没说话,但明显不会自己主动去打车,姿态从容仿佛就该他送的花咏。
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他狠狠瞪这对把他当专属司机的兄妹一眼,最终还是认命地咬牙:
沈文琅行!我送!
沈文琅算我欠你们的!赶紧的!